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後的事兒是比平常多很多的,程洝甘之如飴。哄著她在沙發上靠著,又去浴室放水。這邊是沒有周合的睡衣的,他拿了他的睡袍毛巾等東西放好,這才去叫那喝醉了的人。
她醉得是不輕的,程洝耐心的叮囑她別睡著,看著浴室的門關上,稍稍的鬆了口氣兒。拿出了手機給阿姨打電話,詢問醒酒湯該怎麼做。
趁著周合洗澡的這段時間做起了醒酒湯來。
原本以為周合會很快就洗好澡的,但卻並沒有。程洝的醒酒湯煮好,又等了好一會兒沒動靜,他是擔心她會摔倒之類的,去敲了浴室的門,叫周合的名字。
裡頭的人兒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程洝伸手去開啟門,這才發現門是從裡邊兒反鎖了。都醉成這樣兒了她倒還記得反鎖門。
程洝多少是有些無奈的,去找了鑰匙來將浴室的門開啟。又敲了門沒有任何反應推開門進去,才發現周合在浴缸裡睡著了。
她應該是一進浴缸就睡的覺,身上的衣服也沒有脫。就那麼溼漉漉的貼在身上。她醉成了這樣兒,自然是感覺不到難受的。
程洝無奈得很,上前叫她的名字。周合不過睜眼看了他一眼就又閉上了眼睛。
浴缸裡的水已經漸漸的涼了,他這下只得找了浴巾放在一旁,將人給撈了起來。
原本以為周合這下會很配合的,但她這下卻不再配合了。程洝給她脫那溼漉漉的衣服她掙扎反抗著。
酒勁兒上來她連站也站不穩,程洝又得給她脫衣服又得顧著她摔倒,再加上這是一項很考驗意志力的活兒,短短的時間裡,程洝就被折騰出了一身的汗來。
眼前是活色生香的,周合掙扎兩人之間時不時的會有肢體接觸。程洝扣著她的手,喉嚨裡幹得厲害。他這才才發現他完全是在自己折磨自己,好不容易將浴巾將面前的人兒裹住,見她熱又要扯開,啞著聲音說道:“小阿合,你要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這時候的周合哪裡聽得懂,一個勁兒的嚷嚷著難受。掙扎間她不知道怎的又去開啟了蓬頭,水嘩啦啦的就灑了下來。兩人瞬間就淋了個溼透,身上剛裹好的浴巾也溼了……
程洝剛才就一直在剋制,再去換同樣是在考驗他的意志力。他哪裡還剋制得住,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吻上那柔軟的唇瓣的。
醉了的周合顯然也是‘欺軟怕硬’的,只知道小聲的嗚/嚥著。殊不知……
醒酒湯自然也沒能喝成,周合起先是很難受的,最後連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頭疼欲裂,她低低的呻吟了一聲,才剛動了動,立即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昨晚折騰得晚了,程洝饜足得很。這會兒還沒醒來,聽見她的呻吟輕輕的拍起了她的後背來。
兩人均是赤裸著的,周合已經感覺到。身體僵得厲害,看也不敢去看摟著她的人,就那麼僵著身體躺著。等著程洝輕輕拍她的動作停了下來,像是又睡過去了,她這才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
床頭並不見她的衣服,地上就只有一浴巾。她胡亂的撿了浴巾披上,剛打算出去,床頭就傳來了程洝的聲音。因為才起床的緣故,他的聲音帶著暗啞,支起了身體看向了她,說道:“怎麼了?”
她輕輕的呻吟一聲他都知道,起床他哪裡又會不知道。
周合仍舊不敢去看他,支吾著說去洗手間,逃也似的出了房間。
昨晚的事兒她在她的腦海裡就只剩了些片段,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程洝家裡的。
頭疼得厲害她也顧不上了,昨晚的情形就只剩了些片段在腦海裡。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程洝的家裡的。當然,這時候她也不會追究,出了門之後就去找自己的衣服,打算趁著程洝還沒起床趕緊的逃離。
當然,她這如意算盤最終還是沒能成功。去浴室時才發現她的衣服還是溼漉漉的,她懊惱不已,咬咬牙,正打算就那麼穿上,浴室門口就傳來了程洝的聲音:“小阿合,你這是打算幹什麼?”
他這會兒已經穿上浴袍了,正懶懶的繫著帶著。那露出來的胸膛上還有些可疑的痕跡。
周合哪裡想到他會那麼快就起來,沒敢去看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找我的衣衣服。”
她這話也算不上是撒謊。
程洝卻是知道她在想什麼的,靠在了洗手間門口,挑了挑眉,說道:“都溼了,你就打算這麼穿上嗎?”
他是一副懶懶的樣兒,嘴角帶了些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