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有個朋友介紹仁濟堂的名醫,是祖傳的。他說當場就能痊癒。所以我才急忙趕回。”嶽星群看了眼陸然,神色有點尷尬,這麼說好像有點瞧不起陸然。
仁濟堂已有百年曆史,全國開設分店二十多家。以配方獨特、選料上乘、工藝精湛、療效顯著享譽國內。
“仁濟堂是中華老字號,他們的醫生給你看病,肯定痊癒。”陸然肯定道。
不一會嶽星群接了個電話,下樓把人領了上來。
進來的也是個年輕人,身穿長袍,揹著白色犀牛皮的藥箱,上面寫著三個古樸的大字:仁濟堂。
“先生就是汝南陳氏仁濟堂?”陸然拱手問道。
“當然!”
年輕男子傲然道,力壓眾人成為仁濟堂第五代傳人,他確實有自傲的資本。
“幸會,幸會,我是許文傑,是醫、算中醫愛好者吧。”
陸然伸出手,很想說自己也是醫生,但想起來沒有中醫資格證,暫且說是中醫愛好者吧。
嶽安民在旁邊微微皺眉,仁濟堂的醫生真有這麼厲害,比許先生還強?
嶽星群一副早知如此的樣子,還許神醫呢,仁濟堂的神醫一來,立馬自稱中醫愛好者。
“陳錚!”年輕男子不耐煩道,敷衍的握了下手,絲毫沒有交談的意思。
檢查完嶽星群的傷勢,陳錚胸有成竹,開啟犀牛皮藥箱,拿出絲綢針袋。
與陳錚一比,陸然像個野路子,連針灸的銀針還是嶽安民提供的。
“你可以學習,但不要出聲,接下來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看陸然沒走的意思,陳錚臉色一ce617b6a沉,提醒道。
“好的。”
陸然連忙點頭,腦海中的醫術和他的經驗不斷融合,他對中醫越發地感興趣。第一次碰到精通中醫的年輕同行,非常想印證一下。
“忍著點!”陳錚取出數根銀針,在嶽星群手上的雙鳳,火菊,水相等穴位紮了下去。
“醒神針?”陸然見獵心喜,陳錚果然有真本事,怪不得如此傲慢。一般有本事的人脾氣都大。
“咦?有點本事,我公眾號上的針灸影片沒少看吧。”
陳錚點點頭,神色有些緩和,把陸然當成粉絲了。
一套針法施完,拔出銀針,嶽星群的右手可以合攏了。
“陳神醫,果然名不虛傳!多虧你了。”嶽星群滿臉喜色,連忙道謝,終於可以如約參加演出了。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陳錚自謙道。
“啊!陳神醫,我的手打不開了,非常疼!”
他話音未落,嶽星群臉色憋得紫紅,右拳緊握,無法張開,手臂上的青筋瘋狂抽動,好像要爆開一樣。
陳錚神情一滯,疑惑道:“不肯能啊,從沒出過差錯。”
他趕緊上前試探嶽星群的脈搏,陳錚眼裡滿是慌亂,他從來沒見過如此脈象:脈搏跳動頻率已經超過五百!正常人超過三百就會有生命危險!
“快想辦法,要是害死我侄子,你就等著進監獄吧!”嶽安民指著陳錚鼻子罵道。嶽星群是他大哥的心頭肉,如果他死了,他大哥就得瘋!
與剛才的冷傲截然相反,現在的陳錚驚慌失措,臉色瞬間慘白,從小一帆風順,自以為醫術了得,從沒想過針灸如此危險,居然會致人死地。
嶽星群右手變得異常腫大,必須儘快想辦法,否則就得截肢。對於鋼琴家,手就是他的生命!
情況如此危機,陸然迅速上前,從針袋中取數根銀針,運起一股靈力在嶽星群手肘和手臂上的六個穴位分別紮下。
“透心涼?”陳錚大吃一驚,使勁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不是失傳了嗎?
“你公眾號上可沒這個。”陸然打趣道。
陳錚臉色一紅,羞愧難當。
幾針下去,嶽星群感覺像一條涼嗖嗖的小溪在手臂裡來回流淌。右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腫了。臉色也恢復正常。
又過了幾分鐘,嶽星群反覆張合手掌,絲毫沒有問題。
“太神奇了!”手臂上的涼意退去,嶽星群感覺手指狀態非常好。比沒受傷前還要好。
“許先生,你又幫了我一次,我都不知如何報答你了。”緊握著陸然的手,嶽安民感慨道。
“嶽哥,不用客氣,我的愛好就是擊敗病痛,哈哈。”陸然微笑道。
“許先生,我錯了,剛才還懷疑你的醫術。”嶽星群此時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