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惡魔。
慕容父子除了一直昏迷不醒的慕容松可能能逃過一劫之外,慕容泰和慕容荀兄弟二人就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之一,甚至比慕容倩還要可惡,從高西良之死開始,直到現在他們是最沒有損失的人,但又壞又蠢又愛作死,直到現在還在盤算著一會怎麼說服玄祭放過他們,實在不行就說服慕容倩使用渾身解數再次勾引玄祭,說不定還能博得富貴一場,畢竟玄祭這樣的存在,在這世間可以橫著走,他們完全沒有考慮過萬一玄祭不願意或者再次惹惱玄祭的問題,這也是當時後面為什麼玄祭不願意再玩弄他們的原因,實在太蠢了,蠢到多看他們一眼都覺得眼睛造了十八輩子的孽才會有這樣孽緣得意看到他們一眼。
其實現在的玄祭還真的不屑於跟他們計較,當你意識到螻蟻的弱小是永遠的之後,你甚至都不會計較他多咬你幾口,而且玄祭現在沉浸在印證混沌之力來源的感知之中,實在沒心情搭理他們,何況自己本來就是高西良,若是沒有他們的謀海,自己怕是也沒辦法覺醒,換個角度來說,他們對自己還是有恩的,雖然這樣的恩情恐怕世間無人願意消受,包括玄祭自己。
當玄祭感受到清晨第一縷陽光的時候,下意識的抬頭望去,接著掃視了一週,隨即邁步朝著海龍門的人走了過去,到了眾人面前,玄祭先是露出個和善的微笑道:“諸位,實在抱歉,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門主王史連忙躬身回道:“玄祭仙師切莫這樣說,昨夜一戰,震古爍今,我等亦從中受益匪淺,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但是有幸一睹,死而無憾矣!”
玄祭笑道:“門主客氣了,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恐怕我也不適合再待在海龍門了,但是我與海龍門畢竟有過情誼,今後海龍門若是有事,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眾人也知道,玄祭如今這樣的身份再待在海龍門,海龍門也無法給於符合身份的位置,總不能讓門主退位讓賢,讓玄祭出任門主吧,怕是玄祭自己也不願意,既然不能做門主,那就只能奉為海龍門的老祖,可是海龍門的老祖剛死於玄祭之手,海龍門就上趕著奉玄祭為老祖,別說外人恥笑,他們海龍門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所以,玄祭的離開就是最好的選擇,而且得到了玄祭一個不會坐視不理的承諾勝過一切,一個殺了凝神境老怪的凝神境新怪說要守護一個宗門,那這個宗門就永遠不會消失,這就夠了。
見眾人沒有反對,玄祭當即走到林翔面前笑道:“林兄,在下今日一番際遇,皆是拜林兄所賜,兄弟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林翔不由得感動道:“人不人情的無所謂,若是可以,倒是希望你有機會一定要回來找我喝酒是真的,從相識到現在,你我二人還未好好喝上一頓痛快的過,此事藏在我心裡有些時日了,本以為來日方長的。”
玄祭當即豪爽笑道:“林兄,何必來日,今日我玄祭就與你把酒言歡,不醉不散!”
說完就一把拉過林翔,化成一道光影,直接消失在天邊,眾人和玄祭相處的時間雖然很短很短,但是對於玄祭雷厲風行說走就走的性子倒是清楚得很,也不見怪,見怪也沒用,只好趕忙吩咐眾弟子組織清理廢墟,王史看著這一地廢墟不由得苦笑道:“上哪去找第二個高西良這樣的冤大頭來付錢重修這正院啊!”
慕容倩見到玄祭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走了,說明了玄祭根本沒打算跟他們翻舊賬,心中一陣輕鬆之後忽然有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湧現:“他就對我那麼渾不在意嗎?我不夠美嗎?為何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他難道對我連恨都不屑嗎?”
楊志武對慕容倩可以說是十分了解,看著她悵然若失的樣子,忍不住嗤笑嘲諷道:“怎的?他的無視讓你感到受傷了?你莫要忘了你是誰!你只是個人儘可夫的賤貨,他是什麼人?如今世間橫著走的人,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要吊在你這棵殘花敗柳身上?”
慕容倩聞言,當即怒目而視道:“他是看不上我,可他也看不上你,你這樣的廢物,連死在他手上的資格都沒有,從今以後只能躲躲藏藏,浪跡天涯,做那藏頭露尾的欽犯,一輩子都只能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你連做一個男人都不夠資格現在。”
楊勝武卻不生氣:“我夠不夠資格做男人,你又不是沒試過,你多少個夜裡在我的胯下婉轉承歡,樂此不彼的蕩賤模樣你難道忘了?至於你,做個女人做到如此遭人嫌棄,所有玩過你的男人都嫌你髒、賤,你活著有個什麼勁,死了埋進土裡土都發臭。”
慕容倩頓時氣結,指著楊勝武說不出話來。一旁的慕容兄弟見狀,也是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