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聰一時無語,他自己也是才知道有這樣好的一個功能。
不過是有系統加持,他根本不怕高手的進攻,系統會幫他保命,他還可以利用這空檔還擊,簡直不要太爽。
孟曉梅還想說什麼,薄聰假裝一副心虛模樣,一溜煙跑出了她的簽押房。
下午時分。
薄聰正要啟程前往景大寒家。
剛到門口,就見到門外有人堵著他了,又是孟曉梅,牽著一匹馬,胖嘟嘟的臉上依舊是不高興。
薄聰呵呵兩聲乾笑,說道:“你怎麼來了?”
“怕你被他們欺負,所以陪你一起去啊,有我在,那幫小子就不敢動你。”
薄聰道:“那倒不至於,那景大寒還認我做大哥呢。”
“他認你,他那幫弟兄可不會認你,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紈絝,這景大寒是個沒腦子的渾人,有什麼事都會寫在臉上。
其他的那些紈絝那可都是陰險小人,心狠手辣,笑裡藏刀的,我怕你玩不過他們,有我在護著你。”
薄聰道:“好啊,那一起去吧,我本來上午就是叫你一起去的。”
薄聰看了看,只有孟曉梅騎著的那匹棗紅馬,並沒有其他馬,說道:“那我騎什麼?咱們倆共騎一匹馬嗎?”
孟曉梅翻了個白眼:“想得美,這是我的馬,你自己想辦法。”
也的確,孟曉梅這麼胖,她騎在馬上佔據了大部分地方,薄聰恐怕只能騎馬屁股上,不留神就會溜到馬下面去,他才不幹,剛才不過是調侃而已。
薄聰說道:“巷子口有驢車,我僱一輛驢車就行。”
兩人來到巷口,卻發現斜對面街邊居然還有出租轎子的,兩個壯漢抬一頂小轎在路邊等客。
薄聰一問價,到景大寒家只要三十文錢,那麼便宜,馬上從口袋裡掏了三十文,坐轎子那比坐驢車可要氣派舒服多了。
眼見他鑽進轎子,孟曉梅都傻眼了,掀開轎簾問道:“你真捨得花三十文坐轎子,你不是很窮嗎?”
“我們今天是去兵部尚書家做客,再窮也得裝裝門面,走吧。”
“死要面子活受罪。”
孟曉梅嘟噥了一句,翻身上了自己的棗紅馬,跟在轎子身邊。
不過走著走著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自己好像成了坐著轎子的老爺的跟班護衛一般,不由得很是生氣。
便抽了一鞭馬屁股策馬往前,留下了一句:“我先走,到門口等你。”
薄聰的小轎到了兵部尚書府邸。
他從轎裡出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抬頭望去,就見孟曉梅叉著腰正站在兵部尚書家的院門處,門口兩個小廝陪著笑臉,十分恭敬的樣子。
她的馬想必已經被小廝牽去照料去了,她在門口等他呢,於是邁步上前說道:“你跑這麼快作甚。”
“是你太慢了好嗎?走吧,他們人好像已經到齊了,就差我們了。”
“景大寒知道你要來嗎?”
“管他呢,我們進去他不就知道了。”
兩人在小廝的引領下,來到了內宅一處花園,這兵部尚書的府邸佔地還是很大的,有專門的遊玩的花園。
景大寒帶著五六個狐朋狗友正在花園裡涼亭上說話,涼亭的桌上擺滿了各色瓜果美酒。
見他們過來,景大寒趕緊從小亭出來,瞧了一下孟曉梅,蠻橫的臉上忍不住抽了一下,陪著笑說道:“孟姑娘。”
孟曉梅說道:“本姑娘怕你們欺負薄聰,所以特意跟他一起來了,不會不歡迎吧?”
景大寒忙陪笑:“哪能呢?姑娘光臨,高興都來不及呢。”
他嘴上說的高興,臉上卻跟吃了翔一樣。
有這姑娘來這,他們別好生玩兒了,連歌姬都不能叫,若是叫了歌姬,輕則被這孟曉梅看見了,她要動拳頭的。他們誰也不敢招惹這位姑奶奶。
其他的幾個紈絝也是一副老鼠見了貓似的,點頭哈腰上來見禮,卻一個個縮著脖子,生怕孟曉梅一言不合便賞他一腳似的。
接著景大寒給薄聰挨個介紹了那幾位紈絝,然後對薄聰說道:“現在時候還早,先在園子裡逛逛,差不多了再去喝酒,你今天第一天到我家,我帶你把院子四處都轉一轉。”
接著又對孟曉梅說道:“姑娘便在涼亭這稍事休息,需要什麼儘管招呼下人去拿。”
孟曉梅卻板著臉說:“不用了,我說了我是護衛薄聰來的,生怕你們欺負他,所以他到哪我就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