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祭的一句輕飄飄的“滅門”出口,那人當即就怒喝道:“混賬!小小年紀,好大的口氣!居然敢來神行門鬧事,我看你是活膩了!”
一旁的馮子和見狀,連忙出聲提醒道:“上人,這就是小的的師父,神行門供奉之一的王艮。”
此時的王艮也注意到了一旁的馮子和,頓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指著馮子和就怒罵道:“你這個畜生,居然勾結外人背叛我神行門,我怎的會收了你這麼個白眼狼當徒弟!”
馮子和被王艮一頓斥責也不著惱,只是淡淡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神行門覆滅在即,而我只是做出了更正確的選擇,何錯之有?”
玄祭隨即打斷了準備反駁的王艮道:“好了,你莫要囉嗦了,把裡面的人都給我叫出來,省的我一個一個的收拾。”
王艮知道眼前這少年的修為絕不像她年齡那般看起來人畜無害,而是一個心狠手辣且手段超然的狠角色,但是就是不知怎的就惹上了這座煞星,於是憤憤問道:“你這人當真狠毒,我神行門與你無冤無仇,你怎的對我宗門下此狠手?”
玄祭隨即笑道:“無冤無仇?你要不要將莫高奇那個草包叫出來問問看?”
而一旁的馮子和接收到了王艮疑惑的目光,隨即冷冷道:“師父,其實此事不怪上師,乃是莫師叔硬要將上仙汙衊位合歡宗的人,且對上師出手在前,上師如今報復回來,倒也合情合理!”
王艮聞言後隨即將目光投向玄祭怒喝道:“就因為一場誤會,你就要誅我神行門滿門?你未免太蠻不講理了吧?”
玄祭冷笑道:“笑話!誤會?若非我的修為超出你們的想象,以你們神行門的做派,今日死的只會是我,難不成就你們神行門殺別人,別人殺不得你們神行門?這官司就算打到浮屠宮去,也是爺爺佔理!”
王艮自知是自己宗門理虧在先,也自知玄祭既然能來到此處,門主宮行升怕是也早就凶多吉少了。自己更是無論如何都不是此人的對手,於是語氣軟了下來道:“今日之事確是我神行門理虧在前,但是我神行門能滿足的條件,你只管提,權當我神行門為自己的錯誤買單,只求上師寬宏大量,放過神行門上下!”
玄祭嗤笑道:“就你個破爛九流門派也好意思說這話?你神行門有什麼能值得我貪戀的?功法?垃圾!法器?垃圾!女人?你們捨得麼?”
王艮聞言,當即明白玄祭所指除了宮行升的獨女宮紫煙還能有誰,心想反正宮行升也死了,他那女兒若是能救神行門滿門,就是送出去又能怎樣,只是她除了是宮行升的獨女之外,她同時還是玄天宮丹師長風的親傳弟子,身份尊貴,豈是他一個小小神行門供奉敢做主送人的?那就算躲得過今日的滅門,他日玄天宮也不會放過他們。因此,王艮一時也陷入了兩難之中
玄祭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在心中計較著什麼鬼主意,隨即擺擺手道:“既然為難,就把人都交出來乖乖受死,爺爺沒有時間浪費在你們這裡。
王艮連忙說道:“除了宮紫煙,餘者皆可!”
玄祭當即也不再廢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爪洞穿了王艮的胸口,王艮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覺得兩眼一黑,腦海也是一陣黑,接著才感覺道同感,只是同感才剛湧上來他就失去了所有知覺,只有耳邊還傳來轟隆的聲音。
解決完王艮後,玄祭就直接跨過密室大門,朝裡面走去,只見一男一女將身受重傷的莫高奇夾在中間,以掌為媒介,一前一後的朝著莫高奇輸送真力進行療傷。
那一男一女就是神行門另外兩位供奉徐山聰和裴穎二人。
二人一件玄祭旁若無人地走進密室,皆是萬分緊張起來。
一來,莫高奇傷勢太重,他們二人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吊住他的性命,且保不保得住還難說的很。
二來,為莫高奇療傷已經耗費了他們大量真力,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恢復,現在二人的真力都異常空虛。
三來,起先這個少年既然能來到密室,也就說明門主怕是也是遭遇不測,足以說明這少年的修為不俗,而前去抵擋的王艮甚至連他剛才坐過的地方還留有餘溫就已經敗了,那這個少年的實力也未免也太過於深不可測了,他們縱然是真力鼎盛時期怕是也不是這少年的對手。
而事實也確如他們所料,以玄祭如今的修為,若是放眼整個九重天過於算不上什麼。可若對他們神行門這樣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來說,跺一跺腳都能讓他們的前門崩塌。
看著玄祭渾不在意的樣子,他們二人心裡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