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子,有的是父女,有的兄妹,有的雖不是夫妻卻勝似夫妻,如今卻在此反目成仇,相互撕咬,到底是人間遍地是豺狼,還是你們的天性就如此薄涼?哪怕你們之間有一絲絲的相互袒護,我都覺得你們還不失為一個人,可是你們都是披著人皮的禽獸。”
眾人不明白玄祭的轉變所為何來,但是也不敢胡亂猜測,都只是害怕地趴在地上不敢出聲。玄祭當即揮了揮手道:“我玩膩了,你們走吧,在你們身上動用心思太侮辱我自己了。”
眾人以為聽錯了,皆是不敢答應,玄祭隨即一甩手,包著楊志武的布袋就被開啟,接著隨手一扯,楊志武就被凌空脫出麻袋,同時身上的繩索也立馬斷開。
重獲自由的楊志武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玄祭,彷彿玄祭又在想什麼花招再玩弄他們一般,亦是不敢動身,玄祭也不去理會他們信不信,轉身就要離去,慕容倩見狀連忙一把衝上跪下抱著玄祭的腳道:“主人,莫要丟下我,我想跟主人在一起。”
玄祭冷冷道:“放你們一條生路已經是我最後的仁慈了,你們莫要逼我改變主意,一旦我改變了主意,等待你們的可是比死還要痛苦萬倍的折磨!”
慕容倩當即被嚇得馬上撒開了手,玄祭見慕容倩沒再繼續糾纏,當即就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邊。
等他們確認了玄祭說的是真的時候,玄祭都已經離開了三個時辰了,可是他們此時也沒了繼續內鬥的心思,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們都是朝廷欽犯,肯定不能再回白山城了,若是繼續待在靖海國肯定也會有落網的一天,眼下只能一群人齊心協力下了白山再做計較,畢竟這白山之高能攬星摘月,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下山的。
幾人一陣商議,決定先在山頂上度過一夜,吃飽喝足再在第二日下山,就在夜間他們吃飽後,圍坐在火堆之時,忽然見一團水雲易以極快的速度正朝著他們的方向呼嘯而來,眨眼便至,一陣水霧散開,只見一個無論是頭髮、眉毛、鬍子、衣裳都是白色的老者透出水霧緩緩走了出來,見到他們之後“咦”了一聲,隨即一眼瞥到了慕容倩,頓時眼神一亮,那眼中透出的慾火顯然不是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慾望。
只見他走到眾人面前直接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看你們無半點修真修為,這麼高的峰頂你們是如何上來的?”
眾人見他能御空飛行,就知道他最低也是結丹境的修真大能,隨即不敢隱瞞,當即將自己等人是如何到達山頂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那白衣人隨即怒道:“豈有此理,他居然敢插手世俗之事,還是皇室之事,老夫定要讓他受到懲罰,不然他以為仗著結丹修為就能為所欲為,豈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眾人聞言,頓時心中都是一陣翻江倒海,這人說話的口氣,難不成他是凝神老怪?這片大陸上的結丹大能都有限得很,這凝神老怪就更是稀缺了,這世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終其一生都沒見過凝神老怪,如今就有一位站在面前,心中如何能不激動!
慕容倩更是個有眼力見的,尤其是她剛才從那凝神老怪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那種熱烈的熾熱的慾望,雖然只有一閃即逝,但是剛好就被她捕捉到了,她號稱白山城第一美人,可不是浪得虛名,很少有男人見到了她還能把持得住的,若是明面的高西良和背後的楊志武兩尊大神擋著,這白山城為了搶奪她的男人怕是會打得頭破血流,何況修真者也是人,也有慾望,同樣的,修真者並不忌諱娶妻生子,有的甚至妻妾成群的也不少,所以當慕容倩捕捉到白衣老者眼中的慾望後,心中就有了計較。
於是慕容倩當即起身,假意不小心一個崴腳就很精準的跌入了老者的懷中,老者抱了個香玉滿懷,摟著這慕容倩那柔弱無骨的身軀,觸控著那雪白滑嫩的肌膚,望著那張嬌豔欲滴、吐氣如蘭的臉龐,頓時覺得一股邪火就蹭了上來,加上慕容倩那媚眼如絲的勾引、欲拒迎還的嬌喘,更是讓著老者恨不得將她當場就地正法。但是自己好歹是凝神境的修真者,這片大陸上最強的存在之一,這點風度還是要講的,隨即柔和問道:“小娘子,你沒事吧?”
慕容倩看似無意實則有心地順著老者的胸膛一路向下摸了去,外人看起來就好像她在找支撐點將自己支撐起身,其實那一下就把該摸得不該摸的地方都摸了個遍,等她矯揉造作地在老者攙扶下站穩後,用一種既無比崇拜又含情脈脈地眼神望著老者道:“奴家以為遭遇了惡賊欺負,這世上再也沒人敢為奴家出頭,不曾想今夜遇上仙長,仙長不僅修為高深,為人更是正義偉岸,奴家當真是好生崇拜,若是仙長不嫌棄,奴家願意終身侍奉身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