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將周合禁錮著,這才說道:“進來。”
那侍應生的腦子挺靈活,打了一盆水放了毛巾,連著喝的水也拿了過來,還放了幾個冰袋。
他低著頭並不敢亂看,叫了一聲程先生,放下東西便識趣的關門離開。
程洝懷中的周合已掙扎得臉通紅,他將她扶了起來,一手捏住了她的嘴,將那侍應生拿過來的水直接就往她的嘴裡灌。
這樣兒顯然是不舒服的,周合掙扎得更是厲害。水一下就灑在了她的衣服上。
程洝絲毫不心軟,將一大杯水灌完,毛巾拎也不拎就直接兒就搭在了周合的身上。水裡是加了冰塊的,周合一個激靈,就跟受到委屈了似的嗚咽了一聲。
程洝的面色不變,又將冰袋拆開丟在了水裡。這招是有用的,短暫的嗚咽之後周合好像舒服了些,不再亂動了。
但體內的躁動來得是快的,她很快便又蹭動了起來。本能的去找著能解熱的東西,雙手環抱住了程洝的腰。
程洝將她的雙手禁錮住,反反覆覆的將溼毛巾給她擦拭著脖頸以及臉。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溼透了,美好的曲線露了出來。
唇是嫣紅的。
程洝的面色變也未變,見擦拭這一招已不怎麼管用,又拿起了那冰水來,直接往周合的嘴裡灌。
周合一連嗆了好幾下,鼻涕眼淚都嗆了下來。迷濛的睜開了眼。
程洝這才停下里,將水丟到了一邊,冷冷淡淡的說:“醒了?”
周合的腦子就像漿糊一般,見到程洝那張放大的臉,使勁兒的甩了甩頭,聲音虛弱的問道:“這是哪兒?”
她的腦子和身體都是不怎麼管用的,想要坐起來,渾身卻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身上冷熱交替著讓她難受至極,她一邊打著哆嗦,一邊又想去扯身上的衣服。
程洝將她的手拿住,冷冷淡淡的問道:“你說這是哪兒?”
周合的腦子昏昏糊糊得厲害,盯著他張張合合的唇。那薄唇性感而誘人,她呆了一下,整個人就向前傾了過去。
程洝不防她會突然傾向她,她的唇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他的唇上。
她的衣服打溼了,身上就跟沒穿似的。隔著薄薄的布料也能感覺到她身上滾燙的熱。
程洝一時沒動,在她青澀的渴求更多咬她的唇時,他伸手將她拎開來。一手將她摁著,一手又去拿手機打電話。
“怎麼還不過來?”他的聲音裡帶著不耐。
不知道那邊回了一句什麼,他結束通話將手機扔到了一旁。電話才剛掛了不到五分鐘,門就被敲響了。他拿了他的外套將周合溼透的上半身遮住,這才淡淡的說道:“進來。”
周合臉上的潮紅是遮不住的,那醫生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說道:“這藥沒有解藥。”
“我知道。”程洝說了一句,接著說:“給她用鎮定劑。”
醫生一怔,應了一聲好。馬上準備了起來。
周合的身上難受,甚至感覺不到針扎進身體裡的痛。醫生很快注完了藥水,看了看桌上的水以及冰袋,說道:“一會兒就能見效。您最好把她的衣服換了,容易感冒。”
程洝沉默著點點頭,等著那醫生走了,這才將周合抱起來下了樓。
他並沒有帶她去公寓那邊,而是去了邊兒上的酒店。吩咐人送一套她的衣服過來。
大抵是鎮定劑起了作用,周合這會兒呼吸雖是仍粗重,但已不再掙扎。總不能一身溼的就放在床上,程洝將她放在了沙發上。沒再管她,站在窗邊抽起了煙來。
本是等著人送衣服來給她換上的,但人卻遲遲的沒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抬腕看了看時間,見周合的呼吸平穩下來,臉上的潮紅也慢慢的褪了下去,微遲疑了一下,上了前走到了沙發旁。
送衣服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她那麼一直穿著溼衣服,指不定晚會兒就發燒了。程洝在一旁看了片刻,到底還是伸手將周合扶了起來,去脫她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緊緊的貼在她身上的,觸手便是光滑柔膩的肌膚。不知道是藥的緣故還是酒的緣故,小巧精緻的鎖骨一片緋色。
程洝的喉結微微的動著,剋制著讓自己心無旁騖。但越是想脫下衣服,越是脫不下來。
他是焦躁的,薄唇抿得緊緊的。索性也不再脫了,直接拿起了放一旁鋒利的瑞士軍刀,將衣服挑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