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梅大喜。
她當然不知道薄聰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但這不重要,薄聰說了她也聽不懂,她要的就是結論。
薄聰見她沒有任何懷疑地相信自己,不由得有些感動,能得到隊友的無條件信任。
不過薄聰還是想把這件事解釋得更清楚些,讓對方更明白自己為什麼把重點鎖定在雲寒寺。
他說道:“三個死者身上都有曲老漢種植的那種用屍體澆灌出來的花卉的香味,而這種花香從馮美人手裡就曾經發現,而馮美人的弟媳婦又是在雲寒寺被殺的。
而云寒寺的水卻又出現在了另一個被害人水香的袖子上,這中間是偶然的巧合,還是隱藏著某種神秘的關係?”
孟曉梅一聽頓時眼睛就亮了,說道:“對呀,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這倒的確有點意思,雖然未必是必然有這樣的聯絡,可是可以作為咱們一個偵破的方向。
接下來咱們該如何下手尋找線索呢?”
薄聰說道:“假如剛才我推算的那條線真的存在的話,那麼在雲寒寺肯定有那種詭異的花香存在,否則屍體上是不可能憑空出現這種濃烈花香,而三人生前都沒有使用這種濃烈花香的經歷。
所以我們第一個就是要在雲寒寺中尋找那種花香。”
孟曉梅高興地說道:“你的那條大耳朵哈巴狗應該有辦法。”
薄聰點頭說道:“對,可以讓他試一試,第二個偵破方向就是畫遺容彩妝的人,看一看這寺廟中有沒有人擅長畫這樣的畫?如果有,那就必然是重點嫌疑人,直接鎖定。”
孟曉梅展顏一笑,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們去雲寒寺的時候,不是見他們正在維修嗎?就有畫師在給菩薩畫像啊,興許畫師就是我們要找的兇手。
直接把那幾個給菩薩作畫的人全抓起來,抓到皇城司好好審訊,必然會有結果。”
薄聰笑道:“悠著點,那些可是給菩薩畫像的,你就不怕菩薩怪罪?”
“懲惡揚善,匡扶正義,有什麼可怕的?菩薩也會支援我們。”
“可以調查,但沒有證據之前不能動刑。”
“我就開個玩笑,那還有其他的偵破方向嗎?”
薄聰搖搖頭說道:“咱們先從這兩個偵破方向探查,若是沒有結果,再想其他的,別把注意力分散。”
“那好,你帶著狗去搜尋花香,我帶人去找那些雲寒寺的畫匠進行盤問,咱們分頭行動,這樣更快。”
“沒問題。”
薄聰當即取了一些那詭異香味的乾花,然後與孟曉梅帶著人騎馬前往雲寒寺。
孟曉梅見他身邊並沒有狗子,不由奇怪,問:“你的哈巴狗呢?怎麼沒見你帶著。”
薄聰不悅道:“什麼哈巴狗,它是搜尋犬,啥都不懂。”
孟曉梅笑了,正要說話,又聽薄聰說道:“平時它自己去玩,我需要的時候會發出訊號,它就會過來,不用管它。”
孟曉梅自是不信,揶揄道:“哪裡有這麼聽話的狗,你可真神。”
實際上這條狗是從系統租賃的,只要是從系統租賃的東西,是可以隨時還回去的,當然在租期沒到之前又可以重新拿回來,不用付新的租金。
所以薄聰用完之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就把狗放回去了。
如果是他從空間買的這條狗,那這狗是放不回去的,空間除了他能進入,其他活的生命是不能進入的。
但是空間租賃的東西因為要收回,所以才能進入,而現在租賃期還沒到,他不用再花錢去租,他也想過把它買下來算了,但是相比搜尋犬,他更在意dna檢測儀,那東西才是王道。
他一定要先賺夠積分先買下一臺dna測序儀,至於狗什麼的以後再說,反正需要時花錢租,不需要再放回去,還免得照顧,也挺方便。
他也不答,只粲然一笑,先打馬先行,只聽身後的人嘟囔道:“拽什麼拽,回頭我也讓我爹給我買一隻回來,我也教它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說話間便來到了雲寒寺。
老主持見他們去而復返,很是緊張,寺廟裡出了這麼大婁子,一個雜役居然把女香客姦殺了,這訊息是怎麼都瞞不住的,他很擔心對寺廟的香火的影響。
而現在皇城司又大批人馬來了,簡直是雪上加霜,他一張老臉都快皺成苦瓜,臉上擠出的笑容比苦還難看。
“各位大人不知有何貴幹?”
孟曉梅翻身下馬,將手中韁繩甩給身後的侍衛,說道:“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