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喻白哥哥房間裡的人,已然都被我遣走了,你去動手,絕對不會被人抓住……這些財幣先給你做定金,事成之後,我必定重重謝你。”
那僕役糾結了一陣子,又貪財,又膽小,最後把心一橫,終於答應下來,急匆匆往喻白的屋舍而去。
柳慕情的嗓音自言自語的道:“劍尊,你始終是我的!”
豆豆眼螭虎小聲道:宿主宿主,這個柳慕情如果真的和喻白煮了飯,你要改嫁給喻白,可就困難了~
葉攸寧眯了眯眼目,眼神陰測測的發涼,難道喻白便是太白劍尊喻隱舟?不然柳慕情也不會對他如此執著。
葉攸寧突然挑唇一笑,道:“本座倒是有個好法子。”
豆豆眼螭虎:什麼法子?
葉攸寧冷笑一聲,道:“柳慕情想要和喻白生米煮成熟飯,無非是覺得,這樣便可以嫁給喻白,本座打算等喻白的藥效發作,將柳慕情偷偷打暈……”
如此一來,葉攸寧便可以和中了藥的喻白髮生干係,喻白中藥,肯定要徹查此事,那個僕役如此膽小,是跑不了的,稍微一逼問必會將柳慕情供出來。
屆時,劉傾慕給喻白下藥,侮辱葉攸寧的事情一傳開,雒陽葉氏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惡氣,定會揪住柳慕情不放,到時候自己不需要出手,也會有父母哥哥,替自己整治柳慕情。
“還有……”葉攸寧唇角劃開一絲狡黠的笑容:“如此一來,我與喻白髮生干係的事情盡人皆知,便不得不改嫁喻白,真真兒是一石二鳥。”
豆豆眼螭虎道:是呀!哥哥就算不同意你改嫁繼子,但事已至此,肯定也會鬆口的!哇——宿主宿主,你好聰明呀~
葉攸寧笑道:“走,去看看。”
僕役在喻白的燭臺中動了手腳,加入了一些粉末,粉末隨著燭火燃燒起起來,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喻白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立刻屏住呼吸,只是為時已晚,他的腦海混沌,下腹發熱,說不出來的衝動,甚至雙眼的眼眸充滿了血絲。
吱呀——
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誰!?”
“喻白哥哥,是我呀……”柳慕情的嗓音柔柔的響起,一步一步朝喻白走去。
“喻白哥哥,你終於是我的了……你終於……啊!”
他說到這裡,咕咚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十足的乾脆利索。
喻白使勁搖了搖頭,剋制著混沌的思緒,撐著手臂從榻上下來,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柳慕情,還有……
還有一條纖細柔弱的身影,那人的輪廓掩藏在黑夜之中,分明看不真切,但不知為何,喻白卻覺得他一定是葉攸寧。
“攸寧……”喻白沙啞的喚出聲來。
葉攸寧走進來,踹了一腳地上礙事兒的柳慕情,毫不猶豫的將他踹開,挑唇一笑,道:“喻白,你險些便要被人佔了便宜,不過算你走運。”
葉攸寧走進來,反手將門關上,如今只要捱到天明,做做樣子,等父母大哥來尋的時候,裝作一副柔弱被欺負的樣子便好,將一切的罪過全都推在柳慕情身上。
便說,柳慕情與自己有嫌隙,故意給喻白下藥,還擄了自己過來,讓喻白侮辱自己。
葉攸寧拍了拍手,這勾雖然直了點,但奈何僕役可以作證,虎狼之藥的確是柳慕情所為,再加上疼愛自己有嘉的父母和哥哥,必然不會叫柳慕情好受。
葉攸寧剛剛關上門,突然,背後一陣滾燙,喻白竟將他緊緊抱在了懷中。
“攸寧……”
喻白的嗓音沙啞到了極點,滾燙的吐息傾灑在葉攸寧的耳側,低聲道:“攸寧……我找了你很久……終於……找到你了……”
葉攸寧蹙眉轉頭,想要掙開喻白的懷抱,喻白這是中了藥,開始神志不清,說胡話了麼?
他這麼一掙扎,只覺得喻白的手臂,彷彿鐵箍子一般,不但比普通人力氣大得多,甚至還有一股充沛的靈氣在運轉。
“靈氣?”葉攸寧吃驚,喻白不是普通人麼?怎麼會有靈氣?
果然是靈氣,桎梏住葉攸寧,任由他力氣再大,也無法推開喻白的桎梏。
“攸寧……”喻白沙啞的道:“我終於找到你了,萬幸……”
喻白幽幽的道:“你還活著,我背上的傷,沒有白挨……”
“甚麼?”葉攸寧一愣,道:“你說甚麼?甚麼傷?”
背上的傷口?葉攸寧猛地想起,喻隱舟和喻白的背上,