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毯,腳步落下去悄無聲息。走廊兩邊掛著大小不一的油畫,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襯得周合更是窘迫寒酸。
這上邊並不是普通vip客人可以上來的,幾乎沒有人。暗黃的燈光下寂靜得幾欲讓人窒息。
周合在厚重的雕花木門前停了下來,伸手敲了敲門。
裡頭並未有任何反應,她舉起手來,正又要再次敲,那門驀的開啟來。她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一隻大掌就扼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抵到了裡頭的門上,陰惻惻的聲音響了起來,說:“又來一個麼?”
那落到周合脖子上的大掌扼得毫不留情,周合的臉在瞬間漲得通紅。包間裡的燈光比外頭的燈光要暗些,周合過了好會兒才看清楚,扼住她脖子的人是程洝。
程洝一臉的陰冷,那扼住她脖子的手一點點的收緊。
周合還未生出的那點兒慶幸還未萌芽便被扼殺掉。
是了,她差點兒忘了,程洝是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