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述的結果跟前面的都大致相符。
熊匱仰起臉聽著手下的夥計全都把他供出來了,也就放棄了抵抗,承認是他殺了刁老七,嫁禍給了剛好來到這裡的書生。
他敘述的過程跟其他夥計所說的差不多,趙縣丞又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你當時使用的兇器和你身上的血衣在什麼地方?”
“血衣和兇器都埋在我家後院菜地裡。”
趙縣丞當即下令,讓捕頭帶著捕快衙役,押著熊匱到他家去提取物證。
果然在熊匱家後院菜地角落裡挖出了埋藏在這裡的一件血衣和一柄匕首,將證物提取回到了衙門。
在捕快前去提取兇器物證的時候,趙縣丞興奮地把薄聰叫到了他的簽押房,說道:“太好了,你的案子真的是冤案,你是被人冤枉的,恭喜先生。”
薄聰長揖一禮,說道:“多謝趙大人替學生洗脫冤屈,感激不盡。”
“好說好說,若你真心想謝我,趕明兒替我臨摹一幅字帖,如何?”
他問出這個問題時,擔心薄聰拒絕,患得患失的望著他。
薄聰微微一笑,說道:“沒問題,聊表心意而已。”
對他來說用高模擬印表機,將字帖打下來不是什麼難事,又不費勁。
但是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有一幅逼真的臨摹書法,尤其是名家的,那個意義恐怕比得到真跡差不了多少。
因為薄聰所謂的臨摹出來的作品簡直惟妙惟肖,絲毫不差,這樣的臨摹水平世界絕無僅有。
聽博聰答應了,趙縣丞高興得幾乎是手舞足蹈。
薄聰對他說道:“提取到的兇器,拿來之後我要再做一次測試,如果從他家提取到的血衣和兇器血跡跟死者吻合,那麼這案子就板上釘釘了。”
畢竟這是先供後證,也就是根據被告人的口供提取到的兇器和物證,這樣的證明力就非常強了。
很快血衣和兇器被送到了衙門,薄聰馬上提取了血衣上的血跡以及兇器上的血跡,與死者刁老七的血液進行了dna鑑定,認定同一,也就是說刀子和血衣上的血就是死者刁老七的。
刀刃寬度的比對,跟死者身上的刀口寬度吻合,而且刀刃的型別和創腔也是吻合的。
從而證明熊匱的確就是殺人兇手。
結果出來時,薄聰腦海裡閃了一下,系統出現一行字:“案件偵破,獲得獎勵積分一千分。”
再看了一下系統,在之前租用了dna測序儀之後,扣掉了五千積分,再加上現在賺的一千積分,總共還剩下三千二百四十積分了。
還行,至少有點積分緊急的時候可以用。
不過現在測試儀還在自己手裡,必須要物盡其用,儘快多掙點錢。
於是他對趙縣丞說道:“我可以幫你繼續調查那些沒有破的案子。”
沒想到這一次趙縣丞卻暫時回絕了,他說道:“你已經很辛苦了,先好好休息,這樣吧,等你的案子徹底平反之後,我少不了,還要請你幫忙查案呢。”
薄聰急了,他租的dna測序儀只能用一晝夜,時間到了就不能使用,要買一臺太貴了,那不知道要破多少案子,趁現在多掙點。
可是不管他怎麼說,趙縣丞卻還是不答應,反而對博聰說道:“因為你這個案子是皇帝御筆親批的死刑案,要想翻案,也必須要報皇帝批准之後才能翻案。
不過這件案子應該沒有任何問題,證據確鑿,本官這就將這件案子詳細上報大理寺,並呈報皇帝,為你洗脫冤屈。
在你的案子徹底翻案之前,你恐怕還只能先留在縣衙大牢裡,還不能將你釋放,還請諒解。不過嘉興緊挨著臨安,案子應該會很快批下來的。”
薄聰表示理解,又一次提到了幫他破案的事。
可是趙縣丞卻說道:“破案不著急,你先回大牢休息,並幫本官好好臨摹一幅前朝的書法真跡。
這書法特別的金貴,你得用心好生臨摹,切不可分心。這東西是本官借來的。”
薄聰這才明白,趙縣丞之所以不讓他查案,原來是有這個打算,先讓他集中精力臨摹名家書法。
他忙說道:“這個不費什麼功夫,用不了一會兒,所以你還是讓我幫你多破幾個案子吧,閒著也是閒著。”
這次趙縣丞卻還是搖頭,說道:“臨摹這件事關係重大,先生務必用心。本官給你兩天時間,一定要臨摹出一幅最逼真的書法出來。
別忘了,本官幫你洗脫了冤屈,你也答應用這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