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倆還真有仇啊,瞧著她手中那隻小東西,雖是借了天材地寶強升上來的修為,卻也是貨真價實的築基,若是此番大比她追著你打......嘖嘖嘖。”涵虛子的語氣中莫名有些幸災樂禍。
“......老祖您還沒走啊?”
“老夫現在走了,雲陽老鬼後腳就來,你信不信。”涵虛子聲音慢悠悠的。
“老祖您真的,我哭死。”
原以為雲陽走後他也會跟著走,沒想到涵虛子竟直接留下坐鎮了。
但對於這位老祖來說,在藏書樓外打瞌睡和在盤龍峽谷上空打瞌睡,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白瀾感動了一瞬間,隨手將系統收入虛空石,便抬步邁入了為大比設下的防禦法陣之中。
入陣的一剎那,五宗各十位煉氣期修士便被傳送到了不同地方。
白瀾手中的令牌也微微閃起了光芒,探入靈力微微感應一番,便可感受到其內的積分數字,“零”。
翻手取出斷魂槍,白瀾從儲物袋中取出了隱靈袍披在了身上,隱匿了氣息。
“呦,你這槍不錯啊,袍子是從哪個天機閣倒黴蛋身上扒下來的?”
“......”白瀾不語,探出神識開始搜尋白靈的身影。
“呦,築基期的神識,居然修煉了一門神識功法。”
“......”白瀾深吸一口氣。
雖然涵虛很吵,但她的運氣很好。
她的神識雖然沒有探到白靈,但是探到了在周圍殺妖獸的南宮淵。
先打南宮淵一頓,然後奪了他的儲物袋,那裡面一定有白靈的傳音符。
用南宮淵勾白靈過來,也省去一番尋她的功夫。
白瀾疾步朝著南宮淵的方向奔走,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她便隱隱約約看到了南宮淵的影子。
“小師妹,我這就去與你會合,你且等我......”南宮淵語氣欣喜。
“倒也不急著去見你的小師妹,先與我的斷魂槍見一面如何?”
白瀾的聲音緊隨其後,下一瞬斷魂槍便直衝南宮淵面門而去,毫不留情。
突然襲來的長槍使得南宮淵一驚。
他急忙收起手中傳音符,閃身避開長槍,繼而沉聲開口:“白瀾!你我乃是同宗修士,你為何要對我出手?”
白瀾本不想與他廢話,剛想直接拔槍,忽然想起天上還有個觀望比賽的青元宗老祖涵虛子,頓時一瞬。
到底有老祖在場,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
先疊個甲再說。
“老祖。”白瀾忽然抬頭,向上空傳音:“按五宗聯比的規則,我可以搶奪他人的令牌,獲取積分,對吧?”
“自然。”
“我為了奪得魁首之位,不得已去搶奪同門的令牌,也合理吧。”
“然也。”
“為避免同門來搶奪我的令牌,我提前奪了他的儲物袋,這合理吧。”
“嗯?”
“只要不殺他,弟子就不算是違反宗規,也顧念了同門之誼,對吧。”
“嗯...”
涵虛子陷入沉默。
白瀾視線緩緩轉向對面的南宮淵,手中長槍一轉,槍尖直指其眉間:“打你就打你了,還需要理由嗎?”
下一瞬,長槍刺出,宛若游龍。
南宮淵曾在宗門大比中敗給白瀾,深知她槍術恐怖,此刻竟連拔劍接槍的勇氣也無,只敢祭出盾器抵擋。
槍盾交鋒,錚鳴之聲頓時不絕於耳。
戰至後期,白瀾長槍攻勢愈發凌厲,在南宮淵分身乏術,靈力即將枯竭之時,一枚幽藍色的細長針狀法器直刺南宮淵手腕而去。
自宗門寶庫兌換得到的奪魂刺威力果然懾人,短短一枚細長針刺,穿透南宮淵手腕時竟直接擊落了他手中護盾。
此等暗器,若是抹了毒,豈不是更好用?
白瀾神色一厲,下一瞬,斷魂槍便直刺南宮淵胸腹而去。
南宮淵大驚,原地翻滾幾圈躲開刺來的長槍,氣憤開口:“白瀾!你莫非要殺我不成?”
“怎麼會呢,你這不是躲開了嗎。”白瀾微微一笑,抬槍抵住南宮淵脖頸,抬手攝走了南宮淵腰間的儲物袋。
“你!你這是做什麼!?取走令牌便是,為何奪我儲物袋!”南宮淵大驚。
“師叔見諒,這令牌我就笑納了,這儲物袋啊......我暫時替你保管著,免得你恢復靈力後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