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長廊之上,王飛燕不停跺著腳,滿臉不爽的說著。
她數年前加入天豪公司,成為高層秘書,算是半隻腳踏入高層,早已將自身當做天豪公司一員,如今被人羞辱,心中火冒三丈!
“部長,接下來我們怎麼辦?要聯絡總部嗎?”
如今鋒達公司派了了三個一流,她第一想法就是找人了壓回去!
論勢力,天豪公司從來不怕誰!
“不用了,一切就由那個冉雪雲來安排好了。”
林孟平靜開口,王飛燕錯愕,她瞪大眼睛看著林孟,“任由那個女人安排?那個女人一過外行懂什麼?胡亂打亂了巡邏順序是找死啊。部長!冉雪雲那個女人都已經把鋒達公司的人給叫來了,你不會還打算老老實實執行任務吧?”
“執行任務?”林孟反問著王飛燕,“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執行任務?”
“那...不執行任務,我們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報仇!”
說罷,林孟看了眼背後客廳位置,眼中罕見有著怒意,一群蠢貨報的一堆錯誤情報,害的黃正明被打成重傷,他差點都死在了祁山河手中,這群人不知感恩,竟然還把錯堆在他身上。
不知死活!
壓住心中不悅,林孟對著王飛燕揮了揮手,帶著她離開。
危機是隻有有準備的人才能安然度過的,林孟已經準備完畢了,希望那群人最後還能夠像現在這樣笑出來。
林孟在長廊之中走了片刻,在王飛燕的安排下,住在了別墅當中的一間書房之中。
整個天豪公司跟隨林孟來的武者,在王飛燕示意之下,集體離開了。
站在高臺之上看著天豪公司武者離開的陳虎冷哼一聲,這麼多年來,天豪公司對待其他公司向來都是霸道無邊,這種灰溜溜離開樣子還是第一次。
“沒種的傢伙。”
他看向林孟方向,越發不屑,他徒弟竟然是輸給這種人,荒謬!
“走了,都走了啊。”
臥室之中,木文貴從窗戶上看著離開的天豪公司,嘆息不已。
“走了就走了吧,你嘆氣什麼。”
冉雪雲有些不滿。
“你還說,不是你一個勁的得罪人家,人家為什麼會走!?”木文貴責怪,冉雪雲反而一怒,“得罪人家?為什麼是我得罪人家?我花錢請人家過來,還要看人家臉色?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我們現在全靠他們保護啊,我的祖宗,你能不能改一改你的臭脾氣,不是什麼人都能拿錢收買的,在有些人面前,我們富商就是一盤豬啊,隨時都能宰!”
木文貴心神疲憊,第一次有了種是否太慣著他妻子的想法,無法無天,遲早有一天會害死人的啊。
時光流逝,夜色降臨。
天空之上很快多出了一層灰暗,七點準時到來的時候,一直入侵木家的邪武者罕見的沒有過來干擾,只有幾位低階邪武者,上前在別墅之中游走,卻又被鋒達公司的人趕走。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流逝,白日木家風平浪靜,夜晚的時候,邪武者襲來,失去了烈豪助陣的邪武者,接近一流的實力在陳虎等人面前不算什麼,抓不住,但也能夠輕而易舉趕走。
木家人漸漸感到了些許安心,冉雪雲更是在丈夫面前抬頭不少,認為是她找到了真正的武者。
只是除了林孟之外,沒有人注意到了,每一次被趕走的邪武者,實際上都抓走了幾位下僕,路人。
平安市郊外,隱秘山窟之中。
“祁山河大人,最近抓的血祭祭品已經夠多,在持續下去的話,可能會引起政府的注意了。”
陰森山窟之中,祁山河坐在洞窟最深處,聽著下方普通邪武者的彙報。
找木文貴復仇不過是為了引人注目,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收割足夠的祭品,目前死去的市民足夠多的了,在持續下去只怕會引起超凡者注意。
祁山河能夠理解下方彙報邪武者的意思,但指尖摸著自己一側臉頰,那裡有著一道似蜈蚣般猙獰巨大疤痕,橫跨半張臉,將他原先還算俊秀滄桑的臉化作了猙獰醜陋,這是某人給他留下的恥辱,
“我要吩咐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
他沉聲詢問,下方邪武者恭敬彙報,“已經查出來了,那位少年叫做林孟,十七歲,為天豪公司的防衛部部長。”
“他現在在哪裡?”
“暫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