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高效的從拭子中洗脫出來。
另外這種植絨拭子還具有很強的抗菌作用,不需要乾燥就可以移到試管中,還能耐受潮溼。
薄聰取了一根植絨拭子在信紙的表面小心的擦拭。
然後將拭子收入了生物儲存箱裡,接著他把其他幾封信也都展開,用植絨拭子分別提取了上面可能脫落的書寫人表皮細胞檢材予以儲存。
接著,他把這幾封信內容都仔細看了一遍,驚喜的發現其中有一封信居然是兵部尚書寫給秦澗的。
只是這封信內容並沒有涉及到絕密情報,也沒有通敵的相關內容,但是被秦澗隱藏得這麼好,很可能其中有什麼貓膩。
他拿著這幾封信從空間裡出來,回到了大立櫃之中,然後從立櫃裡推門出來。
就在這一瞬間,他敏銳地發現門的縫隙後有一雙眼睛一閃,消失了,而那雙眼睛充滿了靈動,他能猜想到門後面偷看的人是誰?
他快步來到門口,拉開門就看見孟曉梅在幾步之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裝著在欣賞外面的風景。
薄聰走到她面前,不悅道:“你偷窺我?”
孟曉梅見竟然被他發現了,於是笑了笑,低聲說道:“我只是好奇,想看看,對了,你躲到立櫃裡幹什麼?立櫃裡黑咕隆咚的,能檢測出東西來嗎?看都看不見。”
薄聰頓時心頭一陣僥倖,幸虧自己多了個心眼,每一次都找一個別人無法偷窺的地方才進入空間,比如桌子下面,立櫃裡面,否則憑空消失那怎麼都說不過去的,難以解釋。
於是他沉著臉對孟曉梅說道:“我說過了,這是我們祖傳的獨家檢驗秘籍,跟外人不同,不需要明亮的光線。
我希望下次這樣的好奇心不要再出現了,否則我沒法對你建立信任,我也不會再幫你了。”
孟曉梅自知理虧,趕緊訕笑道:“好了,是我的錯,怎麼樣?檢驗有什麼結果了嗎?”
薄聰點點頭,取出了其中的一封信說道:“這封信是兵部尚書寫給秦澗的,秦澗不過是個普通百姓,兵部尚書為何會給他寫信?還真是奇怪了。”
孟曉梅也很驚訝,因為之前她只看了一封信,其他的信她並沒有看,馬上把薄聰遞給她的兵部尚書的那封信取過來檢視,果然是兵部尚書景兆賢。
信的抬頭落款都有,只是內容並不涉及到機密,這是一份普通的書信往來,內容是邀請對方得空到府上做客。
薄聰對孟曉梅說道:“必要時我們可以去兵部尚書家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孟曉梅答應了,然後把剩下的書信全都看了一遍。
有了這幾封信,確認秦澗與金國奸細完顏瑞有勾連,出賣大宋情報給金國人。
當下孟曉梅趁熱打鐵,立刻提審了秦檜的娘子。
這秦娘子開始還抵死不認,結果孟曉梅給她上了拶子。
這東西夾手指頭,一般用於女犯,很少有人能熬得過去,秦娘子也不行。
所以只捱得片刻,便慘叫著願意招供。
秦娘子供述那完顏瑞曾經來過她家見過面,那銀子也是完顏瑞送來的,已經保持了關係兩年了,大多數來往的信都被她丈夫燒掉了,唯獨這幾封留了下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丈夫會把這幾封信留下,她不明確知道丈夫在出賣國家情報,但是隱約猜到了,因為家裡沒有什麼其他收入,家中錢財卻不少,而丈夫行事又總是鬼鬼祟祟的。
拿到了秦娘子的口供之後,進一步坐實了秦澗是金國奸細的這件事。
而秦老太也多少猜到她兒子跟金國人勾結的事情,但沒有秦娘子知道的這麼仔細,那處隱藏銀錢和書信的秘密所在也並不知道。
孟曉梅下令將秦家人羈押並帶回臨安府皇城司進一步審訊。
而秦府派來的五個家丁打了一頓板子之後釋放了
打他們板子是因為他們干擾皇城皇辦案,釋放當然是孟曉梅不想太過刺激秦檜,免得招來對方瘋狂報復,略施懲戒便可以了。
返回的路上,孟曉梅跟薄聰並肩騎著馬。
孟曉梅說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這麼會功夫就找到了那信件的隱藏地點?”
薄聰說道:“運氣吧。”
孟曉梅撇了撇嘴,她當然不相信這樣的藉口,說道:“先前屋裡咣噹一聲東西倒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薄聰笑了笑說:“你猜。”
孟曉梅哦了一聲說道:“那有什麼難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