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他猶豫了一下接著問道:“在現在的這個醫療環境中,你研究這個草
藥,就能改變整個市場?你能拿得到這個話語權?”
張奇搖頭,“確實很難。”
“你覺得自己能?”
“為什麼不能?”
“……”許一陽搖了搖頭,“如果可以,那麼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你爺爺他們那批人,就會這麼做了,不怕實話告訴你,在提出研究氣功專案時,你爺爺提過這個,但他後來自己否定了自己。”
“哦?”張奇倒是從沒聽過這件事。
不過,從當初知道太空養心丸的主要研究者之一是張景泰時,張奇隱約猜到,自己的爺爺在醫學上是有建樹的。
但他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導致他不能成為一名神醫。
馮文遠道:“雖說我對中醫不是很瞭解,但我也感覺,西醫走到這一步,像是來到了深淵之前,不能說對面沒有岸,但幾乎看不見!而現在,這樣的醫患救助體系,已經將所有人綁上了這輛失控的火車,車毀人亡,怕是最後的結局。”
許一陽道:“是啊,掌握全球醫療的,已經開始方方面面地控制人類群體,雖說還沒失控,但怕是不遠了!”
聯想起‘變異’的李繼學,許一陽感觸更深。
馮文遠道:“要是往深了聊,我感覺人類能再延續一千年,怕是就要到盡頭了!”
“馮教授還是那麼悲觀!”張奇苦笑了一聲說道。
“實在是樂觀不起來啊,你怎麼樂觀?”馮文遠反問。
許一陽也道:“對啊,換你,你怎麼辦?”
“我?”
張奇笑了笑,說道:“打不過就加入嘛!”
“什麼意思?”
馮文遠與許一陽異口同聲。
“最堅固的堡壘,往往都是先從內部被攻破的!”
張奇微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