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晨曦寵溺地望著她,眼神中滿是愛意,彷彿要將她所有的快樂都收入眼底。
李慕白身著一襲繡著淡雅竹蘭圖案的文士長袍步履輕盈地步入後花園,溫文爾雅的面容上帶著好奇,輕聲問道:“何事如此開懷,竟讓後花園都充滿了歡笑?”
柳小雪一眼便瞧見了夫君的到來,忙不迭地從吊籃中躍下,幾步並作一步,拉著李慕白的手,眼眸中閃爍著甜蜜的光芒,甜甜地說道:“慕郎,你來接我啦!”
言罷,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彷彿整個花園都因他的到來而更加明媚。
李慕白手上提著一份小點心,將其放在小雪的手心上,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溫柔一笑:“知道你愛吃,特意為你買的。”
柳小雪挽著李慕白的手臂,笑靨如花:“哎呀,慕郎哥哥,你也太好了吧。”
李慕白溫柔地凝視著她,眼中滿是深情:“我會一直對雪兒好的,承諾不變。”
夏語柔在一旁打趣道:“你們快別磕了,小雪,小心你黑哥狗糧又吃飽了。”
“可是……我家慕郎就是很好嘛。”
李慕白轉身,對著任晨曦和夏語柔行了一禮,舉止溫文爾雅:“王爺、王妃。”
任晨曦微笑著擺了擺手:“李狀元不必客氣,你是我侄子老師,亦可免禮。”
夏語柔順著王爺的話說道:“李公子,你把我妹妹寵的不錯,也不必太拘謹。你是雪兒妹妹的男人,隨意就好。”
李慕白神色變得鄭重,輕輕拍了拍柳小雪挽著的手臂,示意她稍安勿躁,隨後再次面向任晨曦與夏語柔,躬身行禮,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王爺、王妃,慕白雖得王爺賞識,有幸成為太子師,但君臣之禮,天地之序,不可廢也。在這王府之中,您二位是北陵之尊,一品北王妃更是尊貴無比,慕白怎敢有絲毫逾越?若因慕白之失,而讓小人有機可乘,詆譭了王爺王妃,那將是慕白之大罪。”
他言辭懇切,眼神中滿是誠摯。
任晨曦目光冷峻地望向李慕白,淡然一笑道:“既然你如此堅持,那在外人面前行君臣之禮,在王府內簡易些便是。”
夏語柔附和著柔聲道:“慕白啊,在這王府,你可就把這兒當成自己家,小雪的孃家,自然也是你的家。在外頭,你是受萬人敬仰的李狀元,但在這裡,你只需做小雪的依靠,我們的朋友便好。無需那麼多繁文縟節,咱們圖的就是個自在。”
說完此話,她拍了拍身旁的空吊籃,示意李慕白與大家一同享受這溫馨時光。
李慕白微笑著點頭,道:“多謝王爺和王妃,那慕白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柳小雪挽著慕郎的手臂,兩人一同坐回到了右側的吊籃中,隨之微微搖晃著。
她拿起一塊小點心,輕輕捏住一角遞到慕郎的嘴邊,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李慕白低下頭,輕咬了一口那點心。
柳小雪也不嫌棄,將他吃剩的半塊點心放入了自己嘴裡,細細咀嚼著,眼睛笑成了月牙狀:“好好吃哦,味道真不錯。”
黑煞在一旁小聲嘀咕,聲音雖低卻剛好能讓吊籃中的柳小雪聽見:“小雪妹妹還有這癖好?吃人家咬過的好惡心啊!”
柳小雪秀眉微蹙,瞪了黑煞一眼,嗔怒道:“呸,哪裡噁心了?會不會說話?”
她靠在慕白肩頭,眼神中滿是依賴。
白煞低聲勸道:“小雪妹妹別生氣,老黑嘴欠,對你是真的好,就是不太會說話,有時連我這當師妹的都看不下去。”
李慕白目光溫柔地望向小雪,見她因黑煞的話微微蹙眉,心中湧起護妻之意。
他輕啟薄唇,聲音溫潤如玉,帥氣救場:“那我以甜美意境吟詩一首,以護吾妻。點心香甜情更濃,夫妻共品意無窮。莫道旁人言惡語,此中甜蜜自心知。”
任晨曦拍手稱讚,臉上洋溢著欣賞之色:“好詩,好詩啊!李狀元之才,果然名不虛傳,此等佳作,既彰顯夫妻情深,又蘊含雅緻之趣,真是妙極,妙哉呀!”
夏語柔嘴角含笑,目光中帶著幾分戲謔,轉向黑煞道:“你看看你,平日裡盡做些酸溜溜的狗糧詩,自詡風流,打架無敵。跟慕白一比,你們簡直是雲泥之別,這天上地下,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哦。”
柳小雪輕笑一聲,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以一種既俏皮又認真的語氣說道:“糾正一下哦,上次尋緣會的那場比武,我家慕郎可是用李家棍法,輕輕鬆鬆就化解了黑哥的死亡鐮刀呢。你看,事實勝於雄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