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塑膠假人沒什麼區別。
現在,“塑膠假人大步跨到任慈身
邊,拿過了她手中的廚刀。
這就是要代為切肉的意思。
但……
當他的皮手套要碰觸熟肉時,任慈的臉色微變:“你,你手套碰過生肉的。
他的手套上還有鹿血呢!這沾上生肉,她豈不是白白把肉做熟。
布萊恩轉過頭,觸及到任慈想反對又不敢吱聲的模樣,動作停頓片刻。
而後他將廚刀擱置在案板上,摘下了右手的手套。
就像是硬生生揭開面板,黑色皮革褪下時,他右手的傷疤暴露出來。
這不是正常人應有的手。
布萊恩的右手,就像是被徹底切割又重新生長一樣,自手腕到手背,留著一道清晰疤痕,不要說面板,連骨骼都好似缺了一塊,呈現出細微的扭曲。
天生殘疾嗎?還是受過傷。
任慈的視線在布萊恩的傷疤處停留片刻,不敢繼續看。
但輕微的殘疾完全不影響他正常生活,布萊恩用摘下手套的那隻手按住鹿肉,左手則重新持刀。
他熟練地將所有鹿肉切成了均勻大小的肉塊。
“我嚐嚐!
任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輕鬆地開口。
她主動走到布萊恩身畔,用餐刀插起一塊肉送入口中。
“差強人意,任慈滿足地自我點評,“我其實不會做鹿肉的,但昨天你送來的肉烤得太老,我就在想也許鹿肉更適合做生一點。
三分熟的鹿肉,汁水比昨夜的鹿肉更多,但肉質一點也不柴。
啤酒也起到了去腥作用,吃起來不那麼酸澀了。
“布萊恩要不要嚐嚐看,任慈做出期待的表情,她又插起一塊鹿肉,“我可以碰你的……臉嗎?
說著,她昂起頭。
面前的男人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
任慈鼓起勇氣,朝著他的皮面罩伸出手。
指尖懸停在他的面罩上方,任慈停留片刻,見面罩男沒有像上次一樣阻止自己,任慈才謹慎地抓住面罩邊沿。
就像在地下冷庫布萊恩自己做的那樣,任慈把面罩掀開了一個角。
他的嘴巴和右臉一角的傷疤露了出來。
任慈將鹿肉送到布萊恩嘴邊。
輪到她來喂他了。
只是任慈的動作沒那麼粗暴也沒機會。布萊恩·懷特一口咬下了餐刀尖端的鹿肉粉色的肉塊滾落唇齒之間被他咀嚼後吞嚥。
這是好吃啊還是不好吃?
布萊恩的咀嚼速度不快看不出急切也不像是抗拒整個過程與剛剛他撕扯生肉沒什麼區別。
“怎麼樣?”
他沒回應任慈選擇主動問。她又叉起一塊鹿肉:“要不要再來一塊?”
感覺像是在餵狗或者其他餓極了的野生動物總是不像是與人交流。
而布萊恩的反應也不是一名接受過社會化的人類。
他再次張口咬下那塊肉。
三分熟的鹿肉汁水豐富餐刀刀尖深入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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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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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節)血水順著刀身滑落流淌到任慈的指尖和手背上。
當布萊恩咬下肉塊時任慈準備收回手想要擦拭血水和餐刀然而就在她行動的前一刻眼前的男人驀然抬臂。
有力的大手毫無徵兆地抓住她的手腕。
任慈嚇了一跳。
她倉促昂起頭:“怎麼了?”
面罩遮住了他的五官也叫任慈無從得知布萊恩·懷特的情緒。她生怕自己有什麼得罪了眼前的人直至布萊恩俯身。
他的身形完全籠罩住任慈有那麼瞬間任慈幾乎以為布萊恩要襲擊她。
緊接著男人的嘴唇落在了她的指節上。
任慈愣住了。
他拿開任慈手中的餐刀就像是獲取食物的野獸伸出舌尖舔舐著指縫與手背上的汁水。
皮面罩依舊覆蓋著布萊恩的面孔露在外的只有嘴巴與下頜任慈無法探究男人究竟是以怎樣的情緒在做這件事。
可他的行動非常認真。
仔仔細細地舔去血水甚至更進一步將她還沾著肌肉纖維的指尖含進了口中。
靈巧的舌捲住她的指腹送入口腔。舌面帶著幾分粗糙刮過任慈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