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揣好了銀子,便推開門進屋去了。
景大寒在樓下聽了一下,聽到屋裡傳來辦事的聲音,不覺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心想這薄聰還真是飢不擇食,喝醉酒之後天黑,房間又沒有燈,黑燈瞎火的,是個女人都能上,還真是厲害。
他一邊感慨,一個人走出了前院,等了一會兒,幾十個人呼拉拉的都過來了,有不少人認識他,趕緊上前詢問,不知道叫他們來什麼事。
景大寒指了指屋子,說道:“有人在裡面聽到有女人喊救命的聲音,我和我爹剛到國子監,人生地不熟的,生怕辦事不妥當,所以把你們叫來做個人證,一起進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些人一聽都著急起來,趕緊跟著景大寒進了院子來,到那間屋前。
這時不少僕從已經點了燈籠,隨後咚一下撞開了門,實際上門並沒有閂,他們衝進了屋裡,燈籠把屋子裡照的雪亮,床上果然有兩個人赤裸裸的滾在一起。
見到有人衝進來,身下那老婦立刻尖叫了起來:“救命,救命啊,這人喝醉了要強暴我。”
景大寒高興的眼睛嗖嗖放光,這下終於把薄聰給逮到了,只要他強暴良家女子的罪名坐實,那他就再沒有翻身之地,太師絕對會讓他死得很慘。
這件事自己終於辦成了,一定會得到老爹和太師的誇讚的。
他興奮的想著,也顧不得去細看,面對眾人捶胸頓足的說道:“我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他叫薄聰,是皇城司的侍衛。
我好心請他吃飯喝酒,還請了幾個朋友來陪酒,結果他得意忘形喝多了,我就讓他在我住處留宿,這老媽子不過是個粗使婆子,見他喝醉進來照顧他的。
結果沒想到被他扯上床,居然要做這禽獸不如的事,天哪,老人家都七八十歲了,他也下得去手。
真是畜生!不,他連畜生都不如,說他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這個詞!”
一眾學子當然不知道薄聰是何許人,之前薄聰他們來查案時也沒有與這些學子相見,並不瞭解,聽說皇城事的侍衛居然趁喝醉酒強暴婦人,而且還是個七八十歲的老婦。
一個個都是表情古怪,心想這皇城司的侍衛有多麼飢不擇食,居然這麼老的老嫗也下得去手,看把那老太婆給蹂躪的估計要散架了,叫得那麼慘。
一時間卻沒有人上前去把那壓在老夫身上的男人推開,只在那一個個瞧著熱鬧,雖然這場面有點辣眼睛,卻給他們平淡而又緊張的寒窗苦讀增添了樂趣,這樣的好戲可是不常看到的。
景大寒也不著急著下令抓人,他就是要讓薄聰臉面丟盡,還衝著外面沒進來的人叫道:“都進來看看,做個證,皇城司的侍衛薄聰強暴八十歲的老婆子,豬狗不如的東西,大家都進來看看,都來唾棄他。”
他正叫得起勁,忽然有人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狗東西,你說啥呢?老子啥時候強暴老婆子了?”
聽聲音很熟悉,景大寒趕緊扭頭一看,直嚇得目瞪口呆,張大嘴手指著對方,居然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拍他肩膀,跟他說話的正是薄聰,衣著整齊,醉眼迷離的站在那。
薄聰揪著他的衣領,噴著酒氣,甩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你放什麼屁呢?敢當著老子的面就汙衊老子?”
說著,又是兩巴掌抽在景大寒的臉上,隨後一腳將他踢翻。
接著,薄聰扭頭望向眾人:“我就是皇城司的侍衛薄聰。這小子胡說八道血口噴人呢。老子剛才出去撒泡尿回來,這屋裡就這麼大一堆人,幹什麼呢?”
一眾學子目瞪口呆的望著他,一時之間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剛才景大寒不是說床上的男人就是皇城司的侍衛薄聰嗎?怎麼又冒出一個薄聰來?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時薄聰也似乎剛剛看見床上那個壯碩的赤裸的男人,正壓在那乾癟的老太婆身上,不由咦了一聲說道:“你們在這搞什麼鬼?怎麼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