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煞輕咳一聲:“小雪,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屬於自己的花海,等待著那個願意為你澆水施肥的人。白姐姐希望你的世界能夠如你所願,花開不敗,幸福滿溢。宏維教的規矩雖嚴,卻也擋不住緣分的腳步。你的純真與善良,幸福自會降臨。”
小雪眉頭蹙起,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她抬頭望向白煞,那清澈的眼眸裡有無數個問題在打轉,卻又不知從何問起。
“白姐姐,你是說……我也可以像小姐和王爺那樣擁有屬於自己的幸福嗎?”
白煞溫柔地笑了笑:“小雪,每個人的命運都是獨一無二的。宏維教的規矩雖多,但心之所向,無問西東。只要你相信,總有一天會有那麼一個人,穿越重重阻礙,只為與你相遇,共賞世間繁華。”
黑煞撓了撓頭,詭異的面容上竟也浮現出一絲細膩的情感:“嘿,小雪,老白說得對極了。咱們江湖兒女,講究的就是個隨心隨性。宏維教的規矩是嚴,可規矩是人定的,幸福可是自個兒爭取的。你看那江湖上,多少英雄豪傑,不都是為愛不顧一切嗎?你這麼乖巧可人,定會有那麼個不怕山高水長的漢子,跋山涉水來尋你,到時候,你可別害羞得躲起來哦。”
他還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逗得小雪和白煞都忍俊不禁,但還是忍不住擦著嘴角的口水,說道:“讓我咬一口就更好。”
小雪忙不迭地擺著玉手,眼中閃過一抹慌亂,聲音裡帶著嬌嗔:“黑哥,我的血跟藥材的苦澀同款,一點都不好喝。”
說著,她還不忘往白煞身後躲了躲。
白煞輕笑著拍了拍小雪的背以示安慰,隨即轉頭對著黑煞佯裝嗔怒道:“臭老黑,說好的要忍住心中那點饞意呢?再敢嚇唬我們小雪妹妹,別怪我不客氣。”
黑煞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認輸還不行嗎?可聖女之血誘人之深,我儘量極力剋制心中慾望,絕不傷害小雪。”
他偷偷瞄了白煞一眼,見她臉色緩和,這才放下心來,心中暗自慶幸沒把老白真的惹惱了。否則,後果真的很嚴重。
江婉緩步上前,輕咳一聲:“好啦,你們也別這般膩味了,說說正事要緊。”
夏語柔慌亂的掙脫開王爺的懷抱,尷尬的衝婉婉一笑,正色道:“婉婉是想問你與戰王既已交手,他戰力究竟如何?”
任晨曦眉頭微蹙,神情複雜,緩緩開口道:“戰王……他根本未曾真正出手。”
他便將那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給二人,江婉聽了之後表情十分凝重:“王爺,你是說僅憑一匹戰馬的馬蹄之力,便能讓你這等修為的宗師巔峰受到重創?”
夏語柔亦是面色微變:“王爺的帝王劍與龍皇體質,本應是世間難逢敵手的存在。即便不敵,怎麼會輸的如此徹底?”
任晨曦目光深邃的望向天際,彷彿是在回憶那晚驚心動魄的場景:“黑鬃戰馬腳踏雷鳴,根本很難與其對抗。戰王的威壓更是如山嶽般沉重,讓我幾乎無法呼吸。更可怕的是他僅憑一個眼神,不光能讓人失去戰意,還具有很大的殺傷力。幸虧有帝王劍,我也只能勉強自保。他並未真正出手,不然我就不是受傷那麼簡單了。”
江婉的面色愈發清冷:“那……王爺,可曾窺探到戰王究竟是何等境界?”
任晨曦輕輕搖頭,眉宇間透露出一抹無力感:“戰王雖是我堂兄,但他的境界深不可測,氣息如同浩瀚星空,既遙遠又神秘,我根本無法觸及其核心。只覺其威壓之下,連天地都為之色變,我的修為在他面前,猶如螢火之光,難與皓月爭輝。”
黑白雙煞臉色驟變,幾乎是同時跨前一步,立於小雪身側,緊緊盯著任晨曦。
白煞冷靜分析道:“若真如王爺所言,戰王已至大宗師巔峰之境,其修為超凡入聖,一念之間可移山倒海,翻雲覆雨。”
黑煞接過話頭,聲音顫慄:“如此境界,若是他知曉小雪身份,豈不是……”
任晨曦聞言,目光在黑白雙煞間流轉,眉宇間閃過一絲警覺,沉聲問道:“二位所言何意?不知你們是何許人也?小雪的身份,莫非有何特殊之處?”
夏語柔拉過任晨曦的衣袖移步至一旁,低聲道:“王爺,小雪的身份我已查清。她並非什麼細作,而是東夷國宏維教的聖女,自幼便揹負著不凡的命運。”
任晨曦頓時臉色微變,目光既驚訝也有疑惑:“小雪竟是敵國的聖女?這……”
夏語柔忙打斷了他的思緒:“王爺勿憂,這一切皆是誤會。當年柳伯父,也就是小雪的父親,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