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唐甜故意打趣他,“有美女伺候,你是不是在心裡偷偷的樂?”
段榆景說,“我只愛莞莞一個人。”
唐甜的心一緊。
他這次的語氣和以前不一樣。
反正,她有種奇怪的感覺。
為了改變話題,她從醫藥箱裡拿出消炎水,給段榆景手心的血跡擦拭乾淨。
傷口清晰起來,一道差不多有三四厘米的小口子,好在不深,現在也不怎麼流血了。
她認真的給他傷口上藥,“傷口癒合前,你注意一點,別沾水。”
段榆景沒有回應。
唐甜抬頭,他卻忽然頃身過來,唐甜閃躲不及,唇,略過他的臉頰。
氣息逼近,她有些不自在,小聲提醒他,“這是在飛機上。”
段榆景俯身平直盯著她,壓住了嗓子,聲線就被刻意壓得又低又磁,尾音帶著柔軟的氣音,“唐甜,我懷疑你是我的莞莞。”
唐甜僵住,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甚至忘記了受傷上藥的動作。
段榆景抬起手,指尖拭過她點了痣的眼角,聲音低沉而溫柔,“但是我又很怕,我怕我一直所傷害的,都是我最在意的。”
唐甜垂下了眼眸,她的喉腔酸脹發不出聲音。
過了許久,她才平復一些,她把他的傷口處理好,她摁下呼叫器,讓空姐把醫藥箱拿走。
“給我一杯水。”她對空姐說。
這次是另外一個空姐,她拿走醫藥箱,送來一杯水。
唐甜喝了也緩解不了脹痛的喉嚨。
她強裝鎮定,“你沒有證據。”
她知道現在的段榆景沒有直接證據,現在一切的懷疑不過是猜測!
而且她自己也有這個猜想。
她抬起眸子,盈盈的充斥著薄薄的水汽,她故作淡定,“如說我是,我一定會恨你的。”
段榆景理解偏差,說道,“為什麼恨我?我愛的一直都是你。”
唐甜也好,葉珺莞也好。
他愛的始終是一個人。
吸引他的,也始終是同一個靈魂。
只是他愛上了不同環境中的她。
唐甜凝視他,“你最好祈禱這是一場烏龍,否則我會要了你的命,讓你給我那些未出世的孩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