眼,“她們只能解決生理上的需求,卻解決不了,我心裡上需要的慰藉。”
馳禹,“……”
“切。”
沈鈞楓說,“我覺得,我好像錯了。”
“什麼錯了?”馳禹給在自己倒酒。
沈鈞楓說,“最近,我總是睡不好,而且總是多夢。”
“都夢見了什麼?”
沈鈞楓說,“她。”
馳禹拿酒杯的手一頓,“她?她是誰?”
“你明知故問。”沈鈞楓說。
馳禹恍然大悟的樣子,“噢,是她啊,媗媗?”
他看沈鈞楓,“怎麼,動心了?”
沈鈞楓有些煩的抓了抓頭髮,“也不是,就是想知道她現在的處境。”
馳禹眼神耐人尋味,“你就嘴硬吧,等到真的失去你後悔都來不及。”
沈鈞楓笑,大言不慚,“我有什麼可後悔的?女人,還不是多的是?我只要招招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投懷送抱,求我娶呢。”
“那你幹嘛不結婚?”馳禹問。
“我才不想被婚姻束縛,我又不傻。”他笑,“我一個人不要太快活。”
“你也就是嘴硬。”馳禹說他。
“誰說我只有嘴硬?”沈鈞楓酒精上頭,開始肆無忌憚,“男人嘛,肯定得硬。”
馳禹,“……”
“你真他媽的不要臉。”馳禹灌完最後一口酒,“我送你回家。”
他拉起沈鈞楓,架著他。
沈鈞楓不願意走,“我還沒玩開心呢。”
“得了。”
馳禹弄不了他,只能讓他喝。
後來他喝多了。
還是馳禹送他回家的。
……
唐甜失眠了,輾轉反側睡不著。
她索性起來,拉開窗簾。
這裡好像也沒什麼特別,天也會黑,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會有星星。
她的腹部忽然疼痛起來。
最近,她腹痛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她蜷縮坐地上,靠著牆。
忽然間,她覺得好冷。
身體上,還有心上的。
一個人,承受疼痛的時候,意志力就會變得虛弱。
很想有人依靠,有人照顧,有人心疼。
她找出手機,顫著手開啟。
她翻找到段榆景的電話號碼。
猶豫了好久,她還是沒有打出去。
她丟下手機。
啪的一聲。
她脆弱的想哭,孤獨抱著雙腿。
嗡嗡——
丟在地上的手機忽然振動起來……
她低頭,看著來電顯示,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流出來。
她拿起手機,用力的擦乾淨臉上的眼淚。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接的,但是她此刻忍不住,哪怕聽聽他的聲音也好。
她摁下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