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圍的冰冷。
“嘿,美女,一個人喝酒多無聊啊,不如哥哥陪你?我叫黃毛,美女你呢?”
黃毛說著最輕浮的話,但那隻不安分的手,卻已搭上了多少人都想搭的肩膀。
黃姍姍猛然轉身,眼神冰冷如刀,冷聲道:“滾開,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
黃毛的笑聲在嘈雜中顯得格外刺耳,無視黃姍姍眼中的怒火,力道不減地拉著她的手臂,企圖將她拖入更陰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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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姍姍奮力掙扎,高跟鞋在光滑地面劃出急促聲響,卻無法掙脫鐵鉗般的手。
這一幕讓身著制服的服務員看見了,他神色焦急的穿過舞動的人群,幾乎是以衝刺的速度衝向了景蝶衣所在的包房內。
門被猛地推開,服務員氣喘吁吁,手指著門外:“景姐,不好了,黃小姐被不三不四的人硬拽著,看樣子快出事了。”
蘇穆然一聽服務員的話,正在敲擊鍵盤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立即放下手中事物衝出了包房,景蝶衣緊跟在他的身後。
黃姍姍正奮力抵抗,髮絲散亂,卻難以掙脫掉黃毛愈發猙獰的糾纏。更可惡的是,沒有一人上前幫忙,似乎習以為常。
就在黃毛得意洋洋,以為今晚又可以辣手催花,可一道人影快速向這邊跑來。
蘇穆然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力道極其的大,疼的黃毛紅潤的臉色瞬間煞白。
緊接著,蘇穆然身形一轉,藉助轉身的力道,一拳迅猛有力地擊中了黃毛的下巴,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黃毛整個人像斷線的風箏被狠狠地甩出,重重摔在不遠處的地板上,濺起一片驚呼的混亂。
蘇穆然疾步上前,雙手不由分說地握住了黃姍姍纖細又微微顫抖的手臂,霸道的問道:“黃姍姍,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黃姍姍猛然抬頭,那雙平日裡閃爍著智慧光芒的眼眸此刻卻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奮力一甩手,掙脫了蘇穆然的束縛,憤怒的聲音夾雜著委屈:“要你管?你以為你是誰?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她的語氣中滿是倔強的不甘,彷彿每一句話都是對他們之間未解心結的控訴。
黃毛捂著腫脹的下巴,嘴角掛著血絲,眼神中滿是憤怒,罵罵咧咧地從地上踉蹌站起,四周的喧囂彷彿在這刻凝固。
突然,人群中幾個同樣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少年像幽靈般竄出,迅速將蘇穆然團團圍住,形成一個不懷好意的包圍圈。
酒吧內的燈光在他們身上投下了斑駁陸離的影子,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氛圍。
蘇穆然身形未動,眼神卻如鷹隼般銳利,毫不猶豫的將黃姍姍緊緊護在身後,那堅定的背影彷彿能抵擋世間一切風雨。
黃毛惡狠狠地威脅道:“少管閒事。”
但蘇穆然只是冷笑,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我的人,你們今天誰也動不了。”
黃姍姍怔怔地望著蘇穆然線條分明的側臉,此刻卻透出堅決的保護欲,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又夾雜著難以置信的錯愕。
不遠處的保鏢們見狀,向景蝶衣恭敬的低聲道:“景姐,要不要幫幫蘇先生?”
“不慌,蘇先生自會擺平。”
黃毛臉色鐵青,怒吼一聲,如同被激怒的野獸,揮舞著拳頭率先撲向蘇穆然。
其餘幾個染髮少年緊隨其後,酒吧內的空氣彷彿被點燃,充斥著暴力的氣息。
蘇穆然身形靈活,輕鬆避開黃毛的攻勢,反手一記勾拳,狠狠地落在他的腹部上,這一拳下手比較重,疼的彎下了腰。
有一名少年趁機從側翼偷襲,手中緊握的酒瓶閃耀著寒光,直奔黃姍姍而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即將落下的酒瓶上,蘇穆然眼疾手快,身形猛然暴起,瞬間橫跨了數米距離,手掌如同鐵鉗般精準地截住了酒瓶,只聽咔嚓一聲,酒瓶應聲而碎,碎片四濺卻未傷及任何人。
蘇穆然的手背被鋒利的玻璃碎片輕輕劃過,留下一道細長的血痕,鮮血緩緩地滲出,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眼。
他眉頭微蹙,卻未顯絲毫痛楚之色,目光更加冷冽,如同冬日裡凜冽的寒風。
黃姍姍的心猛地一揪,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想要觸碰那傷口,又怕弄疼了他,只能焦急地喚道:“你…你沒事吧?”
就在這時,又一名少年怒吼著衝上前來,拳頭裹挾著風聲直擊蘇穆然的面門。
蘇穆然身形一側,輕鬆躲過攻擊,隨即一記凌厲的腿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