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水霧漸漸散去,一碗’咕嚕咕嚕’冒著熱氣的雪融水,出現在直播間觀眾的手機螢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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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下,可以清晰的看到放在地上的樹皮碗,碗中漂浮著大量的渾濁雜質,
觀眾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被驚得頭皮發麻。
“我去,這水太太髒了吧,真的能喝嗎?”
“突然想到了小時候生病,外婆去村裡的道觀給我求了一張祛病消災的符,然後燒成灰之後放在碗裡讓我喝,那味道,至今難忘!”
“反正要是我,打死都不會喝這麼髒的水,看著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求凡爺還是別喝了,這麼髒的水喝了,怕是要拉肚子的。”
然而,面對觀眾的勸阻,林凡卻並沒有聽從。
只見他搖了搖頭,衝著鏡頭解釋道:
“大家不用擔心,雖然這水看著很渾濁,但其實裡面的微生物早就被高溫殺死,你們看到的其實只不過是一些泥沙之類的浮灰,所以喝它反而要比喝那些看起來清澈的生水還要安全。”
說著,林凡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起樹皮碗,嘴巴湊在碗邊淺淺的抿了一口。
嘶好燙!
被突然燙了一下,林凡手一抖,直接將碗裡的水撒出來了小半,
“該死!我竟然不小心把辛苦弄到的水灑出了,都怪我實在太心急了。看起來如果不想被滾燙的開水燙出滿嘴水泡,我可能需要等水稍微晾涼一些再喝。”
放下碗,他心疼的舔了舔手上濺到幾滴水漬,沒敢在繼續嘗試喝。
趁著等待水晾涼的功夫,林凡將松鼠皮取了過來。
看起來,這塊淡黃色的松鼠皮已經徹底風乾完成。
不過,經過一晚上的風乾後,原本質地柔軟的松鼠皮,此刻成了一塊硬邦邦的皮板子,用手敲在上面,還能發出‘咚咚’的輕響聲。
為了讓它重新變軟,林凡拿著這塊皮板,靠近火堆,希望用熱量把上面的風霜融化。
“在寒冷的西伯利亞,酷寒和冰雪是我這次求生最大的敵人,所以我打算用這張松鼠皮,做一頂溫暖的冬帽,幫助我的頭部抵禦寒冷。”
“眾所周知,冬日嚴寒來襲的時,當我們戴上一頂綿軟厚實的帽子在頭上後,身體會感覺格外的溫暖。”
“這是因為人體的頭部是神經末梢最為集中的地方,也是最容易造成人體內熱氣外洩的地方。在這裡,除了一層薄薄的頭皮和一層頭髮的阻擋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的脂肪來幫助抵禦寒冷。所以,當你戴上一頂帽子時候,身體內的熱氣不再因為頭部受冷而流失,全身也會變得暖和起來。”
林凡一邊跟觀眾解釋著,一邊不時翻動著手上的松鼠皮,讓各個部位都充分的靠近火堆。
“凡爺這裡明顯說的不對,這個世界上明明還有一種人,他們的腦袋上只剩頭皮!”
“秀!樓上小老弟你接著秀!你等我把刀磨好之後咱們再好好談談。”
“作為一個禿頂中年人,我表示冬天失去帽子彷彿失去整個世界。”
“男人傷不起啊,人過二十沒有不禿的。”
直播間裡,一群禿頭中年人不停地感嘆著歲月的易逝,
而在鏡頭下,林凡手中的松鼠皮也在火焰的烘烤中,彎...下了它不屈的脊樑。
不過,因為這張松鼠皮還是有些太小,沒辦法直接固定在頭上,
不得已,林凡只好取出他的傘兵刀,心疼的從刀鞘底部抽出來一節繩子,綁在了松鼠的兩隻前腿上,打算作為帽帶的延長繩。
做好帽子後,只見林凡手拿著新鮮出爐的松鼠帽,一隻手拉住那條系在兩條前腿處的固定的繩子,套在下巴底下後,將整個松鼠皮扣在腦袋上,
旋即,他又將松鼠的兩條後腿綁在脖頸間,充做防風的圍脖。
戴好帽子之後,林凡還對著鏡頭左右轉晃了幾下腦袋,向直播間的觀眾展示他的成果:
“大家看,我的松鼠皮冬帽,不但非常的穩定,而且戴上之後暖和極了。”
然而,雖然林凡說的很精彩,但直播間觀眾們的目光,還是忍不住被他腦袋後面那根,隨著他動作而一搖一晃的松鼠尾巴所牢牢吸引。
“龜龜,原來凡爺還是個滿清貴族,這腦袋上的頂戴花翎,怕不起碼都得是個正三品以上的大官。”
“林大嶽!似李!”
“您的好友:凡村花已上線。”
“噗,凡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