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會跟你說，肚肚餓……”正在吞食塑膠袋的棉花糖含糊不清地說道。
顧了凡翻了個白眼，看著正在大吃特吃的棉花糖，心中生出荒誕和無語的感覺。
誰能相信這樣一團萌萌的東西是自己的本源靈氣，而且還是超級大吃貨呢？
“最愛吃的還是隨處可見的塑膠袋……”顧了凡無語著喃喃道：“糖啊……上次我想著拉上你去街上擺攤表演吞劍搞不好能月入過萬，但是現在我覺得還有個更暴利的，人聯合國搞環保的那幫人總是嚷嚷塑膠袋要幾百年才能降解，咱直接去他們那說這個問題已經得到解決，他們能搞多少塑膠袋，你就吃多少。嗯，既能讓你吃個痛快，也按噸收他們錢……”
顧了凡說著說著哈哈一笑：“兩全其美。”
剛好吃完的棉花糖聽得似懂非懂，語氣疑惑地問道：“顧顧……你怎麼傻fufu的？”
顧了凡乾咳一聲收起臉上的傻笑，正色道：“吃完啦？我剛才的那個問題，你知道什麼情況嗎？我的能力數值為什麼一直不漲啊？”
棉花糖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我……我也只能猜一下，估計是顧顧你骨骼驚奇異於常人必是練武奇才，所以對普通人的這套體系不能很好的適用你？反正……我感覺這些天吸收的靈氣，挺多的。”
顧了凡撓著後腦勺：“但是按理說儀器上的數值會有變化啊，之前我們去測覺醒等級的時候，我不是就從d級變成了s級嗎？”
說著說著，他突然愣住。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
棉花糖將吸收的絕大部分靈氣，包括從柳小煙身上吸收的那部分靈氣，都拿來使自己變得更加精純，也就是都用來提升覺醒等級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自己的能力數值不漲了。
在正常情況下，普通人覺醒本源靈氣之後，是可以透過外力來改變覺醒等級的，比如許昌他爸給他搞的覺醒進階藥劑，而一旦覺醒者覺醒了能力，覺醒等級就跟焊死一樣，不能再變動了。
但顧了凡卻覺得，因為棉花糖的特殊存在，自己恐怕是不需要按照正常情況走的……
覺醒等級等同於覺醒者的天賦，能力等級等同於覺醒者的實力。
如果自己的天賦還沒有到頂級的情況，棉花糖會不會在無意識情況下仍舊在幫著自己提升天賦而不去提升實力呢？
想到這裡，顧了凡也淡定不下去了，直接問道：“棉花糖……你現在有沒有感覺自己比以前要精純？我的意思是，你感覺你的身體是不是比以前要強壯？”
棉花糖琢磨了一下，隨後開心地道：“嗯嗯！顧顧每天照顧我，給我好次的，我很強壯呢！”
“你覺得你很強壯？來！快進入我身體裡！”
“咱出去一趟！”
……
覺醒者管理總局s大辦事點。
這處覺醒者管理局的辦事點就在s大校門口不到兩百米的距離。
此時顧了凡正在一排機器的其中一處位置。
螢幕上，一行又一行字跡逐漸顯示出來，顧了凡摒住呼吸，直到——
【您的覺醒等級為s+級！】
他懵逼了。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他的覺醒等級，又提高了……
已經足夠恐怖的s級後邊還帶了一個加號……
“可是特麼覺醒理論不是說了s級這種覺醒等級都只是在理論中才有的等級嗎？s+這種等級提都沒提好吧……”
顧了凡傻眼地看著螢幕。
如果說之前發現自己可能會擁有多個覺醒能力已經讓他對某種事物產生懷疑，那麼現在他已經懷疑到徹底的程度了。
是的……他懷疑大變革時代後這些年人類建立的覺醒者理論，可能會因為自己出現而崩壞……
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顧了凡足足在原地站了五分鐘沒挪步。
“不過……也不是說覺醒者理論會因為我而崩壞，實際上……也只是我特殊到很過分的程度吧？覺醒理論仍然適用於其他覺醒者的一切……”顧了凡摸了摸自己後腦勺。
綜合目前所有情況，結合棉花糖所補充的一些東西，顧了凡分析下來，大致是這樣子的。
棉花糖目前吸收的靈氣，絕大部分都是在給他提高天賦，也就是說在覺醒者理論上近乎極限的s級等級，實際上並不是最高的，在這上邊還有，至於真正的極限會是多少，顧了凡現在也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