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矮胖瘦各不相同。
車伕辨認出當時把王掌櫃叫下車的那個壯漢就是王護院。
這車伕對他壯漢印象比較深,因為當時好不容易有了這筆生意,車費還沒拿到呢,他當然不想放棄,還被那壯漢罵了幾句,威脅了兩聲他才離開的。
當車伕辨認出王護院時,薄聰腦海中的系統閃了一下,提示獲得破案,獎勵積分一千分。
薄聰高興壞了,終於又掙到積分了。
王護院看到車伕之後頓時臉色就變了,他知道他最後的抵抗沒有意義了。
經過他交代,果不其然這就是一個家賊,他每次護送王掌櫃去進貨,見到成堆的銀票忍不住見財起意,於是故意設了這個局。
那天他故意把府上的男僕全都支走,讓王掌櫃無人可用,而他臨走時才故意裝作摔傷,腳崴了動不了,而王掌櫃又著急去做這筆生意,便只好一個人去了。
隨後他便悄悄的離開追上了王掌櫃,找藉口把王掌櫃叫下驢車,趕走了驢車車伕,然後帶著王掌櫃到了一處他早就謀劃好的僻靜所在,將王掌櫃殘忍殺害,然後將所有的銀票全都劫走了。
他以為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他還繼續可以在王家當護院,說不定還能有更多的圖謀,結果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抓到了。
把案子移交給臨安府的時候,孟曉梅正好有事,讓薄聰去移交案子。
臨安府的知府現在是原兵部尚書景兆賢。
他被打了三十鞭子,傷到背部,但沒有影響腿腳,所以休養了幾日之後,便支撐著來赴任上任了。
薄聰他們去的時候,知府景兆賢正在簽押房跟他兒子景大寒說話。
“那薄聰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不可與他再來往。”
景大寒說道:“又不是我想這樣的,是秦禧讓我這麼做的,我總不能不聽他的吧。”
“此一時,彼一時。你不懂,之前是我們設計想整薄聰,所以才讓你接近他,以便尋找機會,可現在沒有那個必要了,因為他沒有落進我們的圈套。
而且他已經似乎猜到了我們要對付他,你要再跟著他,恐怕還會被他算計。”
景大寒不以為然,拍了拍自己的胖肚子說道:“我這裡面裝的又不是稻草,他要幹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嗎?父親你不用管了,我知道該怎麼應對他。”
景兆賢還要再說,侍從進來稟報,說皇城司有案犯要移交給臨安府,是一個叫薄聰的侍衛押解來的。
本來景兆賢聽到要移交案犯,便想叫手下去辦理交接,可是聽說是薄聰帶來的,頓時又氣又怒,臉上閃現出狠辣之色。
眼珠轉了幾轉,說道:“為父正愁沒有機會整治這薄聰,他就來了,很好,這一次定叫他好好嚐嚐苦頭。”
景大寒說道:“需要我做什麼?”
景兆賢勾了勾手指,讓兒子把耳朵附上來,嘀嘀咕咕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景大寒連連點頭,急匆匆出去了。
薄聰在府衙前等著,半天沒人來管,很是有些不耐煩。
好不容易終於有人進來了,薄聰抬頭一看,卻是景大寒,不由愣了一下。
景大寒說道:“我爹讓我帶你去見他。”
薄聰二話不說,揮手道:“前面帶路。”
景大寒帶著他來到景兆賢的簽押房。
“爹,人我給你帶來了。”
隨後他退了出去。
薄聰走進簽押房,見到景兆賢說道:“景知府,恭喜你調任臨安府。好好珍惜,千萬別再作妖了,否則再往下調,那恐怕就只能去當縣令了。”
景兆賢淡淡道:“聽說你來移交案子,怎麼回事?”
薄聰大致把這案子說了一遍,然後說道:“那罪犯現在還在門口押著呢,你趕快叫人接手,把他關進大牢查處吧。”
景兆賢卻說道:“不著急,坐下咱們聊聊這個案子你是怎麼破的?本官聽你破案的本事很強啊,怎麼三下五除二就把案子給破了?本官想聽聽學學經驗,你可願意?”
薄聰見他滿是算計,不禁肚子裡冷笑,也不說破,就想看看他要幹什麼。當下說道:“既然知府大人不恥下問,那在下就班門弄斧了。”
於是薄聰便坐下來開始跟景兆賢吹噓他如何破案,當然都是雲裡霧裡的,說些沒邊際的東西,無非吹自己多厲害。
聽得景兆賢眼皮直跳,一個勁反胃,可臉上卻要表現出一副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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