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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也不知道是誰這樣種的,反正這個排佈讓我……”
&esp;&esp;夏鬱想說讓他有幾分無奈,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先輩種的,也不能說些什麼。
&esp;&esp;就是有點……任性。
&esp;&esp;不過總體來說也挺好,每個數的分佈位置和每個品種的分佈位置都隔的剛好,也會利用中間所空餘的地方種一些比較小顆的樹,像是桔子樹一樣。
&esp;&esp;而山頂那個空出來的位置,種了幾顆芒果樹,倒也沒什麼。
&esp;&esp;不過他貌似在芒果樹那裡看到了李子樹,不過也只有三棵而已,有點像是因為先輩愛吃而獨種的一般。
&esp;&esp;不過到底是不是這樣,夏鬱也不知道。
&esp;&esp;但架不住他有幾分無奈就是。
&esp;&esp;柳時寅也覺得好笑:“當初種這些樹的先輩,可能也是種著玩的吧,畢竟我之前聽說你們家以前,是個地主家。”
&esp;&esp;“……”夏鬱笑了。
&esp;&esp;夏鬱:“倒也沒那麼誇張,不是地主,只是先輩有在朝廷當過官,是辭官回家的。”
&esp;&esp;柳時寅吃驚的瞪圓眼睛,看著眼前的發小,十分的敬佩。
&esp;&esp;“萬萬沒想到,你以前祖輩居然是當官的,那你家裡有沒有些什麼古董?可以給瞄幾眼。”
&esp;&esp;“貌似是有的,就一些文房墨寶之類的,畢竟祖輩是文官,那些東西都好好放著呢,你若想看,回去便拿出來給你看看。”
&esp;&esp;“好啊,回去就看,不過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安靜了,原來是祖輩當文官,所以你也算是接受墨寶文香的,怪不得一身溫雅氣息。”
&esp;&esp;“……你太誇張了,那個先輩都不知道隔了幾百年了,早就沒有蘊煦了。”
&esp;&esp;“你可別小瞧這種遺傳,隔了好幾代才遺傳,倒也是挺有的,我覺得你就是遺傳了你那個先輩,是個有墨寶氣息的人。”
&esp;&esp;夏鬱真是哭笑不得,他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有墨寶之氣,反而是個很平淡的人。
&esp;&esp;但是柳時寅就覺得是,而且深信不疑。
&esp;&esp;可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小時候他們一起玩時,夏鬱總是安安靜靜的,要不是柳時寅帶著,估計他就整天只知道窩在家裡看書呢。
&esp;&esp;柳時寅想起那時候的夏鬱,一個白糯糯的崽拿著書認真的看,亦或者是,跟著他出來玩,但是多數時候白糯的夏鬱都站在旁邊看著他玩。
&esp;&esp;小時候的夏鬱真的很可愛,跟夏崽一般白白嫩嫩的,只不過沒有夏崽那樣冷漠臉,他臉上的表情可比崽崽豐富多了,人也比崽崽惹人喜愛。
&esp;&esp;反正小時候柳時寅很喜歡跟夏鬱玩,畢竟帶他出來玩倍感有面子,就像是帶一個漂亮的妹妹出來玩一樣。
&esp;&esp;哈哈哈哈哈。
&esp;&esp;當然,這個事情柳時寅可不會說,不然就是一頓毒打。
&esp;&esp;也不知是否想得太入迷,柳時寅連手裡割雜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臉上盡顯笑容。
&esp;&esp;“……”
&esp;&esp;夏鬱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問道:“你幹嘛笑的這麼……奸?”
&esp;&esp;柳時寅笑容頓時止住,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哪裡笑的奸了,我就是想到了……”
&esp;&esp;他話突然停了,沒有繼續往下說。
&esp;&esp;柳時寅清清嗓子道:“啊,沒事,就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esp;&esp;夏鬱可不信他,總覺得他想的事情肯定不一般,不然也不會笑得如此奸,不過看他這樣子也不會說出來,也只能作罷了。
&esp;&esp;正當他彎腰繼續幹活的時候,他就想看一下夏崽怎麼樣了,不看還好,這一看就頓時嚇了一大跳。
&esp;&esp;因為!
&esp;&esp;夏崽跟夏淵這對父子已經,已經割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