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猶豫的,知道戚姨還是很想做的。到底還是確定了下來,說:“我過幾天找人回來把門鎖換換。”
最好能把客廳和上樓的過道隔開,要安全許多。那那等於要將樓下重新裝過了,得要一大筆錢。戚姨肯定不會答應。
她這就是答應下來了,戚姨笑著應好。又是等找了裝修的師傅過來,順便也把她的屋子裝裝。
閣樓是有些老舊了的,裡邊兒的傢俱全是老舊的。已經完全看不出是女孩兒的房間。
周合同樣是怕費錢的,連連的擺擺手,說:“不用,現在住得少,以後再說。”
戚姨應了下來,細細碎碎的說起了關於民宿的事兒來。
周合聽著,時不時的點點頭。
因為得看徐原寧給的資料,瞭解專案的進度。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周合多數的時間都泡在的圖書館裡。偶爾邱師兄那邊有兼職她也不忘將資料帶上。
事實上,因為她進來得最晚。徐教授給她安排的事兒都是最簡單的,就是整理資料打打雜,偶爾幫忙整理一下資料。
雖是隻有簡單的事兒,她仍舊做得非常的認真,一絲不苟的。常常只要要什麼資料她馬上就能拿出來。一向嚴厲的徐教授也對她投去讚賞的目光。
專案組沒有想象的忙,周合的時間又空餘了些。戚姨一直熱衷著民宿的事兒,問過舒畫後她趁著有空餘的時間到市場去找了民工,請人將那房間重新粉刷了一遍。照著民宿的風格佈置了起來。
又去重新買了鎖,打算將大門的鎖和戚姨房間的鎖都換了。
戚姨則是把客廳裡的擺設都換了位置,還特地去淘了花瓶以及一些小擺件擺在客廳裡。原本溫馨的客廳變得文藝了起來。她生病的這段時間院子裡的花花草草都沒怎麼打理,她這下也打理了起來,剪枯枝施肥,一天下來比做繡活時時間更少。
這天周合才將鎖買回來,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是老曹打來的,說是店裡今天有些忙,問她能不能過去幫一下忙。
他對周合一向都是好的,她自然是得過去的。
她過去時已經是中午了,店裡的客人排起了長隊來。她換上衣服便也跟著忙了起來。
這一忙就是中午一點多,客人剛少了些老曹便匆匆的走了過來,對周合說:“我得出去一下,你去收銀那邊守著。”
周合便應了一句好。老曹去廚房裡頭拎了一個保溫盒匆匆的出去了。
他這一剛走,店裡又來了一波客人。一時間更是忙得厲害,周合完全是暈頭轉向。直到到了三點,店裡才沒什麼客人。
老曹匆匆的離開周合是疑惑的,待到店裡的人一起坐下來吃東西時,她問道:“曹叔匆匆的去幹什麼?”
“前些天以前過來的那位程先生住的地方著了火,他衝進去救人時被從消防樓梯上摔了下來,這幾天一直在醫院住著。老闆每到飯點兒都會送飯過去。”
她說的程先生顯然指的是程洝。周合完全沒聽說這事兒,不由得愣了一下,問道:“嚴重嗎?”
“不太清楚,應該還挺嚴重的。不然老闆也不會每天那麼都過去送飯。”
她那麼一說,另一店員八卦了起來,說:“程先生好像沒女朋友呢。長得那麼帥又沒女朋友簡直就是奇蹟啊。”
“可不,現在稍微長得帥點兒的男孩子從學校時就已名草有主了。”她說著托起了下巴來,嘆道:“像程先生這種級別的,要是肯點頭,送湯的人估計能從這兒排到那邊街口去。”
她這話完全的得到了另外兩個店員的贊同,三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了程洝的顏值來。還是裡頭煮麵的師傅咳著說程先生是客人,要是被老曹聽到他們把客人當閒談,得把她們這月的獎金髮了,幾人這才吐吐舌頭住了嘴。
說了那麼一大堆,誰也不知道程洝的傷怎麼樣。老曹每天雖是匆匆的送飯,但卻很少提。
老曹到了下午四點多才回來,這一路上都在堵車,進門他便抱怨起了虞城的交通來。等他抱怨完,周合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曹叔,程先生傷得嚴重嗎?”
“沒事,就是點兒皮外傷。就臉上傷了點兒,怕留下疤痕醫生讓吃清淡點兒的,所以才得每天送飯過去。”老曹說。
聽到只是皮外傷周合繃著的神經是鬆了些的。
晚上下班她原本是要回家的,猶豫了一下,買了些水果坐車去了醫院。
程洝公寓那邊的火災好像還挺嚴重的,醫院裡的護士竟都知道。告訴周合在多少樓,並給她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