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瀾收走了一串儲物袋,笑眯眯放在手中掂了掂,而後將其丟入虛空石後,下一瞬0幀起手祭出了數條縛靈繩。
在一眾惡龍幫修士疑惑的視線中,縛靈繩如遊蛇般竄出,將在場修士全都困了起來,捆縛,打結,將一眾人團團綁在了一起,動作自然一氣呵成,
惡龍幫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白瀾打包丟到了一邊,失去了行動能力。
“你!你你你,你不是說放過我們了嗎!”惡龍幫幫主目瞪口呆。
“我當然放過你們了,不會親自送你們去執法堂,但卻不代表小如師侄放過了你們。”
“你言而無信,你,你!”惡龍幫修士想罵不敢罵,敢怒不敢言。
畢竟執法堂的人他們惹不起。
“執法堂辦事,哪裡輪得到你等卑劣小人置喙?吵人。”
白瀾言罷,抬手設下一道隔音禁制,隔絕了某些煩人吵鬧的聲音後,看向地上的祁小如。
“餓他們幾天,待到這些人體內靈力耗盡了再送去執法堂哦對了,此番捉人的功勞還是要記在我名字上的。”
若是方才未開戰之前,這些人還不構成觸犯宗規的條件,只能口頭警告。
但只要他們出手了,惡龍幫眾人便可以進行一場長達一年的思過崖團建遊。
而在思過崖的一年裡,他們的修為礙於思過崖的地獄環境,會始終處於停滯的階段。
反觀祁小如,她卻在不斷進步。
待到這群人出來後,以祁小如的資質,怕是會成長到他們望塵莫及的地步。
見白瀾走近,祁小如也緩緩從地上爬起來,眼中的光再次亮了起來。
她算是明白了,執法堂還是公正的,只是白瀾執法的習慣不同罷了,比如,她好像很喜歡儲物袋。
“謝謝你。”祁小如點了點頭。
白瀾遞過去一瓶回血丹:“傷勢如何?”
“哼,沒什麼大礙,一點也不疼,不過是群雜魚罷了,我可是體修,身體比鐵還要硬!”祁小如咬牙說著,卻轉過身暗暗吃了兩枚回血丹。
白瀾見此便不再多問,而是直入正題。
“此前與你阿兄說的事”
說到阿兄,祁小如故作堅強的神情頓時一挎,語氣也低迷了下來:“事情複雜,你先跟我進來吧。
白瀾猜得沒錯,上一回來祁小如阿兄便已是一副印堂發黑搖搖欲墜的模樣了。
如今他體內毒素已然蔓延至全身各處,已是到了彌留之際,無力迴天了。
不僅如此,白瀾神識探出之時,甚至可以覺察到此人身上的修為已從築基期跌落到了煉氣期五層。
“阿兄,白瀾來了。”祁小如沉聲開口。
青年睜開眼,白如紙的面容上多出了一絲詫異:“白道友,多日不見,你的修為”
按理來說,築基期修士提升一個小境界的時間與精力應當是煉氣期修士的數倍,而白瀾晉升的速度,卻與煉氣期修士無異,幾個月升一階似得,快的像是開了掛。
最重要的是,她氣息沉穩,毫無無拔苗助長的痕跡。
“進階是很正常的事。”白瀾微微點頭,而後原地存了個檔。
“祁道友,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我的實力你已然知曉,可我卻對你手中傳承一無所知,如此,我可擔不起照顧令妹的職責來。”
青年微嘆口氣,點了點頭:“實不相瞞,在下便是星羅峰初代祖師星羅道人的弟子,可惜星羅道人早在千年前便已逝去,我是門內第一個闖過他設下考驗之人,因而便成了繼承他衣缽之人。”
白瀾瞭然點頭。
她當然知道這小子的陣道傳承並非自學而成的,因為白瀾曾經尋他煉製了數次陣盤,來得多了便覺察出不對來了。
或許是某種肌肉記憶,白瀾很喜歡重複讀檔問人各種各樣的問題,期間她也曾數次讀檔問過他能不能煉製旁的陣盤,但詭異的是,無論她將何種陣圖高階低階遞給他之時,得出的結論都是——可以,但是得加靈石。
像是遊戲裡的供貨商一樣,只要你能收集來五花八門的材料他就什麼都能煉,但正常的陣法師能什麼都練嗎?這小子身上指定有貓膩!
果然,背後藏了個大的,這小子是元嬰修士之徒雖然不是那種正經的師徒,是隔時空拜的師。
但,她就知道屬於龍傲天的機緣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小如年幼,我雖不知她是如何再度踏上修練之途的,可到底還是慢了常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