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你聽我解釋,是他非要到這裡來,和我沒有半點關係”。聽到望海閣外傳來的聲音,掌櫃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到一名青年身前,跪在地上抱著青年的小腿帶著哭腔說道。
來人正是公孫度的大兒子公孫康。只見公孫康一腳踹開味滿樓掌櫃。狠狠的對著掌櫃說道:“從今天開始味滿樓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我奉勸你趕快低價出手把它賣出去”。
將掌櫃的嚇得面無人色之後,公孫度視線落在青年的身上微笑著開口說道:“不把我公孫康放在眼中的人,在襄平你還是第一個”。
和公孫度對峙的青年,正是新上任的遼東太守莊昊。不過對於莊昊的身份,公孫康完全不知道。
看著公孫康和他身後的小弟慢慢的朝著自己逼來。莊昊面色不變的為自己斟上一杯酒水。一口喝掉之後,才懶洋洋的開口說道:“我為何要將你放進眼中,你有何資格能讓我刮目相看”。
揮手製止住身後一干家丁,公孫康半眯著眼睛笑著說道:“你當真知道我是何人”?
公孫康不相信莊昊真知道自己的身份後,還敢如此對自己無禮。在襄平地面上,公孫康早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他不相信真的會有人敢挑戰自己的權威。
聽到公孫康的話,莊昊微微一笑說道:“你不就是公孫老匹夫的兒子嗎?一個依靠父親作威作福官二代。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既然敢辱罵我父親,今日我要讓你斷手斷腳知曉我公孫康的厲害”。說完話,隨著公孫康大手一揮,跟在他身後的十多名家丁,瞬間朝著莊昊蜂擁撲去。
見到十多名凶神惡煞的家丁朝著自己撲來,莊昊看似驚恐的大叫一聲。聲音落下莊昊就被家丁們撲倒在地。
看著遭到毆打倒在地上縮成一團的莊昊,公孫康只覺得心中萬分解氣。“打,給我狠狠的打,打斷他的手腳,讓他知道我公孫康的厲害”。
就在公孫康興奮得手腳亂舞的時候,樓梯之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一會一隊全副武裝的軍士便是出現在公孫康的眼前。
“本公子又沒有叫你們,是誰讓你們滾上來的”,看見殺氣騰騰的軍士,公孫康眉頭一皺大聲吼道。
軍士們沒有理會公孫康,而是徑直的朝著毆打莊昊的家丁撲去。
見到軍士們不由分說的對著家丁拳打腳踢,公孫康火冒三丈的大聲吼道:“都瞎狗眼了嗎?怎麼敵我不分”。
這一次回答公孫康的是一顆巨大的拳頭。
一拳將公孫康砸翻在地,張飛朝著他吐了一口唾沫之後憤怒的說道:“我看是你瞎了狗眼,竟然連太守大人都敢打”。
“太守”,捂著鮮血橫流的鼻子,公孫康像是想起了什麼不由大聲的喊道:“我爹是公孫度,放開我這其中都是誤會”。
公孫康話音落下,張飛朝著他的腦袋又砸下一拳。這一拳力道很大,直接砸得公孫康雙眼一黑暈倒過去。
在兩名士卒的攙扶下,莊昊顫顫悠悠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該死的,這些傢伙下手可真重”,摸了摸嘴角滲透出來的鮮血。望著地上被制服的一干家丁,莊昊說道:“把公孫康帶回去,再放一個家丁回去報信,讓公孫度好好的給我一個交代”。
一個時辰之後,公孫府承光殿中,公孫度抓起兩個花瓶狠狠的砸在地上。“把來龍去脈都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報信的家丁跪在地上,將味滿樓發生的事情再一次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揮手讓家丁離開,公孫度深吸幾口氣之後望著身側的賈濟說道:“百度依你看,這件事會不會是莊昊故意設下的拳套”?
仔細想了一會,賈濟說道:“也許這件事真是巧合,味滿樓是襄平城最好的酒樓之一,莊昊出現在那裡很正常。另外根據家丁的描述,事情不像是提前策劃好的”。
“可那些全副武裝的軍士又如何解釋”,公孫度皺著眉頭說道。
不等賈濟說話,陽儀開口對著公孫度說道:“遼東是大人的地盤,莊昊初來乍到,身邊帶著一群武裝的軍士保護個人安危,這也說得過去”。
公孫度輕輕點了點頭,心中覺得有地方不對,可又說不出來。
“大哥,康兒平日裡在襄平飛揚跋扈慣了。今天把莊昊打了,這件事情恐怕會變得很棘手,如果你不出面擺平這件事,恐怕康兒要受一番委屈了”。見到公孫度沉吟不語,公孫平上前兩步勸道。
“不屑子孫,不長眼的不屑子孫。如此一來我的計劃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