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護院見狀趕忙衝上來想要阻攔這個陌生的外來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人看著走的也不快,可自己幾人無論如何也摸不到他的衣角,這人就這麼眾目睽睽之下,邁著看似悠閒的步伐走進了府邸正廳,等他們反應過來想要大聲呼叫之事,玄祭進來來到廳中。
此時的慕容父子正在大廳中說著閒話,就見道玄祭大搖大擺的踏進來,距離玄祭最近的慕容泰來不及看清玄祭的相貌就起身喝道:“你是何人,怎的會在這裡?”
玄祭沒有搭理他,而是一臉睥睨的盯著慕容松,慕容松打量著玄祭的相貌,頓時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道:“可是海龍門的玄祭仙長?”
玄祭點了點頭後便找了張椅子坐下道:“今日不請自來,實是有事相商。”
此時的慕容兄二人也看清了玄祭的樣貌,居然跟高西良有六七分相似,只是玄祭生的比高西良更加高大魁梧的多,臉上的線條也更加剛毅,使得整個人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霸道和睥睨的氣質,他們作為慕容倩的兄長,自然也知道玄祭曾經到過高西良葬禮,並且曾經和楊志武發生過沖突之事,而且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玄祭居然會被海龍門的供奉林翔看中,帶回了宗門,更像不到的事,他進入海龍門不足一日就一躍成了海龍門的新供奉,還一舉成為了結丹境的修真大能。
這個人身上所發生的一切都太過於不可思議了,如今他登門拜訪就不知道是福是禍了。
看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慕容父子三人,玄祭也沒有遮遮掩掩,冷笑道:“你們吃著我弟弟的,花著我弟弟的,住著我弟弟的,卻還聯合外人謀害我弟弟,你們父子三人當真不是個東西,我弟弟西良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能碰上你們這一家豺狼?”
慕容松聞言趕忙躬身答道:“仙長是不是誤信了什麼傳言,西良乃是我的女婿,對我們全家好得不得了,我們又怎麼可能恩將仇報地去害他?況且如今小女還在為他守著靈呢,一定是有小人在仙長面前挑撥離間。”
玄祭隨即冷笑道:“是與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又何須我多說?如今楊志武自身難保,最遲明日,他的罪狀就會昭告天下,你若是牙硬不認,明天到了刑部,且看看你能熬住幾道酷刑!”
慕容松聞言大驚道:“你說什麼?白山王定罪了?”
玄祭點點頭道:“現在正在定,就看禁軍的動作快不快了,若是快的話,今夜就能定!”
慕容松隨即癱軟在地,慕容泰和慕容荀聞言也是一陣發抖,這謀害高西良之事,他們父子三人皆有參與,只因只要高西良一死,楊志武答應會將高西良的遺產拿出三分之一分給他們,而且若是楊志武憑著高西良的遺產成功上位,將來後宮一定有他們妹妹慕容倩一席之位,說不定熬個三年五載,楊志武就會廢后,讓後把慕容倩扶正,這樣一來他們慕容家可就真的扶搖直上了,父子都是當朝國丈和國舅,這樣的地位和利益難道不比仰仗高西良的鼻息來的過癮嗎?
只是他們也沒想到,東窗事發得如此之快,這高西良死了不到七日,靈柩還停在家中,楊志武就出事了,而且還不是小事,一旦謀逆大罪定了,太子黨那幫人焉能不刨根挖底把這樁疑案也挖出來才怪,到時候自己慕容家滿門參與殺人,而且殺的還是身為靖海國第一首富的女婿,就算不被斬首,也沒法活下去,滿城的口水淹都能把自己一家淹死。
玄祭見他們的窩囊樣子,隨即為自己有些不值,心中暗道:“怎麼就死在這些廢材手中了,真他娘丟人!”
隨即有些不爽道:“你們現在這個樣子,就算不是你們做的,人家都會當成你們做的,一點城府都沒有,也敢學人人摻和皇儲之爭,楊志武選了你們父子作為隊友焉能不敗?”
慕容松有個優點就是會聽絃外之音,玄祭的話裡話外很明顯就不是過來追究高西良之死的,似乎還有幫他們父子躲過此劫的意思,連忙拉著兩個兒子“噗通”就跪在了玄祭身前道:“仙長此番前來,定是為了我父子指點迷津而來的,若是仙長能救下我慕容滿門,我父子三人中燃做牛做馬也在所不惜!”
玄祭嗤笑道:“父子三人?那慕容倩那個賤貨你們就不管了?”
慕容松隨即應道:“這樣朝三暮四、人盡可夫的女人真是丟盡了我慕容家的臉,就是她和楊志武合謀害死了我西良賢婿,累得我們滿門都要為她陪葬,我早已當做沒有他這個女兒了。恨不得將她剁了拿去餵狗現在。”
玄祭隨即冷冷笑道:“好,慕容松,我可以救你父子三人,但是你要記住你今日之言。”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