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棺材釘拿了出來,還好天寒地凍,雖然沒有葬在泥土下,但屍體也沒有高度腐爛。
薄聰用身體做遮擋,擋住了周押司和他人的視線,給棺材裡的屍體拍了照片,然後吩咐仵作重新將棺材蓋好。
周押司見薄聰比比畫畫幾下然後就讓蓋棺,不解地問道:“薄侍衛不需要看著屍體畫像嗎?”
薄聰說道:
“那是別的畫師才會做的事,對我來說不需要。明天上午我把畫像給你,你拿去張貼,我會畫五張畫。
還有別的需要畫像的案子嗎?”
周押司卻有些不高興,覺得對方太好高騖遠,便說道:
“薄侍衛,你先把這兩個案子的畫像畫了,我知道畫像很費功夫的。如果你的畫像真的有效,我再跟你說別的案子,你看如何?”
薄聰也能理解對方的想法,當下答應,回到了簽押房。
他進大立櫃,到了空間,透過高模擬印表機將兩件案子的照片各列印了五張出來,放在了空間。
第二天早上。
薄聰來到簽押房,孟曉梅便來找他了,正好周押司也來了。
孟曉梅皺了皺眉,說道:“你來幹嘛?”
周押司忙解釋說道:“薄侍衛昨天讓我找了兩個案子,需要畫像的,讓我今天來取畫像,我想問問是不是可以取了?”
孟曉梅驚訝的望著薄聰。
薄聰笑著說了事情經過。然後從空間把那一疊畫像取了出來。其中包括綠春的畫像,給了孟曉梅。把啞女和商人的畫像給了周押司。
孟曉梅驚歎了綠春的畫像的栩栩如生,又看另外兩個人的畫像。
這兩個案子她當時也是參與了的,那死去的商人什麼樣她已經有些忘了,但那啞女她卻還記得比較清楚。
因為挺可憐的,又是活人,一看就很像,簡直就像見到了真人一般。
頓時驚呼連連,說道:“這真是你畫的?這也太像了吧,簡直是活的一樣。”
周押司也是驚喜交加,讚歎連連,說道:“可不是嗎?孟姑娘你是不知道,昨天薄侍衛叫我帶他去畫像時,我心裡還不怎麼相信。
而且薄侍衛只看了幾眼,比劃了一下動作就說可以了,根本沒有拿著紙在旁邊照著畫,完全是憑記憶就能畫的這麼惟妙惟肖。
說實話,我見過的畫像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沒有一張比得上薄侍衛畫的,就算那些給活人畫像的,也沒有人能畫出這樣的水平來的,這個能耐要開一間畫坊,只怕顧客都會擠破門的。”
孟曉梅非常高興,頷首道:“可不是嘛,所以咱們皇城司真的來了一個大能耐的大畫師。”
當下幾幅畫像便都貼了出去,而孟曉梅則拿著綠春的畫像去仵作房調查那些入殮師,尋找線索。
中午吃飯的時候,那周押司興沖沖的跑來了。
一見面就對薄聰說道:“太好了,搞清楚那個被劫財害命的商人是誰了,他是綢緞鋪一個姓王的掌櫃。
上午的時候我們剛把畫像貼出去沒多久,就有人來揭榜了,哭著說這是他爹,他爹是綢緞鋪的掌櫃,已經失蹤很久了。”
薄聰心裡一動,便把孟曉梅叫來了,告訴了她這件事。
孟曉梅大喜。
薄聰說道:“咱們一起到那家去查問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把這案子破了。”
因為薄聰並沒有收到系統的獎勵,看來案子沒破是得不到獎勵的。
孟曉梅其實不大想插手這種普通案子,但薄聰既然這麼說了,而且這個案子之前是皇城司接手的,也可以順帶接著查下去,於是便點頭答應,帶了一隊人馬徑直來到了王掌櫃的家裡。
王掌櫃的家裡早已是一片哀嚎,縞素滿屋。
他們一直以為他們的老爺出去進貨被什麼事耽誤了,一時半會回不來,卻沒想到已經被人殺死在城外了,屍體被放在義莊裡。
可是他們家人每天上下經過義莊,並不知道他們的老爺原來躺在義莊冰冷的棺材裡。
薄聰和孟曉梅便開始進行調查。
很快發現了端倪,孟曉梅對薄聰說道:“這王掌櫃之前去進貨,身邊都有一個姓王的護院跟著,除了護衛,還負責背東西和銅錢。
但是出事那天,那個姓王的護院卻說他病了,不能去,因為就在城外的,又要得急,王掌櫃家裡就這麼一個護院,其他僕從也因為有事都出去了。
於是王掌櫃便說自己去,就帶著銀票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