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給他倒好的水杯,盯著對方已經失明的雙眼,點頭道:“是的,我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富嶽。”
“宇智波富嶽”
斑之前就已經在萬俊那兒知道了一些關於宇智波富嶽的訊息,所以對於這個名字,他已經有了些印象了。
宇智波斑在停頓了片刻之後,突然抬起頭,向富嶽說道:“我聽人說,在這個世界中的宇智波富嶽,是死在了自己族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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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並不知道這個世界具體情況的宇智波富嶽,在聽到這個訊息後,整個人一驚,連忙問道:“是怎麼回事?”
“宇智波一族在這裡的木葉被欺壓,得到了一個木葉警備隊的位置,但就是因為這個位置,宇智波一族不得寸進,從始至終,都只能坐在這個位置上。”
這個訊息也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宇智波斑,話說得似乎自己也親身經歷了一般。
不過他所說這些,宇智波富嶽自己也是知道的。畢竟在叛亂之夜爆發前,他這位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也是木葉警備隊的隊長,他一直就坐在這個斑所說的位置上。
“宇智波一族想要獲得更多的話語權,他們唯一的辦法,就只有透過自己的雙手,從當任火影的手中,親自奪過來。”
宇智波斑說到這些,自己也有些代入了,畢竟,他也是宇智波的成員。而來到這個世界後,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和自己的族人聊天。
“於是,他們開始策劃叛亂,開始準備推翻木葉千手一系的火影。”
直到這裡,宇智波斑所說的資訊和富嶽自己所經歷的並無不同,這些事情,都是他曾經經歷過的事情。
但接下來的話,就和宇智波富嶽所知道的世界並不相同的。
“但,他們失敗了。宇智波的族人中出現了兩個叛徒,他們一個親近於火影所說的火之意志,一個更是將自己的族人屠戮得一個不剩。”
“什麼?叛徒?”宇智波富嶽在聽到自己的族人中居然出了兩個叛徒的時候,整個人猛地站了起來,手中所拿的水杯也掉到了地上。
“對,叛徒。”宇智波斑用自己失明的雙眼直視著富嶽,並接著將那兩個人的名字說給了富嶽:“他們一個叫--宇智波止水,一個叫--宇智波鼬。”
“不可能!”
當宇智波斑將那兩個名字講出來的時候,富嶽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他雖然嘴裡說著不可能,但這兩個名字卻又是最可能叛變的。
畢竟在他自己的時空中,止水和鼬都對火影們所說的那些火之意志十分讚賞。要不是自己的雷霆手段,並且在之前就離間了志村團藏和猿飛日斬等人,叛亂之夜的劇本或許會真如這個宇智波斑所說的那樣。
“在你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宇智波斑的心情並沒有絲毫的變化,他雖然對宇智波一族的遭遇不滿,但還達不到能擾動他內心的地步。
而今天將這些講給宇智波富嶽聽,也是有著他自己的目的。
因為和千手柱間的關係,宇智波斑並不太好直接對抗這個世界的木葉隱村。但宇智波富嶽不同,他和小隊中的大多數人都沒有羈絆,他可以直接走在對抗木葉的最前沿。並且有著叛亂之夜經歷的富嶽,也不會有半點的留情,或許這就是讓木葉改天換地最好的機會。
“那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呢?他們在哪裡?”兩隻手已經緊緊捏在一起,內心十分憤怒的宇智波富嶽,咬著牙對斑問道。
宇智波斑卻並不似富嶽那般焦急,只見他重新拿起水壺,給富嶽再次倒了一杯水後,才繼續道:“宇智波止水已經死了,死在了志村團藏的手裡,他的萬花筒還被奪走了。”
“該死的志村團藏!”
宇智波富嶽咬著牙,已經氣憤倒了極點。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的宇智波居然如此不堪,已經到了萬花筒寫輪眼境界的止水居然會被團藏給奪去眼睛。
“不過,他的眼睛已經被我們給奪回了,現在就在小隊中兩個大蛇丸的手裡。”宇智波斑說話來了個大喘氣,在富嶽咒罵團藏的時候,才將後面的訊息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斑並沒有等宇智波富嶽繼續說話,而是直接說道:“宇智波鼬則成為了木葉的臥底,加入了曉組織之中。唔,不知道你的那個世界叫不叫曉組織。”
“不過我們剛剛擊敗了曉組織,你的那個兒子宇智波鼬,可能已經重返木葉了。”
宇智波斑這一股腦的訊息,讓富嶽多少有些消化不過來。斑那些話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