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修理一頓,簡直是大快人心。
而東方雪雖說敗的窩窩囊囊,可也看出來了,眼前這人絕對是凝神老怪,否則是絕對做不到如此輕描淡寫地擊敗自己的,而且她雖然跋扈,但卻不傻,她也知道凝神老怪做事,大多隨心所欲,修真門派之間的規矩和約束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個屁,自己若是再不知好歹,惹惱了他,當場將自己擊殺在此,就算被門中老祖知道,怕是也不會為了自己去找這人報仇,就算願意幫她報仇,也未必找得到他,畢竟一個凝神老怪若是有心躲起來,誰也找不到。
想通此節的東方雪當即緩緩起身朝著玄祭施了個禮道:“弟子有眼無珠,不識凝神大修,得罪之處,還請仙師海涵。”
玄祭隨即冷笑道:“你們寒冰派當真是屬狗的,說變臉就變臉,還真是一窩子小人,罷了,你滾吧!”
東方雪聞言,當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好歹也是修真界有頭有臉的大佬,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丟了這麼大的臉,心中頓時恨意滔天,但是忌憚玄祭的實力,不敢發作,又不願就這麼走了,不然這麼傳出去。自己以後還如何見人,當即捂著傷口吃力地問道:“不知仙師可否留下名號,他日我門中長輩也好登門拜訪,感謝仙師今日不殺之恩!”
玄祭嗤笑道:“就憑你,也配知曉我的名號?你還想讓你們寒冰派的老祖王麗君前來尋我的晦氣?看來你這皮還癢癢著呢。要不這樣,你讓一名弟子現在就即刻返回宗門通報,我在這等著你們老祖前來,但前提是你得真的把命留下,不然我擔心你們老祖王麗君那老婆娘打架不敢出盡全力,那就太沒意思了。”
玄祭這番話可是真的有些狂的沒邊了,在眾人的認知之中,凝神老怪之間怕是若非生死大仇,輕易不會交手,而且到了這個境界的修士,惜命得很,都知道能達到凝神境的哪個沒有一些翻山倒海的手段,逼急了大不了大傢伙一齊同歸於盡,所以凝神之間甚至連照面都不願意,也是生怕大家都仗著自己的修為通天,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可玄祭這話好像生怕遇不到凝神的冤家似的,若是寒冰派老祖王麗君聽到他今日這番話,不來尋他晦氣,怕是整個寒冰派以後都別混了,以前的威風都白抖了。
東方雪更是氣的渾身發抖,那股跋扈之氣蹭的一下就上頭道:“混賬!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辱及我家老祖?今日我東方雪就算血濺當場也要與你不死不休!”
玄祭一個閃現就出現在了東方雪的面前,朝著她的丹田之處虛空一抓、一吸,東方雪丹田之處的金丹居然瞬間被玄祭隔空抽出了三分之一,這一手頓時驚呆了在場眾人,居然還能有人能擁有抽取別人金丹的手段,怕是凝神老怪也未必能做到吧,這人的手段確實駭人,就連剛剛聽聞山門發生大事兒匆忙趕來的玄元宗掌門雲豐子見狀都是渾身一震,連忙在一同而來的供奉丹龍子耳邊快速交代這什麼後,丹龍子當即飛身而去。
再看那東方雪此時已不能用驚懼來形容她的表情了,而且金丹被制,一身靈力瞬間消失,她也許不怕死,但是她若是金丹被毀,就算不死,那一身苦修而來的修為也就徹底報廢了,若是沒了修為,她還不如死了乾脆。
這時玄元宗掌門雲豐子急忙上前躬身行禮道:“仙師且慢,請手下留情,請仙師聽貧道一言再決定是否出手可好?”
玄祭當即停止了繼續抽取東方雪金蛋的舉動,看著雲豐子笑著說道:“你且說說看。”
雲豐子趕忙上前拱手應道:“仙師,這東方道友雖性子有些跋扈,但終究是代表了寒冰派,先不說她在門派中的身份,就是她的師父薛平也貴為寒冰派的門主,尊榮無比,仙師今日放過東方道友一命,貧道願親自前往寒冰派向薛門主解釋此事,屆時,寒冰派定當會承仙師對東方道友的不殺之恩,而我玄元宗也欠仙師一個天大的人情。仙師以為如何?”
玄祭聽的明明白白,無非就是不殺東方雪,雲豐子則會以玄元宗的門頭對寒冰派進行施壓,讓寒冰派認了這個事,同時還要倒欠玄祭一個人情,而玄元宗為了感謝玄祭的高抬貴手,也自認欠下玄祭一個人情。所謂的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這句話也算是讓雲豐子說的明明白白了。
這樣做,一來可以保下東方雪一條性命,這樣寒冰派就欠了玄元宗一份天大的人情。二來,東方雪無論何種原因死在了玄元宗,對玄元宗的威望都是一種無形的傷害,同時還會被寒冰派記恨,若是保下東方雪不但不會威信有損,能從一名凝神境老怪手中將人保下來,玄元宗只會更受天下門派推崇。而玄祭也因此得到了兩個修真頂級門派的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