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事,處理完就過來。”
他邊說著邊抬腕看了看時間。
周合沉默了一下,說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程洝微微一怔,隨即說道:“沒有。你好好休息。”
他說完並不多說,很快便離開。
他這一去就沒再回來,倒是晚餐時分老曹給她送了飯過來。說道:“有客人從京都那邊過來玩兒,程先生應酬,要晚些時候才能回來。周小姐你可以出去轉轉,去泡泡溫泉。通筋活血還美容。”
周合聽到從京都過來時手指微微的動了動,垂眸問道:“是客戶過來談生意嗎?”
老曹笑笑,說道:“沒有,這大過年了也不興談生意,都是過來玩兒的。是程總的朋友。你慢慢吃,如果沒事我先走了。”
他很快便離開。
周合看著食盒沒動,如果只是單純的應酬或是陪朋友,程洝的手機……不會打不通。並且沒有任何的音訊。
外邊兒的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她坐了下來。吃起了晚餐來。
晚餐的分量不多,應該是單獨做的,菜色很精緻。
吃完飯她也不叫侍應生過來收拾,自己就收拾了,拎著食盒去了餐廳。大抵是因為過年的緣故,這次的人比上次過來時多了許多。餐廳正中間的位置上坐了一大桌客人,有人意氣風發紅光滿面。
有人則是滿面的晦氣,說著今兒的手氣背。竟然一次也沒有贏過。
她剛將食盒還回去,就見一穿著西裝的經理模樣的男人匆匆的走了過來。問廚房內的大廚給下邊兒的飯菜準備好了沒有。
大廚說只剩下一道菜了。
那經理模樣的人立即就讓侍應生拎了食盒先跟他走,讓大廚動作快些。說是客人等不及了。
這一陣仗是吸引人目光的,幾個侍應生拎著食盒跟著中年男人出了餐廳,中間那一桌的人就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坐在邊兒上的甲男說:“看見沒?這應該是給貴賓間的那群人送的。排場可大了,這幾天就沒怎麼露過臉。”
乙男也露出了一臉八卦的表情,說道:“聽說樓上玩得很開,和下面的玩法完全不一樣。”
另一人嗤了一聲,說道:“當然不一樣了,你也不看看別人玩的是多大的。”稍稍的頓了頓,他神神秘秘的又說道:“聽說樓上的都是京都來的一群公子哥兒,家裡麼,不只是富。”
他那麼一說,眾人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來。立即問了起來。
這人卻不肯說下去,打著哈哈說道:“都別打聽了,再打聽和你們也沒半毛錢關係。沒意思。”
甲男嗤了一聲,一臉鄙夷的說道:“不知道就不知道,裝什麼高深?”
“對對,誰知道是你從哪兒聽來的小道訊息。還故意做出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兒。”眾人也跟著附和起來。
那人哼哼了兩聲,說道:“你們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想要知道自己打聽去。”
眾人沒趣,很快便說起了別的話題來。
周合沒有再呆下去,下樓往賭場去了。賭場門口比上次程洝帶她來時查得嚴許多,得是登記入住酒店的客戶,第一次來的還得提供身份證給保安查了沒問題這才能進去。
這是為了保證賭場以及所有來玩的客人的安全,並且客戶資料到了賭場屬於機密並不會外洩,所以即便查得嚴也沒有人說什麼。
查得那麼嚴,周合自然是進不去的。她也並未再過去,去了酒店裡頭的酒吧,找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坐了下來。
山莊裡的客人多,因為沒什麼消遣,雖是還早,酒吧裡的人卻已不少。她點了一杯長島冰茶,坐下慢慢的喝了起來。
坐到了十二點多,酒吧的入口處傳來了笑聲。她側過頭去,一群年輕的公子哥兒正走進來。一邊往吧檯那邊走,一邊環視著酒吧內說著些葷笑話。
程洝坐到最後邊兒,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領口的扣子解開了,整個人看起來懶懶散散的,正和走在最後的一公子哥兒說著什麼。
看得出來幾位公子哥兒都是以他為首的,點喝的也不忘先問他。程洝說著老規矩,一邊兒在離吧檯不遠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幾人是壓根就沒將酒吧的人放眼裡的,嘻嘻哈哈的說著話。有人則是和酒吧內的寂寞女郎調起了情來。
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們低調,但事實幾人並不遮掩什麼。言語中不乏提到家人,有一位姓譚的好像是譚梓冉的堂弟。
如在餐廳時那人所說,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