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罌粟,美麗卻蘊藏著致命的毒素。
原來人設卡的崩壞值會跟身份相關聯的npc有關,銷燬值跟自身生命值掛鉤啊。
照這麼說的話,只要不當著科長的面做一些違章違規的事情,她豈不是萬事無憂。
【檢測到銷燬值超過90,恭喜玩家獲得徐昔贈送的一瓶新鮮血瓶。
一,打碎該血瓶在地面上形成血池,就可以召喚該詭怪徐昔。(時限30分鐘,1次/副本。)
二,使用該血瓶可使傷口癒合
(一次性道具)】
林折冷冷地掃了眼對方,鬆開手上的力度,笑容中透露著愉悅。
徐昔順勢跪坐在地面上,目光中滿是怒火與不甘,忌憚的同時罵了句髒話,而後帶著股黑霧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可惡啊!老孃鬼生瀟灑幾十年,怎麼碰到這麼一個瘋子?!
拿到人設卡的林折,將染血的白衣大褂揉成一團,丟到一邊。
正要抬腳離開,一隻會動的兔子玩偶死死的抓著她的腳踝,不讓她離開,嘴裡還叼著一張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小字——
【我曾來過這個世界,但我卻不曾記得這個世界。】
林折掃了一眼,沒有理會,只是伸出手將兔子玩偶的手給鬆開,繼續向前走去。
建國之後,兔子不允許成精。
兔子玩偶看著她離去的方向,一蹦一跳地回到病房裡,回到小女孩的懷中。
……
林折從五樓回來,不知不覺間到了早上,剛拿了件新衣服,門外就傳來扣扣扣敲門聲。
“林保潔,科長喊話叫人集合了。”
門外聲音僵硬,語調間沒有半分起伏。
林折應了一聲,洗了把臉,拿著掃帚就出門集合了。
白天和黑夜的概念在這個醫院裡好像不復存在,只有時間在流逝。
負一樓的停屍間陰氣森森,給人一種透不過氣的壓抑感。
林折此時正穿著新發下來的保潔服,戴著口罩和手套,在停屍間的垃圾處理間裡的分揀中心。
昨天還在高樓裡邊拖著地享受空調,今天就被安排到了垃圾站打雜工。
通靈通不透人心,只能說科長玩不起,她不就偷懶了一點,八卦了一點,就把她丟到這地方。
不過好在她潔癖不是很嚴重,利索地換好黑色塑膠袋,扛起一袋垃圾移步到一樓的後院。
後院昏暗迷離,破舊的長椅橫在角落裡,廢棄的醫療拖車,半隻輪子歪著,上面沾滿了暗沉的血跡。
晚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黑影幢幢。
林折扛著那袋差不多和她人一半大的垃圾袋,艱難的朝著焚燒爐走去。
過程中也不知也不是後院人煙稀少,路上滿是碎石塊和樹枝,袋子被劃開一個口子。
裡面的斷肢碎塊嘩啦一聲掉了出來。
林折回過頭,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她沒帶掃帚啊!!
心裡鬥爭了幾秒,被迫接受現實。
從路邊撿起兩個樹枝當夾子,準備將散落在外的東西給撿回去。
伸出的手卻懸在空中。
地面上,大小不一的斷肢上,每處關節中都被人以強硬的手段給釘上了釘子,部分較大的軀幹部位的縫合處還用特製魚線縫在一起。
不僅如此,就連袋中的其他殘肢碎塊也是如此。
她就說這錢拿著燙手吧。
咯咯咯……
風聲夾雜著磨牙聲從周圍傳出來。
林摺好奇的探了半個腦袋到焚燒爐裡面進去一探究竟,結果裡面啥也沒有,而那磨牙聲也在這時候停止了。
林折有些納悶了,正想著去別處找找看,突然間,身後一股熱浪襲來伴隨著面板腐爛的酸臭味。
路燈拉長了身後‘人’的輪廓。
那是一個全身如燒焦皮革的怪物,身上被繃帶纏繞,看不清五官,只露出一口尖銳的獠牙,牙縫中塞滿了腐肉和碎骨,時不時有黑色的血水滴落。
“死■■,你就在這個破盒子裡待一輩子吧!哈哈哈哈!!”
“西城附屬醫院最近通告,請所有職工病人從逃生出口撤離!”
“救我!咳咳…不要丟下我!”
“你還管她做什麼!!你不要命了了!!”
“走啊!”
眼前的視線有一瞬間變得恍惚重疊,林折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