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昔日的沉著冷靜,淡定的走出廳堂,看著眼前黑壓壓一片重甲之士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這時候為首的甲士按著刀柄上前道:“白山王涉嫌謀反,我等奉命前來捉拿,殿下,甲冑在身,不便行禮,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是白山王府中的女眷在白山王妃黎雪鳶的帶領下,齊齊來到了院子就要阻攔。在場的禁軍紛紛拔刀相向,只要她們敢再向前一步,立馬就會變成刀下亡魂,這幫禁軍都是屍山血海中廝殺出來的精銳,可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心思,哪怕白山王府自王妃黎雪鳶以下莫不是國色天香,姿色不凡的女子也休想撬動他們鐵石一般的心腸。
為首的那名甲士隨即大聲喝道:“朝廷捉拿嫌犯,無關人等退下,若是敢阻攔公差,陛下有命,殺無赦!”
楊志武隨即擺擺手道:“雪鳶,你帶她們先行退下,這些都是父皇身邊的親衛,沒有一絲人情可講。放心吧,孤沒事。”
說完就大搖大擺地走下了臺階對那帶頭的甲士道:“陸將軍,需不需要銬著孤走?”
那帶頭的陸將軍則冷冷地回道:“殿下若不反抗,則無須如此!”
楊志武當即便笑了笑後大步率先而走,陸將軍隨即大手一揮,重甲士紛紛將楊志武圍在中間,然後出了王府大門,將楊志武關入了一輛鐵製的馬車之中,一行人揚長而去。
楊志武雖被抓捕,但是白山王府卻依舊沒有解禁,原本把守的禁軍在沒有得到撤退的命令之前,依舊嚴格地按照之前的軍令行事,一隻蒼蠅也不讓進出王府。
玄祭一身黑袍現在王府最高閣樓的樓頂看著這一切,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鬱的笑容,隨即一個轉身,就輕飄飄地落在了王府的後院。
此時的王妃黎雪鳶和眾多楊志武的側妃妾室都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群女子聚集在一塊乾著急,都不知如何是好。
她們也跟之前的楊志武一樣,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甚至連楊志武蓄養私兵的事情都不知道,當日楊志武在朝上被參,是直接被禁軍押著回府禁足的,而楊志武自然也不會跟他們這些女流之輩說究竟發生了什麼,所以,自從楊志武被禁足之日起直到此時此刻,她們都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而且看這陣勢怕是楊志武所犯下之罪不小,搞不好要抄家滅門,她們如何不擔心,如何不害怕。
玄祭來到了女眷扎堆的房門之外,直接就將房門推開,屋內女眷見狀皆是大驚,玄祭當即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輕輕地關上門後才說道:“我是來救你們的。”
此言一出,原本打算大聲疾呼的眾人皆安靜下來,黎雪鳶畢竟做了幾年白山王妃,無論心智還是氣度都絕非其他那些女子可以比擬的,連玄祭一身黑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便冷冷問道:“閣下藏頭露尾,不敢以真容示人,教我等如何相信?”
玄祭也不著惱,只是輕聲笑道:“我乃清修之人,墜落在白山王府這腌臢之地,自然要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免得沾染了汙氣,影響我的道心!至於我的身份,王妃不必猜測,你只需知道在這個時候只有我能拯救你們這群女流之輩就好了。”
黎雪鳶當即嗤笑道:“笑話!我夫君乃靖海國陛下最為寵愛的皇子,他若是自身難保,這靖海國誰還能救得了我們這一屋子女人?”
玄祭也不廢話,隨即伸出右手,虛空輕輕一彈,一股火焰隨即化作一道火龍衝出,繞著屋子轉了一圈後重新回到玄祭張開的掌心,被掌心吸進體內。
黎雪鳶不由得大吃一驚道:“你是修真者?”
玄祭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她道:“現在你了相信了我能救你們?”
黎雪鳶當即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又搖頭說道:“修真者不得干預世俗之事乃修真界的規矩,何況此事涉及皇族,你縱然修為通天也不能例外,你出手救下我們,就不怕壞了規矩被修真界問責嗎?”
玄祭隨即找了張凳子坐下道:“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
黎雪鳶當即神色凝重道:“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來救我們,你究竟有何所圖。”
玄祭笑了笑道:“王妃果然不愧為靖海國第一女智囊,嫁給楊志武當真是明珠蒙塵了,這樣的草包如何配得上你?”
黎雪鳶見他越說越不著調,於是打斷道:“我們的姻緣乃是陛下親自指定,不管你是誰,都沒有資格對此說三道四!”
玄祭搖搖頭道:“我這個人從來不說廢話的,楊志武跟我做了交易,若是我能保住他的性命,你,或者說你們都將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