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用讚許的目光瞧著薄聰說道:“看不出來,你這樣子輕功居然如此高明,算我看走眼了,佩服你。
你這麼高明的身手,可上次去刁老七家探查,你卻還叫我帶著你越過牆去,你故意的吧?”
薄聰還真不是故意的,他沒什麼輕功,他唯一仰仗的就是空間。
剛才他先敲打了後窗,等孟曉梅跑到後窗檢視時,他已經繞到前門,並推開了房門,但是卻立刻閃身進了空間。
所以孟曉梅第一時間破窗而入,想抓他現行的時候卻見不到他身影,因為他躲到空間裡了。
而等孟曉梅從門口出去檢視的時候,他在孟曉梅身後進到屋裡,再次躲進空間。
這時,他人已經在屋裡。
等孟曉梅關門從窗戶出去時,他再次從空間出來,拿走了千層糕,然後說了一聲“是嗎?”
同時,他藏身在空間裡,這時他已經拿到千層糕得手,但人還仍在屋裡了。
等到孟曉梅在屋裡找不到他,拉開門出去四處尋找他的時候,他再從門口堂而皇之的出去,躲在門外面,直到孟曉梅繞到窗戶那再次認輸,他才走出來。
這對他來說很簡單,可是看在孟曉梅眼中卻是神奇的連她都佩服五體投地的絕妙輕功。
原來這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孟曉梅說道:“你有這樣的身手,以後出外勤我帶上你,可以做很多事。”
“好啊,但凡有差遣,儘管吩咐。”薄聰高興地回答。
他之所以要故意顯露這一手,目的就在於參與皇城司破案。他可不想天天在仵作房裡看了幾個仵作臭臉浪費時間,只有破案他才能掙積分,才能得到系統空間無數的法醫刑偵裝置和現代物資。
兩人回到屋裡商量如何潛入秦澗家尋找證據的計劃。
商量之後,兩人決定第二天一早出發前去嘉興縣,因為秦澗的家在嘉興縣。
臨出發前孟曉梅叫來了工匠,將剛才她撞爛的窗戶重新換了個新的。
翌日一早。
薄聰跟養母晏氏說自己要出差,然後便與孟曉梅一起,帶著一隊皇城司侍衛騎馬前往嘉興縣。
還沒到中午,他們就已經到了嘉興縣,徑直來到了秦澗的家。
秦澗雖然是秦檜的遠房侄兒,可是實際上他並沒有從中得到任何好處,畢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秦檜對這樣的人是不會出手幫忙的。
所以秦澗一家過得一般,一個半舊的二進小院,家裡就一個老媽子,做飯啥的全都是她了。
不過自從秦澗成為對付皇城司的工具之後,秦檜就猜到皇城司很可能會對秦澗家進行搜查,尋找證明秦澗通敵的罪證。
所以他便派了五個家丁到秦家來幫著盯著,不準皇城司的人進入搜查,故意給皇城司找麻煩。
到了秦澗家附近,孟曉梅將薄聰拉到一邊,從袖籠中取出一封信遞給他,說道:
“如果在屋裡翻出有用的東西,能夠證明秦澗就是金國奸細,那這東西不用。
但如果找不到有用的東西,就把這封信留在屋裡,然後我們強行進入搜尋,就能找到罪證了。”
“這是什麼?”
“這是那自殺的金國細作完顏瑞的一封信,信的內容雖然沒什麼機密,但是這封信可以證明完顏瑞跟秦澗有書信往來,這樣就把兩人聯絡上了。”
薄聰其實很不屑於使用這種栽贓陷害的辦法來蒐集證據,但既然皇城司願意這麼幹,他先拿著,看情況再說。
假如有證據證明秦澗的確與那完顏瑞有勾連,能夠證實秦澗通敵,那他不介意再栽贓增加證據。
畢竟他的現代法醫物證的那些證據在這個時代基本上是不能作為證據使用的,因為涉及到現代高科技,但是卻能讓他形成內心確信。
在這種內心確信支援下,他可以用符合這個時代證據規則的手段來製造證據,以便實現事實上的正義。
所以他把那封信接過來塞到了懷裡。
而孟曉梅帶著侍衛在前院敲門,秦澗的娘子、孩子、老母以及那秦檜府上的五個家丁都在院子裡堵著錦衣衛,不讓進門,秦澗的老母還一邊哭一邊罵,說都是因為皇城司她兒子才死的。
現在還要來他們家翻箱倒櫃,絕對不行,她當然也是得到了秦檜背後的撐腰,否則她哪有膽子對抗皇城司?
這老婦也算是人老成精,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利用這個機會討好了太師秦檜,他們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