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衝鋒而來的鮮卑士兵,于禁面無表情的將一塊惡鬼面具罩在臉上,冷眼四掃一圈之後沉聲下令說道:“守”。
得到于禁的命令,兩百塊寬大的鐵櫓被第一時間豎了起來。
這種設有兩根支架的寬大鐵櫓高越兩米,寬約一米五。兩百塊鐵櫓同時豎起,直接在鐵壁營的佇列前豎起了一道三百米長的鐵牆。
“殺”,鮮卑士兵的大吼聲越來越近。鐵櫓後身穿黑色戰甲的鐵壁營士兵卻始終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整個兩千人的隊伍鴉雀無聲,光是這份肅穆相信就能令許多人心折。
“嘭”,巴沙的身體旋轉著,脫手而出的流星錘,帶著長長的鐵鏈就像炮彈一般轟砸在鐵櫓上。巨大的力道幾近將鐵櫓掀翻,鐵櫓後面計程車兵更是被震得雙臂一麻失去了知覺。
在巴沙的身後,越來越多的鮮卑士兵殺到了鐵櫓前,各種兵器砸在鐵櫓上,一時間“乒乒乓乓”的聲音響過不停。
等到鮮卑人發動的第一波進攻被鐵櫓遏制住以後,于禁冷冷一笑,大手一揮再次下令說道:“攻”。
橫亙在鐵壁營和鮮卑士兵間的鐵櫓,突然整齊發生小角度傾斜。幾百支長槍在鐵櫓發生傾斜之後,沿著不大的縫隙飛快穿刺而出。許多鮮卑士兵不察當即被長槍刺中身體,流血不止。
長槍收回,再次快速刺出。許多剛剛受傷不死的鮮卑士兵還未來得及作出有效反應,就又被長槍刺中身體。
一下兩下,等到長槍來回刺出五次之後。于禁再次冷冷的下令說道:“散”。
這一次鐵櫓大角度發生扭轉,上千名鐵壁營計程車兵握著刀盾宛如猛虎般從陣營中殺將而出。
鐵壁營士兵手中的鐵盾防禦力突出,鮮卑士兵的刀劍劈在上面輕易就被彈開。他們的戰刀異常的鋒利,鮮卑士兵身上套著的薄薄皮甲,就像紙片一般輕鬆被撕裂。
鮮卑士兵決死一戰悍勇無匹,但鐵壁營更加的氣勢如虹。
二者相較,甫一開始鐵壁營便是牢牢的佔據了上風。鮮卑士兵的數量在急劇縮小著。漸漸的被壓縮到一個不大的圓圈裡。
身穿黑色細麟戰甲,頭戴圓邊烏金盔,帶著惡鬼面罩的于禁就像收割生命的死神,握著長槍孤身撕裂鮮卑人的防禦圈,朝著巴沙緩緩走去。
兩名鮮卑自持勇力的鮮卑士兵發現于禁,一左一右吶喊著衝向于禁。可他二人還未靠近於禁,半空中兩個土黃色的巨拳形成,呼嘯而下直接將二人砸成了肉泥。
隨著于禁慢步上前,越來越多的鮮卑士兵發現了他。一名頭領模樣的鮮卑將領一刀劈翻一名刀盾手後,獰笑一聲朝著于禁殺來。
這將領不傻,戰鬥經驗極為豐富,他還未衝到于禁身前。便是揮動戰刀發出一團團刺眼的金光。
“光耀技”,雖然是一種常見的下品武技。但在戰鬥中他能發揮出擾敵的作用,是一種相當實用的武技。
面具遮掩下的于禁依然面無表情淡定從容,只見他緩緩的將手中長槍往前一送,一道土黃色的光芒剎那攢射而出。揮刀殺向于禁的鮮卑武將,還未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便是感覺胸口一痛,接著雙眼一黑他便倒在地上沒有了呼吸。
“這是什麼武技竟然如此詭異,能夠隔空殺敵”,右腿中箭的鮮卑將領,看見迎向于禁的將領被輕易滅殺,忍不住面露驚容望著巴沙說道。
一旁巴沙緊緊握著手中奇重無比的流星錘,面帶微微怯意講道:“這恐怕不是某種武技”。
“不是武技怎麼有這樣的效果”。
“如果我猜得沒錯,此人怕是擁有猛將實力。猛將階的武將內力已經可以外放,想要隔空殺死一名強兵實力的武將絕對沒有半點問題”。
說到這裡,巴沙嚥了一口唾沫,心中已經沒有半點僥倖心理了。眼看于禁就要殺到自己身邊,巴沙猛吸一口氣大聲說道:“對面的漢軍猛將,我與你一戰。可否放我手下倖存士卒們一條性命”。
聽到巴沙的話,于禁停下腳步開口冷冷的說道:“你勝,他們可以活命”。
“你這是要趕盡殺絕”,巴沙瞪圓一雙大眼,望著于禁大聲說道。
巴沙在彌加手下十勇士中排名第四,前不久他剛剛突破,實力進階到勇將後期。別說是他,恐怕實力在十勇士中排名第一的烏赤都不能戰勝于禁。雖然烏赤的實力達到了勇將後期巔峰,但和猛將階的武將相比,二者之間還存在著一條難以跨越的鴻溝。
“是你們悍然發動戰爭,侵我北地,怎麼怪我趕盡殺絕”,于禁冷冷一笑看著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