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晨曦輕輕撫過夏語柔的髮絲,溫柔地說道:“行吧,那你去吧,早點回來,別讓我思念太久。”他的眼神滿是寵溺與不捨,彷彿要將這一刻永遠鐫刻在心間。
夏語柔緊緊依偎在王爺懷中,雙手環抱著他的腰,臉上滿滿的不捨:“哼,說的我像離得開你似的,我看完就回來。”
她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努力不讓它落下,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相擁著,微風拂過,花瓣輕舞,處於多麼美好的氛圍中。
黑煞看著任晨曦與夏語柔深情相擁,眉頭微皺,心中那股憨勁兒又湧了上來。
他清了清嗓子,突然大聲吟誦起來:“風吹花落兩相依,情侶纏綿似蜜飴。旁人眼紅心自苦,唯有黑煞獨吟詩。”沙啞的聲音帶著不解風情的憨意,第一次做出一首押韻的比較巧妙的詩作。
他吟完還故意瞪大眼睛左顧右盼,嘟囔了一句:“看,本大爺這詩多應景啊!”
引得眾人一陣輕笑,連白煞都忍不住微微側頭,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心中暗自嘀咕:“這呆子真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柳小雪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嘴角掛著稚嫩卻真摯的笑容:“黑哥,這次押韻的還算有那麼點意思。不過呢,就是酸得有點過頭啦,像吃了好多沒熟的梅子。”
說著,她還故意擠了擠眼睛,做了個鬼臉,逗得夏語柔捂著嘴又是一陣歡笑。
黑煞一聽柳小雪的評價,雙手抱胸,挑釁的模樣活像個鬥雞似的,嘴角勾起不服氣的笑意:“小雪妹妹,你懂不懂欣賞啊?有本事你們來一首讓本大爺瞧瞧。”
柳小雪不服輸的勁兒也上來了,眼珠一轉,應聲說道:“好呀,來就來,誰怕誰啊。春風拂面柳依依,情侶相依甜如蜜。黑煞吟詩太酸澀,不如小妹來得趣。”
吟誦完畢,還故意衝黑煞眨了眨眼,那得意的小模樣,讓黑煞一時語塞,只能瞪大眼睛,幹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逗得夏語柔又是一陣歡笑,連一向冷漠的江婉都忍不住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難得的笑意。
黑煞被氣得直跺腳,臉上的兇狠模樣此刻卻顯得有些憨態可掬,他嚷道:“小雪妹妹,你就知道欺負你黑哥,還有沒有更好的?來來來,讓本大爺見識見識。”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北陵草木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江婉的聲音彷彿能穿透人心,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那幽靜深遠的意境之中。
黑煞一臉困惑:“吹簫是啥玩意兒?如此文雅的詞本大爺聽著這麼彆扭呢?”
任晨曦耐心地為黑煞註解起來:“江姑娘此詩,意境深遠。那青山隱隱,水迢迢之景,仿若一幅淡雅的水墨畫卷。‘秋盡北陵草木凋’,則點出了時令之秋,萬物凋零之態。‘二十四橋明月夜’,更是將讀者引入了一個靜謐而美好的月夜圖景之中。至於最後一句‘玉人何處教吹簫’,則是詩人以簫聲寄託情思,尋覓那心中所念之人,平添了幾分惆悵的浪漫。黑煞啊,你可要學著多品一品這詩中的韻味啊。”
“這跟咱們現在的情景有啥關係?”
夏語柔輕笑一聲,柔聲說道:“那我幫婉婉來一首應景的詩,你可聽好了。”
她微微閉目沉浸在情境中,緩緩吟誦道:“花開滿園映日紅,情深意切語難窮。離別在即心不捨,盼妻早日歸家中。”
隨著夏語柔的詩句落下,眼前彷彿出現一幅溫馨又略帶憂傷的畫面:滿園盛開的花朵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紅豔,一對情侶緊緊相擁,眼中滿是對彼此不捨的眷戀。
黑煞見眾人都吟詩抒情,心中那股子憨勁兒又上來了,撓撓頭憋紅了臉,開口吟道:“王妃俠骨亦柔情,虎仙上人秒成塵。虛空英勇如鳳神,王爺面前小女人。撒嬌賣萌常撒糖,狗糧遍地眾人笑。”
他吟誦完畢,還特意看了一眼北陵王和北王妃,似乎對自己的詩詞頗為得意。
眾人聽後先是一愣,隨即笑出聲來。
只見夏語柔捶了下任晨曦的胸口,嬌嗔道:“黑煞,你是越來越會逗人笑了。”
任晨曦也是忍俊不禁,眼中滿是對愛妃的寵溺,伸手輕颳了刮夏語柔的鼻尖。
柳小雪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出來了,邊笑邊拍著手:“哈哈,黑哥,你這詩真的是太逗了,能把大傢伙給笑死。”
江婉輕聲道:“詩雖直白,卻也道出真情,還需再含蓄些,方能更顯韻味。”
白煞輕咳一聲:“那我幫老黑做一首吧,月色朦朧夜未央,離情別緒繞心房。花前月下曾共醉,盼妻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