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呵呵一笑,“說了你還不信,現在信了?”
“厲害!”馮文遠抬頭看著天空,伸出手接了點雨水,拿到鼻子下輕嗅,“嗯,春雨貴如油,不是沒道理的,這雨來的好巧不巧,正想補一次水的。”
張奇頷首,“以後缺水了就直接給我說,我讓老天爺給你下!”
“瞧把你能的!”
馮文遠哈哈大笑,一邊搖頭一邊道:“聽說你和倭國的一個藥商簽了合同?”
“你都知道了啊?”張奇點頭。
“倭國人和我們不同,喜歡做把事情做絕,跟這些人合作,千萬不要被他們影響!否則,沒有好下場的!”馮文遠收起笑容,認真地看著張奇說道。
張奇微不可見地頷首道:“嗯,對了,馮教授你在京城生活多年,而且也是一家環境基金中當過顧問,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你曾經供職的那家環保基金中的一位叫宋思謙的理事?”
“宋思謙?”馮文遠稍想了片刻,便回憶起了一些印象,頷首道,“知道,但與他沒什麼接觸,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聽說這個環保基金,在境內資助了不少環保事業,我們桃源村走這種野生生態發展,很希望得到這樣的基金關注,他作為其中的一名理事,應該是掌握著一些投資權柄的吧?如果你認識就好了,不認識那就算了!”
張奇也是從9527的後續翻閱資料時,看到宋思謙居然和馮文遠曾有交集。
想到,從馮文遠這裡,更加深入地接觸七星會的二號,宋思謙。
幫助更多的人,拔掉影響整個靈氣上揚的毒瘤,是張奇的成長之路,如今,他已經感覺到身體適應了當前的能力,可以承載更多的霞光了。
那麼滅掉宋思謙,就變成了一件必須加快的事情。
既然馮文遠與之不熟悉,只能從其他方面著手,挖出宋思謙的黑料,想辦法拿掉他。
馮文遠看著張奇,幽幽道:“還別說,我認識一個人,能跟這個人說上話,我的原研究所所長,我可以請他幫個忙,至於他答應不答應……”
“那都不礙事,問問沒什麼?”張奇立刻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
馮文遠把溼手在身上乾燥的地方一擦,從口袋中取出手機,打給了他在京城供過事的那名所長同事。
把意思大概一說,對方立刻表示願意促成這件事。
馮文遠一番感激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對張奇道:“有訊息後,他會給我打電話的,如果他真的打來,我就再把你的電話推給他。”
“好。”張奇並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畢竟,宋思謙這個人還是非常謹慎的,他很可能給自己設了防火牆,要不然不可能直到現在,都不被9527挖出一點黑料。
馮文遠收了電話,想起了一則趣事,對張奇道:“我雖和宋思謙打交道的時候並不多,但也聽過他一件事,這個宋思謙的名字,原本字都是好字,也有好的寓意,但這個人偏偏喜歡求神問卜!”
“宋思謙……送死籤?”
“是的,這個人還特別喜歡抽籤方面的占卜,你說這……”
馮文遠搖頭,見雨突然小了,便又及時走到了房簷外,指揮工人趕緊再上工,早裝完早除錯。
張奇見他忙了起來,也就不再打擾,自己回了家。
此時。
京城。
一幢豪華大別墅內,宋思謙摸著臉上的肥肉,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皺眉沉思,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陷入了不解與懷疑中出不來。
“老闆?”司機賈冰見宋思謙收了電話,就像收了魂似的,小聲叫了一聲。
宋思謙回過頭,看了眼賈冰,“白雲觀,去開車。”
“是!”賈冰應了一聲,他知道自己的老闆,這是又準備去占卜問神了。
一般遇到重要的抉擇,他都是這樣。
從車庫將車開出,賈冰只在車裡等了五分鐘,就看到宋思謙穿了一身低調的衣服,戴了頂黑色帽子出來。
賈冰等他坐好,很快便上了路。
約二十分鐘左右,他們就來到了白雲觀。
上去的路,並不好走,宋思謙身體低矮不說還胖,走不幾步,全靠賈冰揹他上去的。
來到白雲觀中,接待他們的一位道長,就道:“宋居士是找衝漠道長的吧?”
“對,他現在有時間嗎?”宋思謙用對方的起手禮還了一禮問道。
那道長道:“衝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