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的蠟燭,上前了幾步,微微笑笑,回頭看向了許銘澤,說道:“許醫生要一起來嗎?”
許銘澤微笑著應了一聲好,也跟著上前。
他並沒有吹,就在邊兒上看著周合鼓起腮幫子,一個一個的去吹滅那些點燃的蠟燭。
一圈蠟燭吹下來,心裡的鬱結彷彿真的消散了不少。周合在僅剩的兩根燭光中抬頭看向了許銘澤,認認真真的說道:“許醫生,謝謝你。”
許銘澤說了句別客氣,微笑著問道:“現在好點兒了嗎?”
周合微微笑著點點頭。
他這下像是鬆了口氣兒似的,說了句那就好。
周合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那麼站著沒有動。許銘澤也未說話。過了好會兒,周合才開口說道:“許醫生,今天非常感謝你。不早了,你叫代駕過來吧。”
她是知道明天許銘澤還得忙的。
許銘澤是很少在外邊兒呆那麼晚的,說了句讓她別客氣,然後應了一聲好。
這時候咖啡廳裡也該打烊了,周合併未再待著,說著便往外邊兒走。離門口還有那麼遠,她不經意的抬頭,就見一道黑影在玻璃門旁站著。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咖啡廳裡只有幽暗的燭光,外頭的感應燈沒有亮。除了模糊的身影外,只能看見那人手中忽暗忽明的煙火。
周合往外走的腳步漸漸的慢了下來。那人也抬起頭,朝著這邊看了過來。他的目光在微弱的光線裡幽深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