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當即對著它虛指一點,一股力量就進入了雲影體內,快速迴圈起來,雲影蒼白的臉頰頓時恢復了血色,見雲影沒有了性命之憂,玄祭才攜星魅離開。
等六界高層收到訊息趕來之時,玄祭和星魅早就沒了身影,但是雲影已經轉型,冥尊淵幽當即上前為雲影檢視傷勢,發現雲影居然已經被醫治過了,而且體內還殘留著一股力量。
正當他好奇是誰會這麼好心醫治雲影時,雲影突然雙眼通紅,體內猶如要炸開一般,捂著胸口不斷在地上打滾呻吟,看著就痛苦萬分。
不等淵幽出手相救,淵幽就忍不住吐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箭噴灑在地上,眾人看去皆是震驚,那血箭落地居然變成了幾個血淋淋的大字赫然在目。
“血債血償!”
淵幽當即又驚又氣地望著乾陽為首的其他五尊,那眼神裡的含義不言而喻,其他五人也是神色凝重。
尤其是乾陽地妻子現任魔尊裳青,她知道,玄祭帶著無盡的殺意回來了,作為背叛玄祭的枕邊人,她首當其衝會第一個遭到玄祭的報復,畢竟玄祭最恨的怕就是自己了。而且裳青先天不足,並非混沌聖石所化,而是透過玄祭毫不藏私孜孜不倦地教導,才有了今日的修為,但這一身修為對上如今六界任何一界至尊都不是對手,更別說曾經凌駕於眾人之上的玄祭了。
乾陽地臉色也頗為難看,他也萬萬沒想到,玄祭居然還活著,而且看他處置雲影的手段,分明就是在跟自己眾人展示實力,想不到億年過去,玄祭不但沒死,修為還反而更加精進,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乾陽自問,當年那一戰,若是換做自己絕對沒有任何生機,但玄祭還是拼死逃了,但在他看來,玄祭縱然逃了,怕是也活不久了,更別說恢復傷害,精進修為。
可玄祭就是做到了,乾陽不由得心中又驚又恨:“為什麼?為什麼?同樣都是先天本源!為什麼他玄祭就能擁有這樣的天賦和氣運?而我,乾陽!難道要一輩子被他踩在腳下嗎?不!不!不!”
眾人自然不知道乾陽內心已經在怒火無限地咆哮,只因他偽裝的很好,雖然也鐵青著一張臉,可沒有任何失態的樣子,都紛紛朝他投去問詢的目光,畢竟他現在是六界第一人,公認的聖尊,玄祭的事情還需要他這個主心骨出來拿個主意。
何況在場之人,哪個當年沒有參加過圍獵玄祭的戰鬥,跟玄祭都是不共戴天的關係,自然都盼著這次眾人合力能夠徹底擊殺玄祭,但是玄祭之強使得他們不敢硬搓其鋒,只能指望乾陽這個主心骨了。
乾陽掃了眾人一眼,故作鎮定道:“諸位莫慌,玄祭此獠縱然重返六界又如何?一億年前咱們能殺他一次,一億年後就不能再殺他第二次了麼?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爾等先行隨我回神界,咱們再慢慢商議!”
洗髓宮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六界各個角落,大街小巷皆是議論紛紛,原本幾乎已經被六界遺忘的玄祭又再次被人提起,成了近來六界最熱門的話題。
只是讓人詫異的是,這玄祭自從大鬧洗髓宮後就銷聲匿跡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這都快一年過去了,說好的報復呢?說好的腥風血雨呢?好事者們彷彿事不關己一般把玄祭罵了個遍。殊不知,一旦玄祭真的要在六界掀起腥風血雨,他們這些人又如何倖免?
其實玄祭並不著急報復,上億年都等過來了,還在乎那一年半載?他現在首要的目的是提升星魅的需求,然後幫助她奪回原本就有她一份的混沌聖體以及本源元神,淵幽自以為雙生本源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卻不曾想,星魅並沒有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而徹底消失,而是以一縷神識存活了下來,若非玄祭機緣巧合遇到了星魅,玄祭也想象不到,看似低調不爭的淵幽還有著這樣陰險不堪的秘辛,不過也頗為符合淵幽的性子,別人不知道,玄祭可是清楚得很,淵幽這小子陰得很,只是善於偽裝,當你真的覺得他人畜無害的時候,怕就是他要下手害你的時候。
此時的星魅也在玄祭的幫助下,突破到了神境小段,但是相對於六界的修為來說,還是太弱,遇到稍微有點實力的還是不夠自保,所以,玄祭對星魅的安全也是格外上心,幾乎寸步不離星魅。
二人已經在冥界蟄伏了大半年,透過這大半年的蟄伏打探,玄祭和星魅也大致知道了六界如今的情況。
自上億年前,玄祭被五界至尊和妻子裳青圍攻敗逃之後,六界的格局就發生了新的變化。
原先玄祭在時,乃魔界一家獨大,神界是抵抗魔界最堅定的一界,而冥界雖也受欺壓,但因為保持中立,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