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著急忙慌的跑回營地,快步走到一座木屋前,急促的叩響木門。
“吱呀!”
木門從裡面開啟,小偷腿一軟,徹底跪了下去。
“龍哥,人回來了。”開門的小弟衝屋裡說道。
“讓他進來。”龐龍在屋裡應了一聲。
小偷走進木屋,哭喪著臉道:
“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我什麼時候能回去?”
龐龍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轉而問道:
“林運怎麼說?他沒有懷疑你吧?”
小偷抬起頭,兀自找了處地方坐下,擺手道:
“他並沒有懷疑我,只向張書桓索要30顆紅寶石的贖金。”
龐龍嘆了口氣,喃喃自語:
“他的忍耐力還真好,看來得從張書桓那邊點火了。”
龐龍走到小偷面前,用幽深的眸子盯著對方,從齒縫中蹦出幾個字:
“你到了張書桓那裡,該知道怎麼說吧?”
“別忘了,你的家人還在張武桓手上,最好別耍花招。”
“送客。”
龐龍的小弟開啟木門,撇頭示意小偷出去。
小偷悻悻離開木屋,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一番,便朝張氏部落跑去。
張氏部落。
張書桓隔著門縫對外面的守衛喊話:
“三天禁閉時間已到,快放我出去。”
“石鵬呢?叫他來見我?”
“老子只是被關三天,這幫混賬就跑沒了,也沒個人來看我。”
門口的守衛被張書桓吵得煩了,都捂著耳朵,不情不願的回答一句:
“二少爺,我們沒有收到關於解禁的命令,請您稍安勿躁。”
張書桓一腳踢翻屋裡的桌子,罵罵咧咧道:
“三天了,你們知道這三天,我是怎麼過的嗎?”
“我快憋瘋了,好歹來個人陪我說說話啊!”
張書桓還在大喊大叫,門口的守衛乾脆就當沒有聽見,不回應對方了。
過了好一陣子,一個賊模賊樣的男子走了過來,拍了拍門,問:
“二少爺,你在嗎?”
屋內的張書桓聽到聲音,立馬坐了起來,激動道:
“石鵬,你這混賬跑哪去了?也不知道過來陪我說說話。”
石鵬聞言,當即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委屈的哭訴起來:
“二少爺,自從你被關禁閉之後,所有人都欺負我們。”
張書桓一愣,臉上浮現出慍色,喝問道:
“還有這種事情,到底是誰敢欺負我的手下?”
石鵬醞釀了一陣情緒,大聲哭了出來:
“別人欺負我也就算了,可有人指名道姓要勒索您呀。”
張書桓心中猛然一緊,生出不好的預感,他從小到大,除了一個人之外,還沒人敢勒索過他。
“你這混賬,快說是誰?”
石鵬加重哭腔,哭天搶地的喊道:
“除了害你被關禁閉的罪魁禍首,還能有誰啊?”
“他聽說您在部落裡失了勢,更加不把您放在眼裡,強行汙衊我偷挖礦石,還朝您索要300顆紅寶石。”
“林運說,您要是在今晚之前,不把贖金親自送他手裡的話,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您丟湖裡餵魚。”
張書桓緊緊攥著拳頭,眼中噴火,一字一頓道:
“林運,你欺人太甚!”
“沒完沒了的勒索我,還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明知道我被關了禁閉,還讓我親自送贖金,擺明是羞辱我!”
石鵬停止了哭泣,試探性的問道:
“二少爺,要不讓我替你去給他送贖金吧?”
石鵬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徹底惹怒了張書桓,只聽對方咆哮道:
“不準去,等我明天解除禁足之後,去找他討個公道。”
“一個小部落的窮逼,仗著有幾分本事,就敢不把我放在眼裡,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石鵬答應一句,又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便離開禁閉室,朝張武桓所在的房間覆命去了。
光明部落。
林運聽完朱偉成的彙報,頓感覺其中不同尋常之處。
“那個小偷就是故意來找茬的,甚至是故意被你們捉住的。”
林運大膽推測起來,眉頭緊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