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祭看似小心的提醒,也使得洛川發覺二人之間的姿勢實屬有些曖昧,連忙慌張的鬆開玄祭,有些不自然地整理了一番衣裳後,有些嬌羞道:“那個……你們一定沒吃飯吧,想來一定是餓了,要不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
洛川說完就逃也似的朝著屋子跑去,玄祭隨即疑惑地對銀峰問道:“爹爹,咱們都是修行之人,哪有肚子餓的道理?”
銀峰隨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小子挺能裝模作樣的啊,你是假不懂還是真不懂?”
玄祭看銀峰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不由得醒悟過來,這洛川哪裡是真的去給自己等人做飯,那是被自己冷不丁的提醒到了,如今洛川也是個大姑娘了,哪怕跟自己是姐弟,就剛才兩人摟抱在一起的姿勢確實有些曖昧,想必是羞到了,躲一邊去了。
玄祭不由得搖頭苦笑道:“爹爹,你知道的,我……那個……”
銀峰隨即有些不滿的擺擺手道:“你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忒不爽快,老子剛才見你看著懷中的洛川明明就有瞬間的晃神和痴迷,你現在可還敢說你對洛川半點男女之情意都沒有?”
玄祭聞言頓時哭笑不得道:“爹爹,您這又是哪跟哪啊!”
不等銀峰開口,只見洛川已經端了一個托盤嫋嫋走出,遠遠地就嬌喝道:“爹爹,可不許欺負龍潛,他難得回家,您可得對他好一些!”
銀峰隨即忍不住望著玄祭調笑道:“都說女大不中留,老子這買賣賠大發了,撿了你這麼個臭小子,不但把老子一身手段學了去,還順帶拐跑了我的女兒!”
不等玄祭回應,已經端著托盤來到二人跟前的洛川當即又羞又惱道:“爹爹,您又胡說八道什麼呢?您在這樣,我……我……”
迎風嗤笑道:“卻,你怎麼樣?我是你們的老子,愛說那個說那個,他是我兒子,我就說他怎麼了?當然了,如果是女婿的話,爹爹說話自然會注意點分寸,畢竟還要讓你在婆家好做人不是。”
洛川想來了也習慣了銀峰的不正經,當即也懶得理他,隨即將托盤中的酒菜都取了出來擺放好,然後就拉著玄祭坐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銀峰見洛川和玄祭都不搭理自己,隨即也坐下對著洛川做出一副求饒討好的樣子,這才將洛川逗笑,於是三人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闊別已久的家宴,雖然簡單卻很溫馨。
玄祭也將這些年的經歷在飯桌上毫無保留的講給洛川聽,甚至就連自己在下界的往事也沒有絲毫隱瞞,不止洛川,就連銀峰聽了都是滿懷感慨道:“想不到你一路走來,竟是荊棘滿途,那你最終決定如何,是向主人一般對抗天道還是另闢蹊徑?”
玄祭也不打算瞞著銀峰和洛川父女二人,於是坦誠道:“事到如今,不管我選不選擇與天道為敵,最終天道都不會放過我,所以,這條路最後還是要走的,這是我的宿命,躲是躲不掉的。”
銀峰隨即接道:“既如此,你為何不選擇和主人合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與你本就是一體,但為了躲避天道的探測,所以才沒有將神識中最重要的記憶給到你,其實你算不上他的神識分身,準確的說應該是靈識分身。所以,準確的說,你不是他,可若說成你是他的兒子倒也沒錯,所以,你與他既是父子,為何不精誠合作,為你們的未來博出一條康莊大道?”
玄祭苦笑道:“我們不是已經在合作了麼?”
銀峰隨即疑惑道:“可你明明跟我說,你拒絕了主人啊?”
玄祭無奈道:“無論我願意與否,我的確就像爹爹說的那樣,我是他的兒子,甚至是天道的兒子,不管我這一身修為還是功法皆是出自於他或者說天道,而且他也已經給我提供了一切他所能給我提供的幫助,再往後他亦是幫不了我什麼,所以合不合作的意義不大。何況我曾經的經歷也註定了我不是一個能夠接受別人擺佈的人,無論他是誰,我做任何事只是因為我想做,而不是為了誰去做。\"
銀峰不由得苦笑道:“那你又何必把話說的這版決絕,說不定哪天到了關鍵時刻,還得是主人出手救你哩。”
玄祭笑道:“萬事皆有它的規律,莫要強求,天道之所以是天道,皆因順其自然四個字,我若想跟他對抗,我也只能做到順其自然才有希望,用它的道來打敗它!”
銀峰隨即點點頭道:“你對於這世界的理解已經去到主人和天道那個層次的範疇,我亦是不能給你什麼幫助,將來的路還是得靠你自己走,只是你須記住,無論如何,爹爹都是跟你站在一塊的!”
洛川也連忙表態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