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海和王斌引起的,所以,他們也是必須要付出代價。
此時虛弱不堪的二人早就被幾名練體期的弟子架了起來,拽到了山門前的石碑前,而海龍門眾人也陸陸續續將他們圍了起來,看樣子他們二人這次當真要倒大黴了,二人被嚇得涕淚橫流,止不住的朝著各自的父親大聲呼救,但是王史河王巨兄弟倆根本不敢看他們,只能神色冰冷地分別轉過頭去,不做理會,但是發覺眾人都用審視的眼光打量著他們二人,哪裡還不明白,眾人的意思是要他們兄弟倆親自動身手,大義滅親。
大義滅親四個字說出口感覺輕飄飄,是因為亙古以來,只有在史書和傳說中才會出現,現實中哪有什麼人見過大義滅親的人,尤其是當自己當真要面對這四個字並且要去做這個事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這四個字的份量到底有多沉重,因為滅的不是親,而是情。
事已至此,王史和王巨若是不出手,怕是王巨的門主之位就要不保。他之所以能當上門主並不是他的修為超群,因為論修為,陳輝坤在他之上,更不是德行不凡,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根本不存在什麼德行,就看他教出的兒子就知道,海龍門內唯一能以德服人的是已經遠在神鹿國的林翔,所以無論哪一方面,王史都不足以出任門主,可是,誰讓他是王龍的後人,王龍自從三百年前突破了凝神境後,就逼迫當時的門主孫德彪讓出了門主之位,此後王氏後人就一直霸佔著門主之位從未間斷過,傳至王史手上剛好是第四代,而王史和王巨算起來也是王龍的曾孫,王史若是無法突破結丹進階凝神,最多一百多年後也就壽終正寢了,那時,沒有意外的話,便就是王志海接過大旗,繼續出任門主之職。可以說好好一個宗門,因為王龍的橫空出世,使得海龍門變成了一家之姓的產物,海龍門其他的供奉長老對此皆是敢怒不敢言,如今王龍一死,王史沒了倚仗,除了必須跟他站一條線的王巨,怕是再難以得到其他人的支援,加上王志海和王斌闖下的天大禍事,若是不大義滅親,他一定會被其他供奉聯合趕下門主之位,說不定就此被逐出海龍門也說不定。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王史和王巨兄弟的腳下猶如綁上了千斤巨石一般,沉重的邁不開步子。
陳輝坤當即冷冷道:“門主,這兩個逆徒做下如此天怒人怨的惡事,若是不處理,我們海龍門還有何顏面在這靖海國,在這修真界立足?”
王巨當即怒道:“陳輝坤,你這是何意?這二人說什麼也是我海龍門的人,我們若是不護著,將來別人怕是書都能過來踩我們一腳。”
陳輝坤當即反唇相譏道:“他是門主還是你是門主?你還能替他做主不成?”
王史見陳輝坤言語之間已經頗為不客氣,不由得也是怒火中燒道:“陳長老,我如何行事難不成還要聽你的不成?要不我把這門主讓給你做如何?”
陳輝坤當即應道:“既然你有計較那還磨蹭什麼?大傢伙可都看著呢,門主!”
此時的王斌實在忍不住了喝罵道:“陳輝坤,你算老幾,敢這麼跟門主說話,難不成你想造反不成!”
陳輝坤則是以一種看死人的目光憐憫地看著王斌冷笑道:“你有力氣不妨多罵幾句,老夫當心你一會就罵不出來了。”
王斌聞言噤若寒蟬,王志海則是豁了出去對王史道:“爹,他們就是看老祖已經不在,想要謀朝篡位,這海龍門是咱們王家的,除了咱們王家人,說了都不算,他今日敢這樣對您老人家這樣的態度說話,明日就敢把您老人家拉下馬,像這樣目無宗門之人,決不能姑息!”
眾人見到王志海死到臨頭還敢這樣大言不慚,不由得為玄祭殺死王龍一事大呼萬幸,若是王龍還在,將來王史一走,由王志海這樣的豺狼上位,海龍門可就不是烏煙瘴氣這麼簡單了。而且如今逼迫王史和王巨殺子,他們也定然會記恨眾人,所以就算王史和王巨就算真的殺了這兩個小畜生,也決計不能再留他們在門主和供奉的位置上待著了,省的到時候他們暗地裡整些什麼么蛾子危害宗門,這不單單是一個人的想法,更是所有供奉和大部分弟子的想法。
形式如此,王氏兄弟心中在再有怨恨和不甘,也不得不邁出這一步了,兩人步履沉重的走到了王志海和王斌面前,王史忍不住輕輕伸出手去摸服了王志海的頭柔聲道:“志海,莫要怪罪爹爹,要怪就怪你們做下的事情太過於天怒人怨,如今已經鬧成人盡皆知,玄祭仙師也為此甘願受陛下以血脈之力引發的天劫而身死道消,這麼大的事情,爹爹是保不住你們了。”
王志海和王斌聞言當即震驚無比道:“什麼?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