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不斷地輸出力量體,這些力量體其實就是帶著使用者想要使用的殺招成一條筆直的順序陸續而出,跟千魔身十分接近,但損耗又沒有千魔身那麼大,因為它比千魔身少了一道塑造肉身的程式,它更像一道道被髮出的力量,只不過是帶著功法的力量,且無法像前兩個功法一樣可以實現所有分身合圍而攻。
但是乾陽能因此悟出這一招也算是才華驚豔了,玄祭也是沒有想到乾陽居然還有這樣的天賦,能創造出這樣的招式。
面對這招,玄祭自然不可能使出千魔身去對抗,因為那樣消耗太大,畢竟乾陽現在也是實實在在的天境大段的強者,玄祭可不敢如此託大。
而乾陽源源不絕的能量分身朝著玄祭連番殺去,玄祭當即揮舞屠世,從容的接下乾陽無數道能量體分身的輪番攻擊。
二人的打鬥引起了整座幽冥山的震動,在洞口外的眾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是這幽冥山震動的威能眾人可是看得實實在在,無不慶幸乾陽為了六界蒼生獨自屠魔。
裳青始終保持著淡淡地表情,雖然也在盯著洞口看,可眼中卻沒有絲毫關心或擔憂,彷彿下方洞中的戰鬥跟她無關似的。
她的這番神態倒是引起了眾人的好奇,這六界之中,無論是誰,都可以對乾陽和玄祭之戰無動於衷,唯獨裳青不可以,因為這兩個男人都跟她裳青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可裳青心裡清楚得很,這兩個男人,一個可能已經不愛他,一個甚至已經不恨她,這一場決鬥,無論勝敗,皆跟她無關,勝者不會跟她分享勝利,而敗者守護的也不是她。
就在眾人暗自揣測裳青的心思之時,這時原本已經晴空萬里的天空又有了動靜,大片劫雲再次彙集在眾人頭頂,沒有意外,肯定洞中有人在渡劫,可是洞中不是隻有乾陽和玄祭兩位大天境者嗎?他們都已經是大天境了,怎麼可能還有渡劫的機會?難不成這其中還有著第三個人。
和眾人好奇的反應不同的是裳青,她沒有絲毫感到奇怪,反而可以從她的眼神中看到陣陣妒意和殺氣,慢慢蔓延至表情,她的五官在那張鐵青的臉上逐漸扭曲,捏拳而又輕微抖動的身軀可以看得出她的怒火已經在失控的邊緣。
這一切都被冥尊淵幽看在眼裡,淵幽本就察覺乾陽和裳青二人今日的關係有些不太對勁,尤其是乾陽跟裳青說完話後就自己回來了大部隊這邊,留下裳青獨自一人站在距離大部隊較遠的地方,而裳青似乎也不想過來,這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
就連乾陽決定獨闖山洞之時,裳青別說過來打氣什麼的,甚至連看都未看乾陽一眼,難不成這兩人之間鬧出了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看來前段時間有傳聞,說裳青和乾陽已經將近一年未曾一起公開露面,兩人早已分道揚鑣的事情也未必是空穴來風。
而裳青為什麼又會比自己等人更早出現在這裡,玄祭又為何沒有殺她,這些事情裳青沒有對眾人說,乾陽也沒有說到這個事,淵幽不由得更加好奇,於是按耐不住朝裳青的方向飛來打招呼道:“魔尊,為何不過來跟大夥一塊,為聖尊打氣?”
裳青瞥了一眼淵幽後淡淡地說道:“有你們為他打氣就夠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幽淵笑道:“那怎麼能一樣?你是聖尊心中最重要的人,有了你的鼓勵,聖尊的心會更加安穩。”
裳青冷笑道:“這六界誰都可能是他乾陽心中最重要的人,唯獨不可能是我。冥尊,這你會不知道?”
淵幽臉上頗有些不自然道:“魔尊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
裳青嘴角露出淡淡的嘲諷道:“我這魔尊雖說名不符實,可不代表我沒有腦子,當年讓乾陽勾引我背叛玄祭的主意就是你出的吧?然後這些年,我被乾陽帶在身邊,看起來是因為愛我、寵我,可實際就是為了操控我,使得魔界徹底沒落,你敢說,這其中沒有你的手筆?”
淵幽見裳青已經越說越直白,索性笑道:“可你寵絕六界,獨得聖尊一人寵愛,這還不夠麼?這不是你心心念唸的日子麼?你現在跑來問我這些又是幾個意思?難不成,你見到玄祭回來,又想爬回玄祭的床上?”
裳青聞言忍不住笑道:“哈哈哈哈!淵幽,你當真是心機深沉,動動嘴皮子就把不可一世的魔界輕鬆瓦解,讓我成了魔界的叛徒、乾陽的玩物,而你看似什麼好處都沒撈到,可我卻不這樣認為,今日不管他們二人誰能走出來,必定也是身受重傷、修為受限,怕不是你連殺人的藉口都想好了吧,無論這個最後的勝者是玄祭還是乾陽!鷸蚌相爭,漁人得利!我看你,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