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街上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趕來招惹老子?活膩了?”
玄祭當即笑道:“你只是這條街的老大,又不是城主,總有比你厲害的主不是?”
邢增光當即拿起酒壺又幹了一口道:“比老子厲害的都在麋鹿街外,除了麋鹿街那就不歸老子管了,那你小子就自求多福吧!”
玄祭不滿道:“話也不是這樣說……”
“啪”
不等玄祭說完,邢增光當即一拍桌子吼道:“你他孃的有完沒完,屁事怎麼這麼多,趕緊把銀子留下,把賬結了,然後滾出去,老子看著你就心煩,就沒見過你這麼不懂事的鄉巴佬!”
玄祭也不惱火,依舊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嘀咕道:“我看你了不起就煉體初期,吹什麼牛皮,這條街就找不出個比煉體初期強的了?”
邢增光當即眼神一閃,認真的看著玄祭道:“你能看得出我的修為?”
玄祭點點頭道:“看得出啊,你的修為還沒我高嘛,怎麼保護的了我?”
邢增光沒有回答,只是忽然兩指帶著凌厲的勁氣朝著玄祭的雙眼插去,誰知玄祭直接一手就握住了他的指頭,用力一捏,然後看著吃痛而說不出話的邢增光笑道:“喲,你還搞偷襲啊!你這身手也不怎麼樣嘛,就這兩把刷子也好意思雪人收保護費?”
邢增光知道自己遇上了硬茬子,當即沒臉沒皮的求饒道:“痛痛痛痛!大爺饒命!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
圍觀的人不無一臉崇拜又可惜的看著玄祭,崇拜是因為玄祭一下就制住了邢增光,可惜的是在場的都知道,憑著邢增光的本事,能稱霸這麋鹿街,還不是靠著他那銀石宗當供奉的姐夫的關係,不然他能當這個街頭小霸王?早被其他人碾壓成渣渣了。
所以就靠著他這姐夫的關係,這外鄉人想要安安生生的走出去怕是不可能了,而且邢增光那幫眼疾手快的馬仔早就看到這邊發生的事情,早就通風報信去了,想來用不了多久,邢增光那姐夫就會帶著銀石宗的人過來,他那姐夫可不跟他一樣是個仗勢欺人的草包,可是有著結丹初期修為的大能,不然能在銀石宗出任供奉?
而且銀石宗在大陸上可是排的進前十的宗門,在雪城,雪城城主說了未必算,但銀石宗宗主說的一定算。所以,雪城城主可以說是大陸上少有的憋屈城主之一,明明自己也很強大,但是就是被借住在這裡的銀石宗壓了一頭,銀石宗甚至反客為主過來代他行使了城主的權力。
所以,銀石宗在雪城可以說是一言九鼎,所以,藉著銀石宗的勢,邢增光在雪城這條麋鹿街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街霸。
果不其然,玄祭還沒把邢增光怎麼樣,他的姐夫,銀石宗的供奉林民雄就帶著三十幾名煉體期的弟子浩浩蕩蕩趕來,見到自己哪個不爭氣的小舅子邢增光被玄祭捏著手指跪在地上哀嚎,當即氣就不打一處來,一來是因為這小舅子確實不爭氣,除了欺軟怕硬、狐假虎威地對街道的百姓和過往的外鄉人敲詐勒索之外,他就沒有幹過什麼正經事了,當然這些敲詐勒索的錢財也沒給林民雄的夫人送去,再就是,這雪城誰不知道邢增光是他林民雄的小舅子,這樣修理邢增光跟直接羞辱他林民雄有什麼區別。
於是他來到酒館後就大聲喝止道:“大膽!還不放人!”
玄祭一眼望去,林民雄只感到那外鄉人的眼神如刀一般鋒利,直插入自己靈魂深處一般,彷彿只要他心念一動,自己立馬就會當場死去,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讓他不敢直視玄祭的雙眼,可是身為銀石宗的供奉,他又不能弱了氣勢,隨即硬著頭皮道:“你為何要如此折磨他,難不成你不知道他是老夫的妻弟麼?”
玄祭當即嗤笑道:“不知道。”
林民雄當即被玄祭一句話噎住,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但是若是什麼都不做,這面子該往哪擱,於是當即硬著頭皮繼續喝道:“混賬!你把他放了,有什麼的,咱們到外頭去比上一場,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能耐,居然如此囂張!”
林民雄此時早已想到,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是玄祭的對手,因為玄祭給他的感覺,就那一個如刀的眼神就比對上自己宗門的老祖還要令人恐懼,自家老祖是什麼樣的存在?那可是凝神老怪,這人若是比老祖給人的感覺還要厲害,大機率是比老祖更厲害的凝神老怪,若是真的,自己怕是今日就算死了也白死,只是話趕話,到了這個份上,讓他當眾求饒他可做不到,就算做得到,怕是也晚了,人都得罪了,還求個屁饒。
玄祭眼中也難掩對林民雄的欣賞,他已經感受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