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白煞的舞步才是真正的風華絕代。”
說完,他輕摟著愛妃肩膀無聲安慰。
夏語柔嘴角勾起滿意的微笑,輕拍了下他的胸口:“這還差不多,算你識相。”
任晨曦寵溺地望著夏語柔,一手環在她的腰間,另一手溫柔地颳了刮她挺翹的鼻尖:“別動氣,小心傷了肚裡的二寶。”
黑煞喊了聲王爺,任晨曦眼裡彷彿只有夏語柔的身影,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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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雪側著頭,柔順的青絲垂落在肩頭,側過身子,目光落在正細心為她揉肩的李慕白身上:“慕郎,既然姐姐都給了王爺一次機會,那我也給你一次機會哦。”
李慕白聞言,隨即正色道:“白姐的舞步堪比天人之姿,每個動作都蘊含著韻味,哪是黑兄粗獷的刀舞詩能比擬的。”
柳小雪撲進李慕白的懷裡,像只歡快的小鳥找到了溫暖的巢穴,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才是我的好郎君嘛。”她雙手環抱著李慕白的脖子,撒嬌地蹭了蹭。
李慕白的心被一股暖流填滿,美得冒泡,周身彷彿有粉紅泡泡在不斷地升騰。
黑煞無語地瞪著銅鈴般的大眼,轉頭望向林淵:“林將軍,你可是最有男子氣概的人,別學他們倒戈怕起娘子來啊?”
“林某向來正直,一口吐沫一個釘。”
江婉輕咳一聲,瞪了林淵一眼,帶著幾分責備,隨即鬆開了被他緊握著的手。
林淵心中一緊,慌忙之中重新拉住了江婉那纖纖玉手,生怕婉兒會就此離去。
“白煞的詩意境超絕,彷彿天地間和諧的旋律讓人沉醉其中。黑煞的刀舞詩雖有其狂放不羈之處,卻少了那份細膩。”
江婉的嘴角勾起一抹清冷中帶著些許溫柔的笑意,目光如秋水般在林淵的臉上輕輕掠過:“淵哥,就你反應快,嘴甜。”
林淵輕輕執起江婉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深情款款地說:“婉兒,你不僅是最美的風景,更是我此生唯一的歸宿。”
黑煞看著眾人你儂我儂,心中一股酸澀湧上,忍不住仰頭長嘯:“啊——!這世間的情啊愛啊,怎如此磨人!看本大爺來吟詩一首,讓你們瞧瞧何為真性情。”
他大步流星走到空地中央,銅鈴大眼瞪得滾圓,沙啞的嗓音迴盪在四周:“春風不度玉門關,俺心卻被情絲纏。刀舞狂瀾破寂寥,怎及你們肉麻言。說俺粗獷不懂情,俺笑你們太纏綿。”
說完還故意抖了抖腰間的死亡鐮刀,引得所有人一陣鬨笑,畫面滑稽又溫馨。
白煞在心裡默默呼籲:“好可愛呀!”
夏語柔眼波流轉,調侃道:“這詩裡的醋味,可比刀舞詩裡的血腥還濃呢。”
柳小雪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嘻嘻笑道:“黑哥,怎麼又是酸溜溜的狗糧詩?”
江婉清冷的面容上浮現出調侃的笑意:“詩裡的酸意怕是能酸倒檸檬林了,比起刀舞詩,這醋意詩倒別具一格呢。”
孫二孃生怕吵醒懷裡的小郡主,輕聲道:“我說黑煞啊,你這詩還真別緻,酸得我這心裡頭直癢癢。不過,我喜歡。”
黑煞無奈道:“你們這群傢伙,就知道欺負本大爺。罷了,不跟你們計較。”
他故作豪邁地揮了揮手,腰間的死亡鐮刀隨之晃動,兇狠的面龐上卻掩不住那絲委屈的神色,逗得眾人又是一陣歡笑。
白煞對著歡笑的眾人說道:“都別笑話老黑了,他心性純真,直率可愛。那我就為老黑重新作詩一首,以此表達一下意境。秋風起轉楓葉舞,老黑豪情似酒濃。刀舞狂瀾震乾坤,情深意重無人懂。”
夏語柔眼波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白姐,你這不明擺著開始護上了?瞧瞧,咱們這群人中,就屬你最懂他。”
柳小雪湊近白煞,嘻嘻笑道:“白姐,連我都想跟著你一起護黑哥了呢。”
江婉冷冷一笑:“這詩做得倒是情深意切,看來最懂黑煞心思的還得是白姐。不過這護短的模樣,倒讓我刮目相看。”
“你們都合起來欺負老黑,這可不好。他雖粗獷,卻是值得信任的夥伴。”
黑煞咧嘴一笑,大大咧咧地擺擺手:“都說的什麼屁話?本大爺有刀有詩,快樂得很。不過,還是老白懂俺。”
任晨曦輕輕拍了拍夏語柔的手背,目光溫和地掃過眾人,最終落在黑煞身上:“黑兄,大家不過玩笑一場,莫往心裡去。你的豪情直率,是難得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