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柔輕移蓮步,溫柔地拉過白煞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側,眼神中滿是理解,柔聲道:“白姐,別往心裡去,他就是個木頭,心裡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咱們呀,哪能讓黑煞的胡言亂語壞了心情?”
說著,她拍了拍白煞的手背給予無聲的安慰,都知曉白姐昨天晚上詩意中的心意,就黑煞還傻愣愣的到現在都不清楚。
柳小雪也連忙湊上前來,嘴角掛著甜美的笑容,聲音清脆如銀鈴:“就是嘛,白姐姐,別理黑哥那個大笨瓜,他說話從來都是不經大腦的。姐姐以前有句話說的好,腦子在前面飛,人在後面追。我們繼續挑布料,讓他自個在那兒生悶氣吧。”
她還不忘俏皮地朝黑煞做了一個鬼臉,逗得王妃和白煞都忍不住輕笑出聲。
黑煞那張兇狠的面容上掛著既委屈又無奈的表情,彷彿被遺忘在角落的孩童。
他張了張嘴,剛想抗議幾句,卻又被夏語柔溫柔中帶著威嚴的眼神給生生憋了回去,只能不甘心地嘟囔著:“喂喂喂,本大爺還在這裡呢,倒給幾分薄面啊。”
一旁的江婉正低頭整理著剛選好的布料,那清冷的面容下似乎藏著一絲不懷好意的冷笑,讓黑煞的怒氣瞬間消散大半。
這傢伙只好撇了撇嘴,心中暗道:“罷了罷了,跟這群女人計較什麼?還是趕緊抱好這些送給王妃的禮物,免得又被嫌棄了,打又打不過,真是憋屈。”
夏語柔穿梭在五彩斑斕的布料間,定格在一匹潔白如雪、質地柔順的白布上。
她輕輕撫過布面,感受到它帶來的純淨,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轉頭對江婉說:“婉婉,你看這塊如何?白如寒雪,清冷如畫,用它給你做幾件貼身的衣物,定能襯得婉婉這冰山美人的氣質。”
江婉眸光微轉,輕輕頷首,緩步上前,指尖輕輕滑過那匹潔白如雪的布料,細膩的觸感彷彿能穿透指尖,直達心底。
“確實不凡,你眼光總是如此獨到。”
她轉身,目光在琳琅滿目的布料間流轉,看中一匹繡著淡墨山水圖案的錦緞。色澤溫潤,墨色深淺不一,勾勒出意境悠遠的山水畫,與語柔俠骨柔情相得益彰。
“語柔,這塊布喜歡嗎?送給你。”
夏語柔眼眸中閃過一抹亮色,輕撫過那匹淡墨山水錦緞,指尖劃過每一寸紋理,彷彿能觸控到流水輕柔的山巒堅韌。
女老闆見狀,連忙上前幾步,笑容滿面,聲音中帶著討好的意味:“哎呀,林夫人真是獨具慧眼,這錦緞可是我們店裡的鎮店之寶,採用上好的蠶絲,再由龍國最頂尖的繡娘一針一線精心繡制而成,每一幅山水都蘊含著無盡的詩情畫意,穿在王妃身上,定是風華絕代,無人能及。”
她邊說邊輕輕展開錦緞,那淡墨暈染的山水彷彿活了過來,隨著其動作緩緩流淌,引得店內客人紛紛側目,讚歎不已。
江婉望著那幅在光線下鋪展的淡墨山水錦緞,心中湧起一股詩意,她輕啟朱唇,聲音清澈而悠揚,彷彿山間清泉,緩緩流淌:“碧水繞青山,墨韻染雲間。此布似畫卷,風華自嫣然。語柔著此錦,步搖生蓮影,如畫中仙子,飄逸落凡塵。”
她回眸望向夏語柔,眼中閃爍著柔情,詩中的每一句都是為語柔量身定製。
店內一時靜謐,只有錦緞輕展的細微聲響,以及眾人因詩意屏息凝神的氛圍。
黑煞眉頭緊鎖,嘴角掛著一絲不屑,沙啞的嗓音在店內迴盪,打破了那片刻的寧靜:“吟詩?哼,你們女人比那些才子都要麻煩,動不動就吟詩,還不如打架來得痛快,文縐縐的東西聽得頭都大了。”
他故意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眼神在江婉和夏語柔之間來回掃視,彷彿在挑釁她們姐妹間的這種無聊的行為而反感。
而白煞卻輕聲一笑:“老黑,你這性子何時能改改?詩中有情,畫中有意,你不懂欣賞也就罷了,別掃了大家的興。”
柳小雪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掛著頑皮的笑容,輕踮腳尖靠近黑煞,聲音裡帶著俏皮的純真:“黑哥,你大概能知道里面的意思嗎?就像我手裡的這塊布料,雖然你瞧不出它的特別,但它可是藏著織女的心意,一針一線都是情意呢。”
她舉起一塊繡著細碎花朵的布料輕輕旋轉,連空氣都好像瀰漫著甜蜜的氣息。
黑煞愣了一下,看著柳小雪那純真無邪的模樣,心頭莫名一軟,但嘴上仍是不肯服軟,故作深沉地胡謅道:“哦,這布啊,我看它就像我這性子直來直去,沒那些彎彎繞繞的。花兒嘛,不就是花,還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