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不論對方是誰,只要敢欺負小雪妹妹和王妃,我們黑白雙煞就算是拼上這條命,也定要護她們周全。”
黑煞看向白煞的眼神露出一絲柔情,隨即挺直腰桿,手中的死亡鐮刀在烈日下閃耀著濃郁的黑芒,沙啞的大聲吼道:“戰王又怎樣!惹急本大爺照樣把他突突了,畢竟本大爺也不是什麼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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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如同被激怒的陰間死神,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猛然加速間,宛如一道黑色閃電劃過沙漠快速靠近任晨南,手中死亡鐮刀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嘯聲。
任晨南勉強舉起流星槍迎擊,但跟江婉的戰鬥後靈力虛弱,內力空虛,槍尖與刀鋒激烈碰撞的瞬間,流星槍竟被震得脫手而出劃過沙地,激起了一片沙塵輕揚。
烈日炙烤下的沙漠熱浪滾滾,此時的任晨南倒在沙地上,倔強的想要站起身來,塵土覆蓋了他的衣衫更顯狼狽不堪。
黑煞的死亡鐮刀懸在他的脖頸之上,刀鋒閃爍著黑芒,隨時都會終結其性命。
“南王,你不是常說北陵王是廢物嗎?那你現在也不覺得比王爺強多少。”
任晨南臉色鐵青,嘴角卻勾起一抹苦笑:“敗兵之將,要殺便殺,何須多言。”
“好啊,那本大爺就成全你。”
黑煞回答簡短決絕,刀鋒尖角即將觸碰到任晨南的脖頸,死亡氣息籠罩著他。
就在任晨南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想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快住手!”
刀鋒停在面板處,尖銳的尖角刺破錶面鮮血滲出,只要稍加用力便當場斃命。
江婉攙扶著夏語柔緩緩走上前來,她的目光在任晨南身上停留片刻,隨即又移向黑煞,眼神中閃過了一抹複雜的神色。
白煞、小雪、董玉紅和孫二孃四人緊隨王妃身後,氣氛一時竟變得微妙起來。
黑煞一臉鬱悶地看著夏語柔,不解地問道:“王妃,你這是何意?難道你要放虎歸山,等著南王將來恢復了來殺你?”
柳小雪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疑惑地望向夏語柔,脆生生地開口:“姐姐,你不是教過雪兒不可有聖母之心嘛,怎麼現在反而要阻止黑哥殺他呢?萬一日後捲土重來,您和王爺豈不是要陷入危險中。”
江婉髮絲隨風輕揚,那雙清冷孤傲的眸子緊緊盯著夏語柔,彷彿世間萬物都不及她重要:“語柔,只要是你決定的,即便他與我江家有著不共戴天的世仇,我也可以暫且放下,想做什麼就儘管做吧。”
夏語柔微笑著看向江婉:“婉婉,謝謝你。我這麼做,自然也有我的道理。”
任晨南掙扎著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倔強:“妖妃,別以為你這樣,本王就對你感恩戴德。要殺就殺,若是本王皺一下眉頭便不算好漢。”
他眼神中沒有死亡的恐懼,只有對尊嚴的堅守,那模樣莫名地讓人心生敬畏。
夏語柔輕啟朱唇:“任晨南,我不殺你。其一,念你在杜文軒手中曾護我周全,雖然理由很可笑,但我不想欠任何人,尤其是你的恩情;其二,你終歸是我夫君的堂弟,血脈相連。今日恩怨,就此作罷。但望你日後好自為之,若再敢有絲毫對我或王爺不利之舉,我定不輕饒。”
她輕揮手,示意黑煞收回死亡鐮刀。
黑煞皺眉,鐮刀懸在半空遲遲未動。
白煞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黑,既然王妃都這麼說了,咱們就得遵從。”
黑煞雖心有不甘,但很聽老白的話,乖乖收回手中那把泛著黑芒的死亡鐮刀。
他哼了一聲,低聲抱怨:“王妃,你這婦人之心,本大爺終究是高看了你。”
話雖如此,語氣卻沒了先前的囂張。
小雪忙拉過黑煞,將他拉到夏語柔身後,眼神中帶著幾分責備:“好啦黑哥,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不準忤逆我姐姐。”
任晨南咬緊牙關,撿起沙地上的流星槍,槍尖微顫彷彿是他內心不甘的寫照。
他強撐著站起身,直視著夏語柔,一字一頓道:“妖妃,本王遲早會殺了你。”
夏語柔給了任晨南一個白眼,轉過身輕輕側過頭,冰冷的說道:“隨時恭候。”
隨即便不再理會他,在江婉的攙扶下走向越野車,拔起了插入沙地的鳳鳴劍。
她將愛劍溫柔的放回車內劍鞘,彷彿是對這場沙漠的紛爭給了個優雅的謝幕。
夏語柔轉過身,目光溫柔地看向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